字体
关灯
上一章 回目录    收藏 下一页

第章 说客(1/2)

第1290章说客

果然不出所料,即便是美**方高层,也不敢挑起这样恐怖级别的战争,只能下令撤离。

伟人说过,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

以前它们是纸老虎,现在还是,将来永远是!

你怕它,它就吓唬你;你不怕,它就滚得远远的。

……

耀武扬威。

随后在茫茫南海上,又不紧不慢的行驶了几天这片海域太辽阔了。

期间再无任何波折,连小规模的袭扰都不存在。

周东飞一路感悟着难得的心安,看着一片片可爱的海域、岛礁,心潮澎湃。

每到夜晚,都静静感悟着。

其实就在刚刚进入南海的那天夜晚,他和吕奉笙都终于完成了自身的领悟。

这种难得的机遇,非经历一番绮丽的境遇不能得到。

如今的吕奉笙,肯定是半步天元之中最强悍的存在,类似于突破之前的周东飞。

以如此年轻的年纪,将来更进一步?

极有可能。

而他只要再稍稍踏出一小步,便是那个恐怖的天元之境。

江山代有才人出。

当镜湖公和卫疯子那一代高人渐渐退出江湖之后,新一代的天元也不仅仅是一个,即将呈现出了一代新人接旧人的局面。

而且,吕奉笙步入这个半步天元巅峰境界,甚至早于镜湖公当年,同样可谓惊艳的天才。

至于周东飞,更是在天元之境中产生了触摸到顶峰的感觉。

这种感觉令人欣喜,但是也……寂寞。

再进一步,几乎是虚无缥缈了。

或许有朝一日真有可能,而又或许终其一生苦苦求索,也未必能达到。

因为那所谓的神武大能之境,几近于传说。

八百年一出,谁知道八百年前是什么样的情况?

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参照物,仅凭摸索实在过于虚幻。

但是周东飞没有迷茫,反倒是放任自己的心境,自然而然。

他以后要做的,无非是继续完善自己的功法,将自己的肉身能力不断的提升。

只要打破了那个极限,说不定一切都自然而然水到渠成了。

……

在这几天之中,虞九龄和鲁道夫有了点心灰意冷的感觉。

不管是谁,被抛弃、被当做弃子的感觉都不好受,更何况是自认为地位超然的两个经济巨头。

以前,他们甚至目空一切,连不少国家的元首都不放在眼中。

就好像罗斯柴尔德第一任家主说的那样,“可以藐视一切人间律法”。

但是现在,他们体会到了一种浓浓的失落。

周东飞没有打扰他们,只是让他们好好品味一下这种孤独和失落。

一直等到最后一夜,也就是这艘军舰抵达华夏本土的前一个夜晚,周东飞才让人把这两个老头儿请了出来。

甲板上空无一人,周东飞居中,两个足以改变世界经济大局的老头子分居左右,仿佛是一个小小的座谈会。

三张椅子围成了半圆,中间是一个简单的小桌子。

简简单单的一些军供食品,以及沿途靠岸时候购置的普通红酒。

“尝尝。”周东飞倒满了三杯红酒,指了指那些粗劣的饭菜,“你们前阵子隐姓埋名,可见也是能吃得了苦的。

体会体会普通老百姓的日子,其实也不错。”

对于这些,虞九龄更能接受。

因为当初在晋中省的虞家老窝,他们整个家族都一直过着隐姓埋名的普通人生活。

倒是鲁道夫砸了口劣质的红酒,吃了块袋装的盐水鸭,有点皱眉头:“其实……能下肚。”

“自然能下肚!

这样的生活水准,甚至更低的生活水准,养活了这个星球几百亿人、几百万年。”周东飞笑道,“贵贱都是一副皮囊,贫富无非一掊黄土,人生就是这么简单。”

贵贱都是一副皮囊,贫富无非一掊黄土。

确实如此。

鲁道夫和虞九龄愣了愣,心道自己手握亿万财富,而死了之后也确实无非一掊黄土。

周东飞继续笑道:“抛开祖祖辈辈积累的一切,每个人都站在同等的高度。

哪怕自身奋斗到了一个令人仰望的高度,到头来也无非需要一个七尺的墓穴多一尺都是浪费。

再多的东西,谁都带不走。”

周东飞继续叹息说:“《红楼梦》说得好呵陋室空堂,当年笏满床;衰草枯杨,曾为歌舞场;蛛丝儿结满雕梁,绿纱今又在蓬窗上。

说甚么脂正浓、粉正香,如何两鬓又成霜?

昨日黄土陇头埋白骨,今宵红绡帐底卧鸳鸯。

金满箱,银满箱,转眼乞丐人皆谤。

正叹他人命不长,那知自己归来丧?

训有方,保不定日后作强梁。

择膏梁,谁承望流落在烟花巷!

因嫌纱帽小,致使锁枷扛;昨怜破袄寒,今嫌紫蟒长。

乱烘烘你方唱罢我登场,反认他乡是故乡。

甚荒唐,到头来都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周东飞吟诵得抑扬顿挫,加之他对人心的超强感应能力,几乎一字一句都震撼着星光下两个老头子的心。

特别是最后一句,在“到头来都是为他人作嫁衣裳”处戛然而止,余味无穷!

是啊,这两大家主奋斗了这么多年,全都在为了少主、为了他们这个阵营而奋斗。

隐姓埋名,从不浮出水面,连俗世所谓的繁华都抛弃了。

但是,他们得到了什么?

他们得到的,仅仅是弃子、甚至是险些被灭口的下场,是“为他人做嫁衣裳”的结局。

原本极其熟悉的词句,虞九龄在此时此刻却又听出了不同的人生三味。

而虞九龄在用英文稍加解释之后,鲁道夫也随即默然。

此时,周东飞笑道:“千古英雄,百年繁华,无非空一场。

能留下一个被人仰望的名字,已经难能可贵。

只不过,两位似乎连名字都留不下。”

虞九龄沉闷了很久,问:“周先生说这些,究竟是……?”

周东飞以英语对两人同时说:“让你们找到本该属于自己的价值!

当然,也是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

“背叛少主?”鲁道夫有点忐忑。

周东飞却爽朗大笑:“你把人家当主子,人家却未必拿你当小弟!

你在人家眼中都只是一个必须被灭口的的弃子了,说难听了就是已经将两位踢出了那个阵营,还何谈忠诚或背叛?

从他们试图灭了这艘军舰、让你我都葬身海底的那一刻起,你们已经没有所谓的阵营和立场了。”

已经没有立场了?

想想也是。

而周东飞补充道:“当然,我不喜欢强迫别人做什么。

假如你们乐意,两家所有的财富还都是你们的,只需要在华夏政府的监督下运作。

而要是不乐意做什么,到了华夏也会给你们一个安居的地方只不过可能要断绝和外界的联络。

因为你们也知道,自己做出的事情早就脱离了一般性惩罚的范畴。”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一章 回目录    收藏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