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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零章 末期小灾速通,小坑栽大跟头(10k)(3/5)

还有一些记录里,记录着一部分被封印的灾难,哪些人是可以信任的,那些人不是。

还有如何去获得无面人的信任等等……

结合这个,将安史之书里的诸多灾难,都可以列出来进入的先后顺序,由易到难。

像甲子城的万魔之灾,对于曾经的大兑来说,是特别难的。

对于余子清来说,就有可能属于普通难度。

等到看完了,还没解决,余子清便继续挑选简单的先去闯。

“记住我之前给你说的,当回事,要是老羊因为你搞错了死了,那咱们就一拍两散,爱谁谁去。”

余子清又选了一个丁卯纪年末期的小灾难进去。

不到半个时辰,就见他重新出来,补上了记录,继续从最简单的来。

进去,杀人,遇到贪官污吏,便褫夺官印,赶紧出来,一路速通。

七天之后,余子清飘在安史之书前面,揉着脑袋。

七天之间,速通了丁卯纪年后期,九十八个封印。

县守大印,竟然都能再凑出来了十三个,算上他手里的,已经有十六个县守大印,一个郡守大印。

“我得休息一下了,再继续下去,我都快忍不住那种赶紧毁灭的念头了。

都是些什么垃圾啊,贪官污吏,欺男霸女,邪道魔头,妖魔横行,民不聊生。

到了末期,有些区区县守,竟然都有裂土为王的做派了。

话说,大兑真的是因为一个大灾难,才彻底消失的么?

真不是积重难返,最后被一点一点积累下来的弊病彻底压垮的?”

安史之书在装死,没有一点反应。

余子清叹了口气,赶紧翻到安史之书的前半部分,看看那些记载,平复一下心情。

同一时间,群山深渊里,一个一袭青衫的人影,从深渊裂缝里飞出来。

他一路飞到洞穴所在,一挥手便破去了堵在门口的各种阻碍,来到了地洞边缘。

他拿出一副画卷,将其抛出之后,画卷自动在其身前展开,露出里面的万里山河。

山河图上光辉一闪,老羊的身形,化作一道流光,从中跌落出来。

老羊看了看周围的景象,再看了看头顶选择的山河阵图。

打是肯定打不过的,九阶强者,手里还握着山河图,那是需要硬实力来对抗的。

自从上次的事,老羊就彻底认清了自己的确是不擅长战斗这件事。

如今想要以七阶之身,再加上恶龙之躯,对上人家也是白搭。

先看看情况,多弄点情报,多拖延点时间。

“都把我带着这里了,你还是不说到底想要干什么吗?”

“我不知道你一身学识从哪来的,阵道实力,并非一朝一夕能积累下来的。

不过,我却有些疑惑,你待在锦岚山有什么意思,那地方,根本没有你想要的任何东西。

你想要更进一步,跟着我回琅琊院,才是最好的选择。

那里典籍无数,你想要看任何典籍,那里都会有。

终有一日,会让你化形而出,走上正道。”

青衫人带着老羊也有一些时日了,此前了解的情报,再加上这些时日,不时的交谈。

他便生出了惜才之心,哪怕是妖物,若是能将其收入门下,也是大有可为的。

因此,甚至不惜自曝,他来自于琅琊院。

他修行多年,在琅琊院也多年,从未见过有哪个妖物,能有超越琅琊院大多数人的学识。

哪怕聊的不多,可是学识这种东西,是根本藏不住的。

字里行间,三言两语,他便能大概判断出来,这黑山羊妖,若是在琅琊院,说不定能比得上一位院首。

这让他大为震惊,这种妖怪,还是出自锦岚山。

可是细细想想,别的地方,都有些不可思议,可若是出自那个古里古怪,到现在还是一团迷雾的锦岚山禁地。

其实多少还有那么点可能,不是一点可能都没有。

他没急着来,一方面是要办别的事情,另一方面,是真心想要将老羊拉入门下。

可惜,老羊油盐不进,他也没法拖延下去了,只能带着老羊来了。

而老羊听到他说到正道俩字,顿时忍不住嗤笑一声。

“都到这里了,你还不死心,难怪你入道之后,到了今日也无法立道。

你持心不正,心志不坚,没有朝闻道夕死可矣的大毅力大决心,你此生怕是都再难立道了。

身为修道者,你不立道,你此生也就到此为止了。

我猜,你炼气的第二次劫难,应该也快到了吧?

而你却避之如蛇蝎,从你生出退避之心开始,你第二次劫难,便再也无法渡过了。

相信你自己也非常清楚,所以你最近这么急,急着想要找到化解之法。

哦对了,你不会是想要大兑的封印之法吧?”

老羊话音落下,便见那看不清面容的青衫男人的气息都变得阴沉了下来。

“你到底是谁?”

“我诛你的心,你竟然不杀我?”

不等老羊再说什么,他便忽然伸手一点,将老羊的嘴巴封了起来。

他的气息从阴沉到飘渺,不断的变换。

老羊眼中闪过一丝嘲讽。

他是不擅长战斗,他认清了,但是呢,要杀人,什么时候必须亲自动手了?

这瓜娃子,真把他当成一个普通的妖物了。

露出一点学识,他便上钩,区区十数日的时间,便能让其对他的学识深信不疑。

因为那都是真的。

每一点学识,都是他一点一点积累,自己一点一点研究出来的,容不得半点虚假。

以学识折服这个不知道是谁的院首,短时间内有点难,可是短时间内,让其信服,却一点都不难。

只要他信了,便诛他的心,毁他的道。

老羊说的诛心之语,之前是不是真的,不重要。

因为这青衫男人,身为一个琅琊院首,开始做这些事的时候,便自然而然的有了破绽。

身为曾经的院首,老羊太清楚了,琅琊院首,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

做了纵然自己觉得再怎么觉得那是正道,其实心也依然是虚了。

人最难的是骗自己。

有了信服,老羊再撬动他的破绽,诛他的心,甚至点名了老子就是在诛心。

那无论他之前怎么想的,怎么骗自己的,现在,老羊说的就一定会让其信服,让其内心认定其是对的。

对于一个尚未立道的修道者来说,因为那诛心带来的一丝内心的破绽,便注定了是日后身死道消的开端。

那青衫男人的气息剧烈变化,最后彻底化作了阴沉,他脸上的遮掩也随之消散,露出了那张满是阴沉的脸。

老羊认出来了,琅琊院的吴院首。

这一下,老羊就彻底明白了。

这家伙被卸去了院首之职,竟然还敢偷偷跑出来搞事情。

看来他的诛心之语,都是对的,他本来就有破绽,自己才能如此轻松的做到。

他是急了,他急需其他的方法,其他的东西,来挽回。

吴院首露出了面容,阴沉着脸,对老羊指了指下面的地洞。

“封印之地被封锁,是你搞的手段吧?

现在,要么去解开,要么我将你封入山河阵图,丢入到地洞深处。”

“好,既然你想去,那便去吧。”老羊从善如流,从地洞的边缘飘了下去,落入到黑暗之中。

吴院首看不到老羊的身影,也失去了感应,立刻紧随其后追了进去。

老羊落到石壁上的符文前,看到那本应该暗淡的符文,已经再次亮起。

他立刻明白,余子清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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