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好事吧？”郭玉洁问。

“你觉得有问题？”陈晓丘问。

我点头，“说不出来，是觉得有问题。”

我蓦然觉得这种情况我才在不久前体会过，是那个梦境。

是知道有问题，但是说不出来。

好像魔障了一样，怎么都不明白发生什么了。

“可能是脸的问题。”瘦子忽然道。

“什么？”我没听明白。

瘦子在我的手机屏幕划划，“你看这个刘胜玄，脸好像整过啊，这里不太自然。”

郭玉洁凑过来看一眼，将照片放大。

“你这么一说，鼻子好像整过。”

“眼角也开了吧。”

“这个下巴是不是也削过？”

瘦子和郭玉洁交流起来。

我盯着照片那张脸看半天，手一哆嗦，差点儿将手机给摔了。

“怎么了，哥？”瘦子连忙伸手。

“我……我觉得他现在这张脸，有点儿像……陈佳……”我结结巴巴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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