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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压力(2/2)

上海,中国生物技术集团总部,一尘不染的实验室内,数十名撩起了左袖的科研人员齐声惊呼。

实验室靠近门口的位置,一位戴着黑框眼睛的年老研究员伸出的左手不住地颤动,差点掉下手中电话的话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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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中国解放军海军总医院,干净温暖的保育室内,一排排婴儿箱旁紧贴一排排护士,没有人理会婴儿们曾参不齐的啼哭,护士们仅露在外面的双眼无一例外地瞪成了圆孔。

保育室前门正中,平日双手最稳定的护士长刚刚弯腰拣起了失手跌到地上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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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广元监狱刑场,萧萧寒风吹过,卷走一片火药击发的焦味。

战士放下步枪,走前几步,半蹲在刚刚倒地的犯人身旁,伸手搭了搭犯人颈部,微微叹了口气,帮犯人合上了双眼,也拉起了犯人囚衣的左袖。

下一刻,战士的瞳孔猛然收缩,迅速摸起腰间的步话机:“首长,最坏的情况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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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全世界上百个国家上万个城市,这样的场景一幕幕重复上演,这样的讯息一道道飞快集中。

对天象事件疑似主体----吴清晨先生进行确定性实验不到三分钟,“疑似”两个字已经彻底失去了地位。

从这一刻开始,地球两百个国家,两千个民族,六十亿人类的生命安全,生老病死,进化繁衍,从此多出了一个不请自来的全新途径。

从这一刻开始,无非皮肤的颜色,年龄的大小,贫富的差距,坚持的信仰,全球人类同时多出了一具不受自己控制,却和自己性命息息相关的身体。

450万年来,经历了无数风雨灾难的人类,又一次面临巨大的威胁。

这是最坏的情况?

不,远远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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