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4 三国不战条约 三(2/3)
“他们回去也是劳动改造吧?”
鲍罗廷和娜塔莉互相看了一眼。
鲍罗廷道:“常委员长难道也相信白俄反动派的污蔑?”
“我相不相信不重要,现在问题的关键是不能让这样的小事影响到我们两国的友谊。
你们不是有个什么最高保卫措施叫驱逐出境的吗?
是和死刑一样严重的惩罚吧?
不如就判处那些不肯回国的反革命分子驱逐出境吧!”
“那倒是他们求之不得的好事。”鲍罗廷咬了咬牙:“你们难道就不能把他们送上闷罐火车直接送去苏俄吗?”
“可以,没有问题。”常瑞青倒是痛快地点点头:“不过你真的确定这样做会对提升苏俄的国际形象有帮助吗?”
鲍罗廷重重吐了口气:“出现这样的事情都是你们的失策,你们为什么要让白俄参与到战俘营管理中去呢?”
“嗯,是有点失策,相关的责任人一定会被扫进预备役的。
不过眼下还是要找到善后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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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罗廷同志,我想还是让你们的工作人员去战俘营里解释俄国gcd的政策,多派一点像娜塔莉那样可爱的姑娘,这样会有很多人回心转意的。”
常瑞青指了下娜塔莉。
这个波兰美女的目光正盯着那幅放在角落里的油画,画上面的是一个金发碧眼的美女。
几乎和娜塔莉一样漂亮一样性感。
“这画上的人是谁?
为什么放在角落里呢?”娜塔莉问。
常瑞青笑了:“这幅画是我的一个朋友画的,上面的女子大概是他的梦中情人吧?
不过总也追不到手,现在已经死心了,这画也被他送给我了。”
“您的这位朋友一定很伤心吧?
或许我可以去安慰一下他。”说着波兰美人就朝常瑞青抛了个媚眼儿。
显然她是误以为常瑞青就是那个失恋的人了。
“嗯,伤心欲绝。”常瑞青似乎不太愿意多谈这种事情,而是及时转移了话题:“现在问题的关键,就是不能让战俘事件成为中俄两国缔结互不侵犯条约的障碍。
鲍罗廷同志,这是帝国主义求之不得的!
这一次的战俘事件一定是帝国主义的阴谋!
我们可千万别上当。”
鲍罗廷带着苦笑说:“我们当然知道,但是苏维埃俄国的国际声誉已经受到损害了。”
“啊。
是的。
一点虚名而已,现在国际上丑化苏俄的宣传已经多到了不能再多的地步,谁又会注意几千个红军战俘呢?”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但是莫斯科会怎么看待这个问题就很难说了。
或许他们会以为这是发生在中国领土上的又一次反苏事件!”
“不不不,这不是什么反苏事件,真正的问题出在你们苏俄自己的身上。”
“我们自己?”
“恕我直言。
如果不考虑到理想主义和爱国主义的因素,那些人(指战俘)选择去英美定居是绝对理性的行为。”常瑞青发出一声叹息:“唉。
我的国家每年通过各种渠道跑到美洲或是大洋洲、南洋的人多得数都数不清,这不是他们的错,而是我们这些国家领导人的工作没有做好。
我们的国家太穷了,现在的苏俄也太穷了。
没有办法让老百姓过得舒服一点。”
“我想我们两国很快会富裕起来的,到时候离开祖国的人再要想回来恐怕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事实上,列宁同志和托洛茨基同志现在最担心的。
就是欧洲和世界的无产阶级往我们这里跑,这会是一个非常麻烦的事情。”
常瑞青听了感到非常奇怪,虽然他知道在原先苏联的《1926年刑法典》里面将非法进入苏联当成是一个很大的罪过——苏联是天堂嘛,当然会有来自资本主义国家的劳动者想要偷偷溜进来。
但是这是在“一国社会主义”下的想法,现在苏俄好像是主张世界革命的托洛茨基掌握了更多的权力。
不过随即他就想到了,或许托洛茨基担心的不是英国、美国或是法国的劳动人民往苏俄跑,而是担心千千万万的中国人会不经允许进入远东共和国吧?
“我不能保证世界上其他国家的劳动人民不会偷偷溜进苏俄,不过我可以保证中国人不会那么干!
这一点可以写进互不侵犯条约里面。”常瑞青试探着说,看到对方脸上露出了满意的表情,他又接着道:“这些都是小事情。
都是微不足道的事情,不值得浪费我和列宁同志、托洛茨基同志太多的精力。”
鲍罗廷点点头,他知道常瑞青又想提出什么建议,于是就静静地等着下面的话。
“最近两天,日本方面有人提出一个由中国、苏俄、日本三国共同签署的互不侵犯条约。
鲍罗廷同志,你觉得这样的条约有存在的可能吗?”
“远东州怎么办?”鲍罗廷迟疑了下,问道。
“还能怎么办?
当然是暂时归日本所有呗。”常瑞青笑着说:“但是这样一来,日本南下的牵制就彻底不存在了。
你知道吗,他们拥有仅次于英国、美国的海军。
这样的海上力量如果用于一场帝国主义争霸战争,对我们两个社会主义国家来说。
是非常有利的。
此外,日本最近也出现了一个社会主义政党——日本社会党,他们在日本的青年和中下层军官中有着非常大的影响力,或许在将来的什么时候,日本也会变成一个社会主义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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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中日三国互不侵犯条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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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瑟夫。
维萨里奥诺维奇,你觉得这个提议怎么样?”在一间宽敞豪华堆满了法式和意大利式家具的办公室里面,列宁同志轻轻敲打着办公桌上的电报抄件,问站在他对面的斯大林。
斯大林穿着一套粗咔叽军服,显得有些宽大过了头。
让他看起来有些瘦小,他的容色也非常疲倦。
这位副铁路人民委员最近的日子不大好过,他还在为东线战场上的失败付出代价。
每次参加会议都是提心吊胆的,生怕列宁或托洛茨基会点他的名,然后拿出来批斗一下,指出他的工作中存在这样或是那样的错误,要其他同志引以为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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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自己就少不了一番触及灵魂的深刻检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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