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零：“……可惜了。”

白宫家宴是多好的机会，跟乔布斯散步完之后，司空零又跟佩奇和布林聚在一起聊天，从无人驾驶技术聊到3D打印，从超大规模工业机械人聊到科技奇点。

司空零说，他将来想把某一个城市的公交系统承包下来，然后全部使用无人驾驶技术，而且他相信未来的智能系统中去中心化是很重要的一个分支，就像互联网的去中心化一样。

原来第一代互联网，内容的提供者都是网站的编辑，采编一些传统传媒的内容，或者原创一些，第二代互联网则会把这种雅虎模式边缘化，博客的诞生会产生大量优秀写手，冲击那些一本正经的以专业雇员为专栏作家的模式。

从超大量的博客中脱颖而出的博客作家实力完全由网络市场决定，就像计划经济和市场经济对比一样，谁更优秀简直一目了然。

去中心化的智能驾驶系统也是一样的，它以每一个移动的单元为**的智能个体，完全不需要强力又不一定完全可靠的中央控制系统。

每一辆智能汽车都像被砍了头的毒蛇仍然会本能地咬人一样，只有这种分布式的智能才会有最大的容错性。

佩奇揶揄道：“你什么时候承包城市公交？

虽然我们Google也有很多计划，但还是有逻辑的，我看不到你要做的事情里有一条线把他们串在一起。”

司空零：“我知道，你们想做的所有事情都是把别人收费的东西做到免费，然后在上面做广告，哈。

好吧，要逻辑是吧，我是想改变世界，把信息技术应用到所有传统领域。

比如公交信息系统，如果没有智能驾驶系统，你是很难把公交的信息深度优化的。

在智能系统里，公交车的到达是精确到几秒钟的，而且将来还可以发展智能出租车系统，做为公交的补充，你想，如果出租车的调度也能精确到几秒钟，那是多么伟大的信息时代啊！”

布林：“互联网的精神就是免费啊，我们这也是顺应市场。

你的想法貌似挺有道理，一步就实现私车无人驾驶似乎有些难度，公交系统先来就简单多了。”

佩奇：“不错不错，我们是找到了共同的理想，我们Google的使命是整合所有的信息，智能公交系统有前景，如果公交车有专用车道，所有的节点都入网的话，真的可以实现精确到几秒钟。

不如我们一起成立一个智能公交系统公司吧！”

司空零：“Good！

不过所有的公司都得赚钱，我们应该先拿下公交信息系统的单子，然后从大量数据中分析出最好的方案来。”

布林举手：“这个我很感兴趣，让我来做分公司的CEO！”

司空零哈哈一笑：“没问题，我回头就在公司专用Twitter里发布消息，看谁对这个项目有兴趣。”

佩奇：“你准备出多少钱来搞这个项目？”

司空零：“这个……不如我把Overture的分成降一个百分点，你们也拿出相应的利润来做，够有诚意吧？”

布林：“……这是羊毛出在羊身上啊，我们再想几个项目来玩，争取把Overture的分成降到零！”

司空零：“哈，好，只要你们想得出来。”

布林把佩奇拉到一边，嘀咕了两句，佩奇想了好一会儿，点头表示同意，然后，布林回来用兴奋地语气讲：“你知道暗光纤吗？”

司空零：“好像是电信公司建成了但是还没投入使用的光纤。”

布林：“对！

网络泡沫之后这些暗光纤变得很便宜，我们有买下大量暗光纤来降低流量成本的计划，并且试验未来高达G级的个人网络接入，有没有兴趣？”

司空零：“不错，这个可以让我的iServer技术负责人来谈，大概要付出多少？”

佩奇：“这个挺贵的，可能我们要上市融资之后再买，你需要把Overture降三个点。”

司空零吓一跳：“好贵啊，打住了打住了，再合作下去真的要降到零了，现在还不行，我缺钱呢现在。”

布林笑道：“才两个项目就杠不住了，弱啊！”

司空零：“那我们来谈点好玩的吧，3D打印好玩吧？”

布林：“不错，怎么你对3D打印也有兴趣？”

司空零：“我们公司有不少Geek喜欢搞奇奇怪怪的设计，为了满足他们的创造欲，我特地买了一些3D打印机来公用，诶，你还别说，真有人搞出好玩的东西，回头我送你们几台TwitterCafe，这种咖啡机能接受Twitter指令，自动冲咖啡，完了还会通知秘书送到你的办公室，咖啡没了还会自动通知负责这些事情的行政同事，这也是信息化呢。

所有员工都可以通过这种方式喝咖啡，谁什么时候喝了多少杯都有记录，方便公司结帐啊，多有意思。”

佩奇哈哈一笑：“你这是要让我们Google的所有人都用Twitter吗？”

司空零：“被看穿了。

我们最近在搞一个叫【Twitter子域名】的项目，是专门给公司下设一下Twitter的子域名，然后只能用公司邮箱注册，由公司统一管理，比如你们可以设一个子域名叫twitter点google，作为内部员工高效交流的场所。

当然也就能在这个子网站上关注咖啡机，给TwitterCafe下达指令。

好玩吧？”

佩奇：“那不可能，我们做什么都让你看到了。”

司空零：“那你们就用来专门发放咖啡吧，或者使用**数据版，数据放你们自己的服务器上。

我就是想送你们几台TwitterCafe，也许会给你们一些传统领域信息化的启示，这是我们共同的理想啊。”

布林：“这个礼物不错，收下了。

3D打印什么时候能直接用于工业大制造就有意思了。”

司空零：“是啊，我听说还有人在研究直接打印房子的，建造速度很快，他们第一步是用来造难民营。

将来我说不定买一大片地来打印出一大片的难民营当办公室，哈哈，有趣啊。”

佩奇：“就像你说的，做什么都得赚钱，打印难民营不如用来建造经济住房，如果技术上能达到的话。

今天买了块地，想造座小房子住住，一个电话，第二天，一辆古怪的大卡车开过了，第三天就可以住进去了，Cool，这个商业模式帅呆了！”

三人哈哈大笑，惺惺相惜。

布林：“3D打印就是材料很贵吧，近期内用来工业生产不现实。

只能用来辅助设计。”

司空零：“嗯，光敏材料很贵，但是如果真要干，大规模生产这种材料就OK了，可以第一步生产个性化产品，打印点人偶啊，礼物啊，很少用到以至于很少量产的东西啊，一步步增加使用量，降低成本，最后还是能让很多个领域直接用这种技术制造的。

诶，你们说能不能用打印机造摩天大楼呢？”

佩奇：“当然能，只不过是成本的问题，别人建造一座摩天大楼十亿，你用3D打印机，好家伙，100亿造一座，没人愿干！

话说成本这个东西是很多高科技的瓶颈，就像清洁能源一样，什么时候油价高了，核能、风能、太阳能的公司马上就雨后春笋地出来，油价一掉，纷纷倒闭。

哎，话说现在不要说什么高技术，就连工业机器人也不如直接在发展中国家海量招工人便宜。

你们PRC最典型了，现在全世界的工厂都搬你们那儿去了。”

布林：“让我们想想怎么在技术上实现打印出一座摩天大楼吧。”

司空零：“我对去中心化智能非常着迷，要是能设计出一种自己会跑的砖块，跑到它应该去的位置就蹲下来成为一块妥妥的砖，打印机不断地打印这种会跑的砖，然后让他们自己去变成摩天大楼的一部分，然后我们就在远方看着这幢楼不断地自己长大长高！”

布林：“摩天大楼是由砖砌成的吗？”

司空零：“这个……不知道。”

三人又是一阵狂笑。

佩奇：“这种会跑的砖好像会成本很高。”

司空零：“不会啊，一个人是由万亿的细胞组成的，这些细胞都有智能吗？

没有，而且他们的基因是一样的，就是有某种机制使细胞能够顺着设计好的方向分化。

自动砖就是这种，它只有基因一样的本能，没有智能。

举个例子，它们被打印出来之后只会干一件事，那就是底部接触其它砖块后开始固化，而梯子只有一个功能，就是根据电子图纸分辨大楼哪个部位缺少砖块，然后把砖块往那个部位投送。”

三人瞎YY了一阵3D打印摩天大楼，又畅想了人工智能哪天能发展到自己设计建筑，以后的世界就越来越没有人的什么事儿了。

布林：“这会不会造成就业问题？”

佩奇：“那时候就不用就业了，直接给每个人发百万年薪。”

时间过得真快，艾紫萱已经跟夫人们散了。

白宫家宴还有有收获的，司空零发现自己跟Google双雄很有共同话题。

布林羡慕地朝司空零道：“你的GF太迷人了，还这么大方得体。”

司空零也有些迷惑，难道真的是艾小姐更适合自己？

雪酱怎么办？

全方位无死角软妹美少女可不是那么轻易放得下的，其实只要一想到有这么一位绝代佳人在远东守候着自己，一种无与伦比的幸福感就涌上心头。

唉，随缘吧，这种事，是不能靠动脑筋来想出解决办法的。

挥手作别双雄，跟雪酱的“宿敌”紫酱一边朝停车场去一边问：“谈得怎么样？”

艾紫萱：“还行，总算把你恶劣的形象稍微挽回了一点，以后要推广TwitterPayment的时候再去拜访杨致远，你就尽量不要露面了。”

司空零搂着她的香肩，叹：“还好有你从中斡旋，我的毒舌症太严重了，完全无法自控。”

艾紫萱头枕他的肩膀，透支温柔般细语：“我尽量帮你吧，人总是有弱点的，你这么鬼才，要是性格还像端木那么好，还有没有天理了？”

司空零吻了一下她香香的秀发，道谢。

艾紫萱：“我们再走走吧，不舍得就这么离开，这里是白宫啊！

我好像仍然在做梦。”

司空零：“等我把小布什搞下台，你就更醉生梦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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