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7.善解人意的女人,齐韵(2/3)
你看他,國際上都因為他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他現在卻還能夠淡定的在家陪媳婦,我可以斷言,這一切一定都在那個小子的意料之中。
說他是福將,靠撞大運,我是不信的!
我看,這是莎羅國皇室,在給他們自己台階下。
畢竟,國王都被咱們華夏人的一個小子給拿刀敲了腦袋啊!
他們的選擇也就不多了,要么打,要么就是跟那個小子做親戚。
我看,聰明人都會選擇後者的嘛!
我看,他們就算是選擇打,也未必打得過那個小子。
不然,之前也不會被那小子輕易的一人一刀就殺進了皇宮,還把人家國王的腦袋給敲了!”
“我也是這樣認為的。
可是,倘若這是真的,那這就太可怕了。
一個人能把勢的變化計算得這麼清楚的人,已經非是可以用福將二字來形容了。
這其中的艱險,你我是最清楚不過了。
這其中充滿的變數太多了。
也許誰的一個電話,誰的一句多說的話,都能夠讓情況和局勢變得難以掌控。
外交無小事,就是因為這裡面的變數太多了。
可這小子,倒是在家坐得住。
只是這份定力和心性,就足以讓許多人艷羨,難以匹比了。”
“是啊。
他的這份沉穩,的確超過太多的同齡人了。
這也應該是跟他的人生經歷有關。
別人也不應該只艷羨他現在的成就,更該明白,這份成就不是天上掉下來,砸到他腦袋上的。
那是不知道多辛苦,要流血流淚才能磨礪出來的成就!
這樣的人,不能站在明處為國家效力,真是咱們偌大的損失啊。”
“不是已經給他安排了一個客座教官的職銜了嗎?
還授了軍銜。”
“那不一樣。
他的能力,豈是應該只是一個少校軍銜,一個教官職位,就應該讓咱們滿足的。
就這樣,咱們都是頂著壓力才給他爭取來的。
畢竟,他的名聲不好。
給他授銜,這就已經是咱們不拘一格用人才了。
再往後的事情,你我都難說了。
就看看他這次開門首個露臉,能不能一炮打響了。
要是個開門紅,後面的事情,咱們才好繼續為他安排啊。”
“快了,快了。
他搞的靈草商機大會,不是已經在為開幕式搭設舞台了嗎?
快了。
很快就能給他機會報效祖國了。”
“那也要等他能過了眼下的這個坎再說。
這個坎,不好過啊。
得罪了天下半數的世家,有此大魄力者,天下唯此一人耳!”
“是啊,得罪了天下半數的世家,天下唯此一人耳。
他的未來,就是誰都也無法預測的了。
鹿死誰手,只有到了揭幕的時候,才能夠知道了。
希望不要毀了我的這個半國士啊。
已經沒法拿他當一個完整的國士用了,可不要半個都不留給咱們。
那樣,才真是咱們國家的損失。
這是一個可用之才啊,國之重士!”
……
莎羅國皇室事件的製造者,此刻被舉足輕重的人物談論的對象,葉若卻在他自己的家裡,渾然不關心外面的世界,如何因他而變化。
他的心裡,滿滿都只是一個女人,他的齊韻老師。
雖然葉若說過吃定孔雀老師的話,但是,此刻在葉若的心裡,那孔雀老師的地位,顯然是沒有他的齊韻老師重的。
相比較孔雀老師,此刻他更渴望馬上得到的女人,是那個臉蛋漂亮這不必多說,又性子文弱,又懂事乖巧的齊韻老師。
這樣既懂事又溫柔的漂亮小女人,自然要比較惹男人心疼了。
葉若從孔雀老師那裡離開,便是立即心急的去推開齊韻老師的房間進去了。
一推開門,就是看到他的齊韻老師果然是如她之前所說的那樣,就是乖乖的坐在床上等他安慰完孔雀回來,葉若的心,便是一下為她炙熱了。
葉若一下就是衝進去,然後緊緊抱住這個女人,然後這股衝動,差點嚇到那個乖巧的女人,但是女人隨後便是又重新安穩下來,讓他緊緊的抱著了。
她溫柔的像一攤在他手掌裡捧著的秋水,可以隨時被他掌握形狀。
身為女人,即使還是個什麼都沒有經歷過的姑娘,但是畢竟是女人,是女人就有著某種與生俱來的天性,讓她可以清楚的感覺到這個男人此刻對她強烈的渴望和想法。
這讓這個女人一下心慌了,也嬌羞了。
果不其然,這個男人幾乎是在緊緊抱著她的同時,就是在她耳畔道了:“韻兒,做我的女人吧。
就現在!
我現在就想要得到你。
我一刻也不想等了!
更等不了!”
這個男人好霸道!
好不講理!
昨天才拉手,今天就想要她?
甚至,連一個最基本的承諾或者儀式都不給她,就想霸道的要她?
天下有這麼便宜的事情!
萬一,才剛給了他,他就始亂終棄呢?
身為女孩子,可是就像是易拉罐一樣,開封就不能退的了,這讓女孩子又怎麼會不擔心!
但是,齊韻老師卻是在剎那間的吃驚之後,便是柔柔的捧著這個男人的臉龐在看,然後當著他的眼睛,她輕輕的點頭了。
她明白,她這一下點頭就意味著什麼了。
意味著,她要吃天大的虧。
意味著,萬一她被人始亂終棄了,這個世界也不會有人同情她,甚至她還會被人唾棄是她活該了。
因為誰讓她輕易對人點頭許可,讓人可以得到她的?
但是,明白這些的她,還是毅然決然的點頭了。
只要他想要,只要她有。
她都願意給他。
哪怕後果,不可預料。
但是,她仍然無悔。
她寧愿賭上她自己一輩子的幸福,也不想要這個男人此刻在她的懷裡煎熬,讓他得不到他想要的東西。
既然他想要此刻,現在,立即就得到她,那她就給他好了。
一切其他的問題,事情,顧慮,都可以等這個男人如願了以後,她一個人再慢慢去獨自面對好了。
即使是輸,輸得一敗塗地,她也願意甘心去冒那些巨大的風險。
這只是因為,這就是她齊韻。
不是她容易對男人點頭,而是,這輩子,她只會認准一個男人。
既然她的心裡已經認准他了,那麼,便是可以明知道這樣輕易的對他點頭,會讓她處於天然不利的地位,她卻也願意義無反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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