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4.顶一支舰队的国士,无双(1/3)
“從來沒有誰是什麼樣一種人的說法。
難道,我就不能魯莽任性一回?
就非得經過計算,才會去做一件事?
我畢竟也年輕啊。
比你還年輕啊!
年輕就是我的資本,我便是有了熱血和衝動的資本。
這樣偶爾一回,讓人捉摸不定,總歸也不是什麼壞事。”
葉若又是淡然的笑著回答了那位特勤人員的問題。
這讓大家都是聰明人的特勤人員不得不苦笑了。
葉若的回答,滴水不漏啊。
他既不能相信葉若的這番做法,衝入莎羅國皇宮,拿刀敲了莎羅國皇帝腦袋,是一種年輕便是熱血和衝動的做法,也不能懷疑其是經過深思熟慮,然後才是故意放開手腳,做出這樣一番假象的。
總之,他想套葉若詞的行動,注定失敗了。
他無論是氣場和腦袋,都不如眼前這個年紀要比他年輕許多的年輕人啊。
他可算是執行過不少特勤任務的老特勤了,那可謂是經驗豐富了,但是,論城府和手段,竟然都是無可奈何眼前的這個年輕人,不得不說,這種差距,還是讓他心裡失落啊。
果然天賦是經驗和時間的沉澱,都無法彌補的差距嗎?
還是,其實眼前的年輕人,其實,是在有限的年紀裡,經歷了比他還多的滄桑和考驗?
他相信,這眼前的大少,應該是後一種情況吧。
腦袋裡,只要回想一下這位葉大少的人生履歷就能夠知道了。
這個葉大少,注定是人中之龍啊。
不服不行。
剛剛散會的某個會議室裡,眾人都起身離會了。
“老搭檔,你留一下吧。”
另外一位老者頓時笑著,儒雅地道了:“你不叫我啊,我也要留下,和你談談眼下的情況。”
“那就開門見山吧。
眼下的事情,你怎麼看?”另外一位頗顯沉穩的老者,淡然問道。
“剛剛開會,你也看到了,吵得厲害啊。
特別是那些外交官們,對那個小子,很是不滿。
但是,將軍們卻也是一面倒的挺那個小子。
情況再明顯不過了。
那個小子在外交事務上,給外交官捅了大簍子,有讓苦心多年才建立的兩國關係一夜回到家徒四壁時的感覺,那他們還能不恨他啊。
倒是軍派,那麼立場堅定的挺那個小子,卻是讓我頗為覺得驚訝的。
我特意啊,讓人查了查,卻是沒發現這小子,跟軍方有什麼太深的聯繫。
應該不是私下誰為誰站場背書的串通。
這小子,挺傲氣的,跟誰都是君子之交淡如水,從來沒有拉幫結派的做法。
不然,他也不會任由咱們二十四小時全天候的監視他。
這個傢伙啊,能夠做的這麼坦然,要么就是真的大善問心無愧之輩,要么就是一個隱藏至深的大奸大惡之輩。”
“你應該已經能夠看得出來,這小子無心從政啊。
所以,大奸大惡,無處說起的。”另一位老者,非常有拿捏的準頭地道。
“是啊。
他無心從政。
他的人生經歷,太禁不起推敲了。
小小年紀,就風流不羈,這樣的人,天生就只能跟政治絕緣了。
可是,我真覺得他是一個國士啊。
區區一個小小的華海,竟然毀了這樣一個應該做我國士,引領我華夏風流的無雙人物,卻是才尚在襁褓之中,就被他父親一掌給毀了。
要我說啊,那個韓道德就是一個該拉出去槍斃的罪人!”
“哎,不說這些了。
這個小子,一提他,我也心痛。
你說,你小子腦袋是怎麼長的。
沒有人教他,他的人生經歷又是那麼坎坷,他怎麼就是不走歪路呢?
不要說他讀書。
這話說的好像別人家的孩子就不讀書似得。
咱們周圍的那些孩子,讀書不見得就比他少吧。
怎麼他們之間,也就沒出這樣一個孩子呢!
這小子,真是有膽有謀啊!
竟然敢單槍匹馬……”
“是單刀孤人。”另外一位老者笑著糾正道。
“對,是單刀孤人。
沒有槍,也沒有馬,他就敢闖人家一國之皇宮。
闖就闖了,事情竟然還就讓他給做成了。
真拿刀敲了皇帝的腦袋?
他對皇這個字,就真沒有一絲敬畏之心?
你說這樣的人,怎麼能夠讓人放心。
怎麼能夠不讓人擔心有一天他會入燕?
有些人的擔心,你仔細琢磨一下,不是沒有道理的。
所謂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像這樣一個實力高深莫測,做事又難以琢磨的人,換誰,誰會放心啊!”
“所以啊,他才會是開著門,讓咱們監視他啊。
他啊,這樣做,就是在讓咱們放心。
這個小子的做事風格,雖然真的有鬼才,讓人難以捉摸,可是,你見他做事,都是為咱們華夏好。
他衝動,也未必見得就是真衝動。
再說了,他自己也說得對。
他畢竟年輕,難道就不能衝動一回嗎?
我就要說,我倒是蠻喜歡他也會衝動的。
一個年輕的小子,太老謀深算了,太會中庸之道,沒有個性,我也不會喜歡。”
“那眼下……”
“老搭檔,你胸中早有定論。
我啊,不管那些,我留下就是陪你聊天的。”
“呵呵。
咱們畢竟是多年老搭檔了,就知道我心裡想的事情,都瞞不了你的。
可是,我還是擔心啊。
這畢竟是國之大事,咱們不能不慎啊。
特別是兩國關係,變數太多了,隨時一個偶然出現的變數,就會導致誰也無法預料的後果產生。
我真的擔心啊。”
“我也擔心。
可是,您也瞧到了,瞧那個小子氣定神閒的樣子。
您也不是看不出那小子做事以來的風格。
他做事,什麼時候真的昧心愧對祖國了?
我想,事情不會有什麼大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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