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新的领导人产生(1/2)
院子屋里都准备妥当了,该挂的灯、该添的衣食、该打赏的下人还有祭祀用的器具这一些都不用简有之操心,他有勤劳的爹妈和忠诚的吴管家。
虽然杨懿再三威胁说要尽快弄出活字印刷什么的。
但简有之很明显没有放在心上,大过节的,加什么班!
只是一闲下来,到没事做了。
该做的不用自己动手,不该做的懒得动手。
倒是苏玉婷领着三环参加了一次大宋版的“派对”,回来后谈兴颇浓,精气神三高啊,一副从此挤入上流社会的自豪模样。
回家之后,还闲不下来,自己也折腾一些玩意儿,绣一幅手帕、做两件衣服,或者是叮嘱进城采买的小厮捎一些大红纸,在家里和两个丫头剪窗花。
三环时不时的拿着剪好的窗花在简有之面前炫耀。
这是三环唯一在这四口之家里拿得出手的东西。
什么猪、狗、牛、羊的,还真剪得像那么回事。
简有之也曾经见过剪窗花的高手,但是也只能和三环有的一拼而已。
二丫这方面就差了一些。
简有之问起的时候,就扭扭捏捏的不肯拿出来现宝。
却不小心被三环抢了放在桌上的一个,在简有之面前晃了晃,原来剪得一个福字,确实东倒西歪、粗胳膊细腿的,看得人有些牙酸。
二丫追过来抢,两个丫头就在屋子里飞过来飞过去,闹腾起来。
苏玉婷闹得烦了,一手逮一个,每人照着屁股赏了几巴掌,这才安稳下来,老老实实的跟着剪完了,再贴在窗子上、床上、柜子上。
凡是眼睛能够看到的地方,就有着三个女人的杰作。
一边贴,苏玉婷一边还拿着眼波儿扫着简有之这边,搞得简有之甚至要怀疑,她是不是还要在自己的额头上贴个“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的玩意儿。
“这也太多了吧!”
简有之提出了异议。
“官人没剪过,难道也没有看过,越多福越多,来年福满多!”
有为某面条做广告的嫌疑了。
“福气是贴不来的,得靠自己赚!”
简有之今天还有些较真。
“官人是闲的慌吧,大过节的你去找杨昉或者韩武彦玩儿吧。
这儿的事你也插不上手!”苏玉婷直接开始撵人。
也是,女人家的事,大老爷们插什么手!
简有之悻悻的出门,刚要往城里去,就看到张三背着脚板跑过来了。
“庄主,庄主,老庄主寻你说话!”
“慌什么,一切有我!”
简有之很淡定的表现出庄主的气度,四平八稳的跟在火急火燎的张三身后。
事情并不复杂,简金银让简有之为个庄户回拜,说是回拜,主要是搭个台子,拉几车粮食、还有布匹之类的,然后每家分一点。
往年这些事都是简金银做的。
今天交给简有之做,有点想要交班的意思。
新老两代领导人到了交接的时候,还省略了换届选举的手续。
正好闲着,那就和张三走一遭吧,反正东西也是准备好的,由吴老汉指挥着,几大车就往庄子里的场子里拉。
台子搭得有些难看,一点也显示不出新老交替的气势。
简有之很不满的看了看吴老汉,说好不省钱,往宽了花的,还是搞出这么一个草台班子一样的台子,实在是丢人啊!
若是今后自己老了,要给儿子交班的时候,那肯定得搭个超级豪华的台子,最起码台上还要做一系列的贵宾最为观礼嘉宾什么的,这才显得有档次!
吴老汉低着头,显得很颓唐的摸样。
也是,服侍了老庄主几十年了,如今老庄主要交权,自己还没有着落呢,虽然老庄主一再保证,会让他干到退休年龄,但是他现在感觉,今天只怕就是自己退休的日子了。
瞄了瞄简有之,这厮正站在台上,意气风发,准备训话了。
各家各户的都在,这分赃大会没有一个落下的,就连前几日喝醉酒跌断了腿的易六儿都让家里人用门板抬着过来了。
还真是给面子。
想必是便宜爹妈放出风去了,今儿个是小庄主来主持,也是交班的正是场合。
大家都来捧场,无非是想给新庄主一个好印象。
“同志们辛苦了……”
简有之的第一句话,就让人费解,貌似庄户门都不是同志,很期待的看着他往下讲呢!
没有意料之外的“为庄主服务”之类的话来回应。
甚至有好多人眼光根本就没有看简有之,而是直接扫描大车上大袋子装着的物件,看突出来的形状猜测里面可能是些什么东西。
“呃——”
简有之顿了一顿。
“发东西!
发完了我再说话!”
很简洁的第一次就职演讲就这样完成了,史称世上最简洁的就职演讲。
顿时庄户门就情绪上来了,这架势,就像是天空突然之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轰炸机一样,嗡嗡嗡,闹得头晕。
发东西这些事还轮不到简有之出手。
吴老汉虽然很颓废,但是他始终是恪尽职守的,有条不紊的指挥着张三李四哼哈二将,维持秩序,登记造册,唱名喊话。
简有之整个过程则只需要坐在一旁,喝着茶,接受庄户门感恩戴德的朝拜就行了。
就差旁边两个点头哈腰的家伙,不然十足的地主老财带着狗腿子盘剥农民的万恶摸样。
庄户们领了东西果然都没有回家,自觉的等在那里。
简有之再次登台。
“呃,其他的话我不说,只说一句!”
众人都竖起了耳朵。
“今天来了的,每户发一贯钱,这是新年的福利,以后每年都这样!
下午每户来一个人去账房领钱!”
顿时场面就热烈起来了。
吴老汉犹犹豫豫的想要说什么。
简有之下台,恭恭敬敬的给吴老汉施礼。
“老爹有什么要说的只管说就是了!”
吴老汉这才点点头。
“庄主收拢人心原本是无可厚非的,只是形成了定例,只怕以后口子越开越大,算下来就是一笔大开销啊!”
这管家厚道啊,时时刻刻为主家打算,值得表扬。
“这个不用担心,钱能赚进来,就要能花出去。
虽然是小恩小惠,但是庄户得实惠,心也就齐,简家庄后世子孙都还要靠他们维系的!”
这话有道理。
吴老汉点点头,很伤感的说了一句:“倒是俺多虑了,庄主这一年做了多少事,哪一件不是让人钦佩的。”嗫嚅了半晌,又不说话了!
“老爹,有话直说啊,您可是庄子上的老领导了,什么事还得您看着呢,不然除了差错怎么办?
开春之后,那个白叠子种植的事情,还要您老多费心!”
听了这句,吴老汉顿时犹如雷击,愣愣的看着简有之。
“庄主是说,还要老汉帮着管家么?”
“这是什么话!
哪个有胆子说这样的话?
您是老一辈的领导者,今后庄子里还得靠您来指明方向的。
父亲说了,一直让老爹干到退休的。
我如今也放个话在这里,即便是退休了,老爹还要享受管家待遇,工资年年跳级!”
虽然新庄主的话有些乱七八糟的,但是大意还是明白的。
吴老汉顿时就泪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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