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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妹妹要走了(2/3)

听包子叫的这样甜,白建业本来忧郁的脸上绽开了笑容:“嗯,回家。”

包子钻在老人家怀里嘻嘻笑着。

白露看着儿子可羡慕了,哪怕自己小的时候,也像不了儿子这样毫无忌惮地和老人家撒娇。

到底那时候她家里的环境不像包子这样,包子是周边所有人都有着爱。

白建业试图把包子抱起来,抱了一下觉得吃力,只好放下,说:“征征很重了。”

“我会很快长高的,和爸爸一样高。”小包子仰起小脑袋自豪地说。

“你喜欢你爸爸吗?”

“喜欢。”小包子甜甜的嘴不忘加一句,“我也喜欢姥爷。”

白建业笑不拢嘴。

白露看见只有姚爷一个人回来,问:“陆君呢?”

“白队要买条烟,陆君陪他去。”姚爷说。

这话只是借口,意思是君爷要和白队单独说说话儿。

云姐在超市里漫无目的挑着东西,留下老公和君爷站在超市门口借着雨棚说话。

白队问道:“是白露让你去云南吗?”

“不是。”

“不是?”白队不信。

君爷说:“她之前有说过,不过她自己可能后来忘了。

我刚好有空,想着带她去一趟散散心。”

白队道:“你倒是有心了。”

“这是我该做的。”

君爷的口气总是这样,该说的一句话都不会少。

白队好像被他这句话逗笑,道:“来的时候,你嫂子还才在和我说,说白露她自以为是。”

君爷怔了怔。

白露自以为是吗?

不是自卑吗?

白队套用云姐的话说:“她要是你嫂子几分直爽的性子就好了。

你嫂子在车上还在和我闹离婚。”

君爷被他这话吓着了,离婚这种事都能说出来。

“我说我不知道是不是喜欢你嫂子才娶她,她说那离婚好了,她去找另一个。”

“大哥——”君爷喊。

白队被他紧张的表情弄笑,说:“你看,白露从来没有像她嫂子那样和你这样说话吧?”

这倒是的。

君爷自认与妻子是相敬如宾那种,这种动不动提离婚的话儿没人敢提,因为彼此都知道不是会开玩笑的人,会当真的,在心里头生疙瘩。

白队拍拍他肩头:“你们有你们相处的方式,我和你嫂子有我们相处的方式,不需要勉强。

我只是还是那句老话,我妹妹,是那么傻的一个人。”

君爷如今再听白队这一句话,颇有了几分感同。

白露是一个性子走到底的人,说有一点傻气,肯定不假。

以前不觉得,是被她那精炼的外表给欺骗了。

现在不同了,要不是她的傻,她早就忍受不了他君爷了。

君爷突然觉得自己很幸运。

“遇到你,算是她的劫数。

但是,你们两个,我有信心。”白队对他语重心长地说,“你们不要被我爸妈影响了。

我爸那人,其实到现在,我可能都没有征征了解他。”

君爷心生了几分警惕:“大哥,你是说爸——”

“你可能不知道,我爸当年,你想想那个时候,那个年代,真能求学的人有几个?

可我爸当年是大学生。”

君爷惊了下。

白建业是大学生,岂不是,当年在全国精英所在的地方求学。

那年头大学生哪止是稀罕而已,是完全闭门似的学习。

外人,都不知道他们学了些什么。

科学家,在那个年代,确实是稀罕货。

很多科学家,担负的不止是科研攻关,而且,涉及的秘密,可能一辈子带进棺材里都不让人知道的。

君爷对像是默默无声的岳丈大人油然起敬。

“去云南的话,注意安全。”白队终于说出了最重要的那句话,接着,走进去招呼老婆该回家了。

君爷为他们打了辆车,送他们夫妇俩走后,走回来,刚好见着一群人下楼来。

陆欢帮姚爷抱着睡觉的洛洛,走下楼看见了大哥,说:“征征拉着他姥爷先回家了。”

洛洛边睡觉边不忘说梦话:“征征哥呢?

征征哥说明天陪洛洛去玩。”

陆欢无奈地对洛洛道:“你征征哥说你是头猪。”

包子取笑洛洛弟弟贪睡像头小猪,找姥爷玩去了。

洛洛不管包子哥笑不笑自己,一头扎进陆欢怀里继续呼噜大睡。

君爷让开路,让他们走。

自己爬上楼。

屋子里,陆爸进了书房里抽烟。

陆夫人在厨房里拾掇餐具。

自己妹妹一家回自己家里去了。

只见白露一个人,在客厅里拿抹布擦着桌子。

君爷站在门口,瞧着她的背影,那种感觉,不知道如何形容。

感觉,她嫁给他君爷,挺累的,挺苦的,以前,都没有怎么留意到这些细节。

擦完一遍桌子,白露直起腰,转身看见君爷站在门口没动,不由一笑:“你站在那儿干嘛?

子业他们都回家了。”

“我找他干嘛?

他都找自己老婆去了。”君爷边说边走进来。

白露像是酸溜溜地说:“你和他不是青梅竹马吗?”

“他这种混账话你都信?”君爷站在了她面前。

白露与他平视着,心里头忽然一阵忐忑,拿手推开他:“爸,妈,都在。

——我手脏。”

君爷拿过了她手里的抹布,说:“一样脏了。”

他这种像包子一样的儿科动作,真不知道什么时候学来的,还是本来如此。

白露差点没被他笑岔气,咳嗽两声说:“有什么事回家再说。”

“我只想问你一句,去云南吗?”

白露心头一乍一乍的,怎么,去云南还不是他提出来的,现在这样问她是想反悔不成。

“去不去云南,你之前有问过我吗?”那会儿,她口气不由自主地酸了起来。

“我是想,怕你忘了。”

“忘倒没有忘。”

“没有忘最好,不然,只有我一个人惦记着。”

他居然惦记这事儿?

想那会儿她说时,他那个样子是那样的充满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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