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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只有佳音可以救我了(2/4)

为的是看看我?”姚子寒唇角露出了个自己都感觉好笑的浅酒窝。

君爷一拳打在他肩头:“是想来看看你。

你可是你三叔的希望,不是吗?”

姚子寒对君爷一再的恭维受宠若惊了,对两个哥笑道:“哥,你们说正事儿吧。

我在这里,有什么我帮得上忙的,尽管说。”

“暂时,帮我们解决食宿问题。

其它的,想到再告诉你。”姚爷爽快地道。

姚子寒接下来询问他们的行程,知道他们要去市第一人民医院探访沈佳音的小学老师,告诉他们大致路要怎么走,接着说到自己明天要去郊区的建设用地视察,他们有什么事可以第一时间打电话给他。

轮到姚爷去洗澡了,走进房间里先拿自己的衣服。

行李箱打开着,他告诉他老婆密码让给打开的。

反正,他行李箱也没什么东西了。

包括上次他带的那个粉色拉链包。

因为这次来旅行,两个兄弟伴随过来,是要办正事,不是过二人世界。

蹲到行李箱边翻衣服时,姚爷惊讶地发现,那个被他丢在屋里抽屉里的粉色拉链包,赫赫重新出现在他的行李箱里。

“佳音?”姚爷回头,问媳妇怎么回事。

沈佳音正叠着衣服,看他抬起头拿着粉色拉链包问自己,唇角微抿:“我,我以为你忘带了,帮,帮你带来了。”

这丫头,究竟知道不知道这里面装的是什么?

或许是知道的,所以故意帮他带过来。

意思是邀请他和她做运动吗?

姚爷的脑子里瞬间闪过一串粉红色不道德的念头。

想完,还挺振振有词的:她是他老婆了,他想和她做运动有什么错少女大召唤全文阅读。

两个兄弟在客厅里的行军床上艰苦奋斗,姚爷考虑再三,自己欠揍的百分比系数。

“有,有问题吗?”沈佳音问,见着他像呆头鹅一动不动的。

这么说,她是不知道这里面装的是什么了?

“你知道这里面装的什么吗?”姚爷试探。

“不,不知道。

可,可很重要吧。

你,你都用了密码锁。”

姚爷呆了下:这丫头以为他用密码锁着军事秘密。

算了。

他早该知道她单纯的脑子里不可能像他这般龌龊。

把拉链包先扔了一边。

他拿了衣服走进浴室里。

沈佳音冲他背影小心翼翼勾了勾唇角,喜悦的小眉梢向上扬:整天被老公整蛊,偶尔整回老公一次真带劲。

可很快,她笑不出来了。

伴随第一个晚上,住这样一个开着暖风机没有供暖,是比不开暖风机更让她难以适应的一个地方,大清早爬起来时,她打了个喷嚏。

睡在她身旁的老公很警醒。

本来很喜欢赖床的姚爷,嗖,爬了起来。

“穿上衣服。”怕她真着凉了,他赶紧给她找厚衣服,包括厚毛衣厚棉袄,通通拿出来。

但她这好像不是着凉,比较更像是被暖风机吹完的热感,连打几声喷嚏后,干燥的鼻孔里流出了热血。

姚爷跳下床,如火箭冲出房间到厨房冰箱里找冰块。

睡在客厅里的人都被他样子吓到了。

“姚爷,你屁股着火了?”高大帅惊讶道。

“哎,流鼻血。”姚爷说。

君爷看他慌慌张张的样子,不得不走下床来帮忙,给他拿来条毛巾裹着冰块。

跟他走进屋里一看,沈佳音拿着纸巾自己拧成条塞着鼻孔。

本来血已经止的差不多了,情况应是不严重,可姚爷如临大敌,非得往她头顶上放冰块。

“你这不冻死她!”君爷赶忙伸出手臂拦住他失措的动作。

“头仰着,仰着。”不给冰块,他抓住她头发,让她后脑向后仰,让鼻血倒流。

高大帅进屋,看姚爷惊慌失措的模样都堪称一绝。

君爷冲高大帅瞪眼:“傻站着干什么?

还不把添乱的人先拉到一边?”

高大帅拉住姚爷的手,把姚爷扯到了稍微远一点的地方,君爷好上前看清楚是什么情况。

沈佳音觉得已经差不多了,不流鼻血了,冲他们摇摇头。

但是一个喷嚏,又让她流了一条混淆血迹的鼻涕出来。

“感冒了。”君爷下结论,“去问问子寒家里有没有感冒药?

给她两颗她吞下去。”

“我带了。”沈佳音举起手。

姚爷记了起来,在她行李箱翻出那个急救药盒。

里面是有感冒药,但是没有抗生素。

他们最怕她早期感冒感染上细菌或病毒,进而像上次那样爆发。

所以,早期用抗生素要紧。

“喉咙疼吗?”君爷问病人。

“疼。”沈佳音也知道自己真砸了,扁桃体八成有点发炎了,要吃抗生素。

“我去下面买药诱宠,冷酷总裁欠管教。”君爷说,本是要高大帅留在这防止姚爷暴走。

高大帅却不让,自己怕控制不了姚爷,让君爷开了方子他自己跑下楼去买。

姚子寒这时候起来了,听说堂嫂在他屋里睡一晚感冒了,深感歉意,非要帮上点什么忙不可,于是走到厨房里帮手煮锅白粥。

沈佳音觉得其他人都正常,就属她老公最不正常。

非要她躺在床上,给她身上加了两件棉被,把她压得,快透不过气来。

君爷主动帮她掀走一张被子,冲她老公说:“你去外面坐一下!”

君爷的口气像是有些发脾气了。

姚爷乖乖地撤退到客厅。

他是被她上一次爆发的情况给弄怕了。

所谓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绳。

病人把高大帅买来的抗生素吃了,躺下去睡。

君爷摸摸病人的额头没有发烧,走了出去到客厅里,找兄弟谈心。

“她这只是小感冒初发,不打紧的。”

姚爷双手交叉枕着额头,没说话。

“子业。”君爷一只手搭在他肩头,“我知道你内心里一直为她以前那个伤愧疚。

但是,你不能这样下去。

你以后要面对的,还是她那个伤,你心里清楚。”

姚爷埋在手下面的呼吸声清晰可见。

过会儿,姚爷的声音发了出来:“我一直想知道,你怎么办到的。

囡囡那时候生孩子,你怎么办到的?”

面对自己最重要的家人的生死关头,君爷都能做到比以往更冷血的姿态。

没有人能想明白君爷那一刻是什么念头。

“你问我?”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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