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4】心跳的夜晚(2/4)
他是不介意从a直接奔c。
哪个正常的男人都巴不得快点到c。
他不例外。
只是,这丫头轻易的答应,反倒给他焦躁的心头猛地浇了盆水。
“沈佳音。
你傻的吗?”他开始重新教育,这孩子必须更用力地教育,“婚前和男人呆同一间房已经就不对了。
和男人再睡同一张床?
你奶奶不说你,我都要说你了!”
“可,可那时在演习,演习中,我,我不是睡,睡在首长旁边吗?”
是,演习的时候,出于保护的原则,出于一点男人的小私心,他肯定是要把她安排在自己休息的地方旁边。
可那是演习。
但说起来演习和现在的情况有什么不同。
是,他是绝不会在婚前碰她的,这是出于尊重她和爱她。
既然如此,躺在床上,划条三八线在中间有什么不一样吗?
这丫头到底是比他聪明。
姚爷嘎,咬了牙,道:“行吧,中间拿个枕头隔着。”
“不,不用——”
“怎么不用?”他再次掉过头来瞪她。
“没,没有,多余的枕头了。”
这小旅馆太抠门了吧!
“睡觉,睡觉!”他手一挥,不和她争了,怎么争都会输给她。
高大帅说对了,他这是和她过家家来着。
躺上床前偷偷回头,看她脱了外面的军装,露出的果然还是军装内装,姚爷有翻白眼的冲动。
再低头看自己那不三不四的浴袍,让人联想翩飞的浴袍,与纯净的军装一比,简直是无地自容。
好在他为了在沈奶奶面前耍威风带了军装套装来。
没法,跟着她一样,拿行李袋里的军装换上。
哎,这幅样子,如果明天早上被高大帅看见的话,八成又得被取笑了。
所以他才对君爷说无论如何都不想带那家伙过来。
他风流倜傥勾女无数的姚爷,什么时候沦落到和女人过家家的地步了。
换完衣服出来,见她已是躺在床上。
她全身裹着一床被子把自己裹得像毛毛虫。
在他眼里却终于有点像女人家的矜持。
这足以说明在她心里面仍旧知道他是个男人。
这点令他满意了。
他往她床边的空位一躺,拧了床头的灯。
一开始,他真心是睡不着的。
想着伸手的距离就能碰到一个自己喜欢的女性的躯体,任哪个正常的男人都会睡不着的。
他只好想起了一开始进部队时教官教的数绵羊。
一只绵羊,两只绵羊,三只绵羊……约数到好像七八百只的时候,困意爬上了他眼皮。
夜里,房间黑黑暗暗的,安安静静的,连外面的风都被窗帘严实地盖住。
所以,他哪怕一点动静落入到她耳朵里,都是格外的清晰,不可思议,好像掉根针的声音都能听见。
他的呼吸从焦躁逐渐地变为绵长。
他睡着了。
但她睡不着。
她很想假装自己已经睡着,可就是睡不着。
她的双脚不知觉地在被坑里互相磨蹭着取暖。
她是很小心翼翼了,以求不让他发觉,可他仍然在黑夜里猛地睁开了眼睛,道:
“沈佳音,冷吗?”
“不,不——”
他眉头一皱。
想她病刚好,想他每次自己都要把她的手给捂着。
她好像天生怕冷。
而且说真的,这县里的小旅馆设施肯定比不上大城市,恐怕连城里的二星级酒店都比不上。
说是中央供暖,开的暖气形同虚设。
要不是他这个当兵的耐寒,盖着这床被子但房间里好比是躺在冰窟窿里面。
如果她再病了的话,想到前几天她差点吓掉他半条魂的经历。
“过来。”
听他突然说出这两个字,她怔了。
见她没动,他的双臂是伸出自己的被子转而摸进她毛毛虫的被角里,很快地摸到了她的腰肢,紧紧地搂住。
不会儿,她的背像是靠上了一座热气腾腾的大火炉,巨大的暖气蒸得她脸蛋发红。
他一边摸着她手,一边把她像虾一样卷起来的身体抱得更紧,使得她冰凉的脚趾指末统统收进他囊中。
“手这么凉,敢说你不冷?”他皱着眉头说了她一句后,把她的手抓起来放到嘴口上呵一呵,这样会令她快一点暖和。
他嘴里呵出来的气,撩着她指尖,是直撩到了她心底里去,痒痒的,痒得她全身火热。
她赶忙把眼睛闭上,能听见自己胸口里的心跳声好大,快震破了耳膜。
相比现在的她,他是比她更纹风不动了。
“傻丫头,让我怎么说你呢?
冷,就要穿多点衣服。
不过看你这个样子,肯定穿了衣服也不感到热。
要多运动,但晚上怎么运动呢?”说到这里,姚爷心头一咯噔,这话不是给他自己引火上身吗,急忙转了话道,“所以,找我给你取暖没什么奇怪的。
我抱你不是一次两次了。
再说我们是那种关系了,就等那一纸证明。”
他说的话都没错,她:“嗯。”
这个“嗯”,让姚爷心头又是一咯噔。
说这丫头有时候傻真是傻,他刚才那话自己说来都像是狼给自己找借口吃羊。
“睡觉吧。”他快刀斩乱麻,怕再说下去自己把持不住。
她:“嗯。”
“沈佳音,你除了嗯不会其它吗?
你现在又不是我的兵!”傲娇爷现在是她说什么都不满意,因为这体内的浴火热烈地燃烧着,像是要把他烧成灰烬似的。
“那,那首长,首长要我说什么?”
他要她什么都不说。
对,封住她嘴唇就好了。
最少可以让他先解一下这心头之火。
他亲了她,没有亲到她嘴唇,只是亲到她耳朵上。
然,只是这一亲,都让他无比满足。
接着他抚摸她的手,直到她手全部暖和了,感到她轻轻的呼吸声是睡了,他的手指开始握住她细小的手腕,扣着她的手腕上的跳动,好像和自己的心一样在跳着。
早上五六点钟,服务生挨个巡房。
在走到姚爷他们房间时,那服务生突然把耳朵贴到门板上,像是窃听的动作。
姚爷对面的房门一开,走出来的二十多岁的貌美青年眼睛一眯,像是饶有兴趣地观察起服务生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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