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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小财迷发大作用(4/5)

那一瞬间她什么都没有想,不是自傲不是清高,只是自己所想,自己所决定:“我不是一个普通女人,我也不想做一个普通女人,我想要东西很多,只有一个人能给我。

这从一开始,我就很清楚很明白。”

冷眉,扬,嘴角,势必得地笑。

杨修确是没有想到她会说这样话,他那能言善辩舌头有一瞬间打结:“没有人不想爱情付出了会没有回报。”

“他会回报我。”

是,她清楚,她明白,他就是这样一个男人。

他会以各种方式回报她。

因为他要走那条路,是她心里也渴望成功那条路。

她终于想通了这,是由于蔓蔓。

她要和他并肩一起去走这条路。

因此她不能像一个普通女人,想着只要那种虚幻缥缈爱情,实际上谁都给不了她。

这世上,爱情只于朴实,只于过好每一天日子,而不是口里说情情爱爱。

杨修顿然失去了声音,忽然是发现,坐自己面前这一男一女,不是人,是机器。

他学心理学是和人对话,不是和机器对话。

笑了,冰冷俊颜笑起来,大声笑起来,让人头顶上笼罩住毛骨悚然末日感。

“你——”沉住气,刀子目森森地看着他,“你笑什么?”

“我笑你找错了下手对象。

我们家里,包括我找女人,都不是你所想,不可能是你所想。

没错,她是富有情感女人,但正因为她是富有情感女人,她懂得什么是大局出发,懂得什么是她责任和义务,因为她需要保护她爱人。

心理学不是只有你学,我也有学,而且,我比你正常。

你是个受过心理创伤不正常人。”优雅学者般指尖互相交叉,端架势,至高,俯瞰众山小。

听见后一句话时,杨修那只修长洁白手,微微地抖了下。

“想听我分析吗?”眼睛盯着他,剖解着他,肆意地撕开他,“我从小有父母疼爱,有长辈悉心教养,有信得过朋友亲人,有优秀前景,有良好自律。

你,自小与父母分开,被人歧视,受人白眼,知道自己不努力就会落入地狱式结果,你拼命地努力想博得长辈喜爱,不惜去讨好长辈。

你没有自律,你不可能有自律,因为你一旦有自律有良知,你就会陷入困境。

你有典型社会犯罪学潜因子。

这还是因为你家里有人曾经被烧死,所以你可以报复社会,可以制造出纵火案。”

只是坐对面她,听到这番话时,都能大吃一惊。

杨修这些情报,他们白家都查不出来,她相信,陆家也查不出来。

但是,明显,他这番话都说中了。

杨修已经是处于一种濒临爆发状态。

想要彻底地打击一个人,只要拿他得意武器反过来打击他。

夺了敌人枪打敌人自己,没有比这个富有胜利感。

服务生端着盘子走了过来上菜,道:“这份是猪排,请问是哪位女士先生?”

啪。

一瞬间将服务生盘子打翻。

掉地上滚动,吱吱响猪排,是一个大讥讽。

“你、等、着。”刀子目吐出这三个千刀万剐字,终是恼羞成怒,破脸了。

直奔出西餐厅。

四周人瞠目结舌。

唯有中间坐着那一男一女,沉静得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上菜吧。”对依旧傻愣着服务生冷冷地吐了句。

服务生急急忙忙弯腰收拾盘子,今天他算大开眼界了,见到一对不像人男女。

“对不起,我本想他没有这么容易失态。”冷声,优雅,像是歉意地说了句。

她第一次,是被他冷笑话逗乐了。

这一回嘴角敞开笑,若五月梨,甜而美。

“喜欢话,以后有时间,我都会约你出来用餐。”说着,他她高脚杯里再倒了些水。

“喜欢。”她很坦诚,很真诚,不再装模做样故作矜持故作清高了。

第一回,她感受到了这个近距离,根本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远,只听他一声略似尴尬咳嗽。

“做回你自己吧,白露。”终,他意味深长地对她说了这句话。

两双眼睛,空气中碰撞一块,交织着,不再是那苦涩浓浓咖啡,而是一杯散发淡淡柠檬香气夏日茶。

“我会。”她向他举起杯,一饮而。

……

蔓蔓下午,病房里帮公公收拾明天要转院行李。

“蔓蔓,休息会儿。”蒋父似乎比起担心自己身体,担心她累到。

“爸——”蔓蔓笑,为了表明自己身强体壮,故意举起两条手臂比了个姿势,“别看我瘦,可我有力气。”

“你有力气也不能这样折腾,你有孩子啊。”蒋父宝贝自己孙子孙女。

做孕妇被人宠是挺好,但是事事都要受人管制,蔓蔓有时也挺无奈,正要和公公再说说话安抚公公。

病房门口,一个护士走了进来。

“病人家属吗?

医生想要和你们谈话。”护士说。

“爸,我去一下。”蔓蔓对公公说,跟那护士走。

这时,陆君坐车,已经通过了军事重地哨岗,从这里开始,向外面基本打不了电话。

当然,偶尔蹿蹿网,或许能打到一两个。

哨岗不是都没收手机。

尤其道明来路军官手机,极少会没收,主要是怕得罪人。

军队里,本身就是个小社会,都是拿枪,潜危险性超乎想象。

记得父亲陆司令常说句话:如果部队里你不能压住一个人,你没法混。

压人,指不是欺压,而是需要时时刻刻控制得住自己手中局势。

因此这第一道,他直杀现场。

当年他这部队干时跟教导员,如今是这家医院院长了。

多年没见,能变什么样,心里没底,但也有底。

下车,进到医院柜台,见着一个中年女人迎面走来。

“关女士。”

本要擦身而过关秀爱站住了脚,极是愣地转头看向他:浓眉,深邃眼珠,一个令人能感到威慑力男子。

“你是——”关秀爱,很仔细地搜索完记忆库,没有找见人。

“我姓陆。

以前跟这里老领导干过。

我知道,你当时还我们老领导身边,我们家老领导和我们介绍过你是他同学。”若是和气地道出。

她却能瞬间意会到这其中寒意:她是王院长以前同学事,极少极少有人知道。

“你说你姓陆?”冷汗,她额头泌了两颗。

没这么巧吧?

陆家?

“是。

说起来,我妹婿好像和你们家先生有些渊源。

当然,好像你们家和我妹婿家打官司事,我也略有所闻。”

关秀爱已经接不上话了,因为从头到尾,她都是被对方牵着鼻子走感觉,而这个可怕笑着温和着说话男人,根本不打算让她握有半主控权。

“对不起,我还有事——”想溜话,未能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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