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5】古沫的学生们(2/4)
“不管怎样,这事我一样交代你爸了。”林文才道。
“我爸——身体近来好吗?”月牙儿眼微微地眨着,声音变得低沉。
“你爸还好,他毕竟不止你一个女儿。
媛媛学费,他要想方设法地去筹备。
这也是我要和你说。
你爸和许玉娥被法院判决离婚了。”
这个事,可能因老公部队,老公帮温世轩请律师没有能联系到老公通知,所以连带她这边都没有收到风声。
“我知道了。”嗓子里带出了一种复杂情感。
当初老公忙着帮温世轩打这个离婚官司,她没有阻止,是觉得要尊重父亲自己意见。
然而,偶尔,她会担心,父亲老了一个人会不会寂寞。
以她了解父亲,是绝不会再娶第二个妻子。
“媛媛孝顺不孝顺你爸,我不知道。
但我知道你是孝顺你爸。
蔓蔓,以后有了孩子话,记得带孩子回去给你爸看看。”林文才一语双义。
蔓蔓头答是。
电话回到林佳静手里,两姐妹又说了几句话。
“蔓蔓姐,有件事,我是刚从浩雪姐那里听来。
说是芸芸姐京城里找到了工作,而且,正好是担任你大嫂护士。
我想来想去,这个事必须先和蔓蔓姐您说说。”林佳静道。
这小表妹,确是个机灵人,不是个读死书。
就不知道温浩雪那些人有没有看出来。
“佳静,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但是,你自己面对浩雪她们要谨慎一些。”
蔓蔓这是担心她。
林佳静感觉心里暖暖,答应道:“我都知道。”
这边她与林文才父女说话费了些时间,等说完回来,发现两个夫人都喝了一盅茶样子。
“囡囡事儿真多,现没有画廊工作了,还有活儿?”姚夫人像是捉摸不到她和谁通话,笑问。
“画廊善后工作一直进行。”蔓蔓算是顺着姚夫人给台阶往下说,“我大学同学初夏妈从老家过来,打电话打个招呼,就多聊了几句。”
陆夫人什么话都没有说,静静地端着茶杯。
姚夫人见状,又是莫测地一笑:“囡囡,我听子业说,画廊烧了,你还要开饭馆?”
“嗯,是有这个打算。”
“你哥不同意,你还开?”
月儿眉一皱,姚夫人这话说真是直接。
姚夫人笑开了,将她手率直地一抓:“囡囡,别怪我心直口。
我只是想告诉你,你画廊虽是烧了,但你爷爷,可是有意思想送你个,都找好地方了,比你原先那家地盘要好多。”
“我要开饭馆,不开画廊了。”蔓蔓却是斩钉截铁。
姚夫人望着她秀气斯文脸蛋,惊奇目光好像是第一次看见她一样,回头对向陆夫人:“这孩子性子我以为像你,现看起来,真是如子业说,像陆君。”
蔓蔓是被姚夫人这句话惊到了震到了:她怎么可能像那个冰山爷呢?
!
这话,连昨晚上回来老公,都枕头上与她说一模一样:我们女儿,这脾气一都不像你。
当然,老一辈评价蔓蔓这话,没有贬低她意思,只是都觉得挺诧异。
毕竟蔓蔓小时候,刚出生时,给所有人印象,都是像团棉花团,可爱,但也脆弱。
陆夫人揉揉眉心:女儿这像极了大儿子脾气,她却是先察觉到。
姚夫人开始“同情”起陆夫人了:“要是像你性子,省心些。
像陆君,他们两兄妹应该常干架吧?”
“是——”陆夫人拖长长尾音,眼睛不敢抬起来去看女儿。
蔓蔓心里头极其无奈郁闷,反正,她是不信,自己和那个臭脾气哥,说什么都不可能是像。
说曹操,曹操到。
君爷打电话来说,今天下班终于有空,开车过来接她,是要履行上次答应她去会见初夏她妈承诺。
开车赶到制衣店两个爷,必定,还有听说了有人来找茬事儿。
“欢儿呢?”进衣服店君爷,劈头要拿护驾不力弟弟开刷。
“他去洗车。”陆夫人答大儿子,“刚打了电话回来,说洗完了,往回开,但回来路上遇到堵车,你别催他,他刚拿驾照,别一急出了事。”
姚夫人让他们两个坐下,让倒茶给君爷熄火,说:“陆君,你妈说对,这事不怪欢儿。
再说,那人被我让人抓了起来去审问,现应该问出来了是谁幕后指使。”
“还能是谁?”冷眉一挑,一冷哼。
想来不用审都能猜到个一二。
蔓蔓坐一边,因为刚与林文才和林佳静都通了电话,从他们两人口里听到了不少闻,多少,也能猜到些来龙去脉。
姚子业像母亲,不习惯猜,喜欢求证,打了电话给处理徐咏梅人,问清楚经过,回来说:“这人,说是接到一个以前同行爆料电话,这同行叫张美美。
而且,之前已经许玉娥那边先做完采访了,正准备登稿发表。”
“这种事,肯定不是许玉娥想出来。”铁定冷声不容置辩。
“许玉娥?”姚夫人贴着儿子耳边问,“是囡囡那个可耻养母吗?”
“是。”姚子业答,狭长眸望到蔓蔓那张安然神色,幽幽一抹光无声掠过。
“真是不要脸,要好好收拾。”姚夫人替闺蜜陆夫人主张。
自己母亲那性子和陆夫人截然不同。
姚子业担心陆夫人会不会生气,然而,温柔陆夫人似乎这件事上一反常态,默然赞成。
见时候不早,与初夏有约,陆欢回来接陆夫人后,蔓蔓坐上了兄长车。
陆欢火燎火急地一回来,即自动到兄长面前领罪去了。
君爷没空,只是手掌心弟弟额门上一拍,道:“妈叫我不怪你,怪不怪你你自己清楚。
幸好今天来是个女,要是个男,突然来硬,你自己想怎么办?”
低着头陆欢一阵无话。
蔓蔓想为弟弟说两声,道:“他是个孩子,手无寸铁之力,你能让他怎么样?”
这话让坐驾驶座上君爷挑眉,副驾座上姚爷失笑:“囡囡,欢儿他没有你想脆弱,他跆拳道黑带。”
真人不可露相。
陆欢爱她面前卖萌,她真压根儿没有想到这方面去。
两个爷从车前镜里见她诧异模样儿,都含笑:她,其实很单纯。
想来他妹婿蒋大少能看中他妹妹,这原因也是有。
冷眸里眸色再复杂了,想到自己那未婚妻白家大小姐,这段时间单位里不知道又收到了多少人家送来花。
车子开到杜宇就诊医院,杜宇经医生观察后无碍,打算明天和老婆一大早一块出院。
今天,已经收拾医院里行当。
蔓蔓他们到达杜宇病房时,谭母、初夏都。
一回身,见蔓蔓与两个仪表堂堂男子并肩站一块儿,谭母撞了撞女儿肩:“哪个是蒋大少?”
“都不是。”初夏口气稍些涩道,“一个是蔓蔓亲哥,另一个是姚爷,与蔓蔓亲哥是铁哥们。”
谭母感觉这关系挺复杂,但是,人家究竟是救了自己女儿和女婿,忙给两个爷搬凳子坐,女儿给客人倒水时,且拉住蔓蔓手,左右打量,说:“蔓蔓,你好像没有什么变。”
“阿姨,我那个样,变不了。”蔓蔓被谭母看得局促,低头笑。
“你老公怎么没有来呢?”谭母问。
“他部队,要明天才能放假回家。
阿姨想见,明天我带他来见阿姨。”蔓蔓说。
谭母是想见蒋大少多一,因为女儿女婿夸蒋大少,但不能怠慢两个恩客,于是要蔓蔓把两个爷正式引见给她。
“这是我哥,姓陆。”蔓蔓看到始终立窗前君爷,连谭母亲自搬凳子都不坐,月儿眉小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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