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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剧院里的神秘人(2/4)

蔓蔓和初夏都躲画廊里,说什么都不敢走出门,人渣是被清了,可她们和画廊都出名了。

甚至有人悄悄地传递消息:说是市长和市委书记车都刚这里停了好一阵子。

女儿出了事,打定主意要做干爸姚书记以及亲生爸爸陆司令怎么可能不来?

坐车里头,等到亲眼确定两个儿子把这伙渣全给收拾了,两个父亲方是安了心。

“这伙人,一个都不能放过!”陆司令一掌打下大腿,胸口里这股怒火闷火熊熊燃烧,宛如让他重临当年战场火热。

姚书记心知他是被温世轩话给刺激。

抚慰地拍下他肩头,同是凝重且富含深意说:“这里面,肯定有些我们尚是不了解事儿。”

两位父亲,望向画廊里目光充满了深邃和不舍,终公务迫使之下驱车离开。

好不容易等到大批政府车辆离开,从围观人群里面像个被压扁饼干挤进画廊里头,杜宇进了门后,急急忙忙关上画廊玻璃门,抢先挂上歇业牌子。

紧接奔向老婆:“初夏,你没有被吓到吧?”

庞大阵势,有人民解放军坐镇,老婆若有事,国门早被人攻破了,所以,铁定没事。

初夏嘟起嘴巴,抚摩胸口,回答老公:嗯。

她这心口被吓,不是被温世同温明珠这群败类吓到,是被爷给吓到了。

杜宇不需与老婆心有灵犀,都知道铁定是被爷给吓,安慰地拍老婆肩膀,意味地说:“瞧,我上回不是和你说过了吗?”

说是,老婆你这个拼命三郎爷面前要注意收敛一,两个爷是不和你计较容忍你,不然,早就把你怎样怎样了。

初夏如今信服了:自己能爷面前放肆都是托了蔓蔓福。

“蔓蔓呢?”杜宇问。

“里面。”初夏却是不怎么担心单独面对爷蔓蔓了。

因为,这世上,能与爷分庭相抗,似乎只有蔓蔓了。

蔓蔓走是韧路线。

不钢不硬不软,但是韧。

蔓蔓韧劲儿,温家人抵不住,爷抵不住,蒋家人抵不住,市长市委书记都抵不住,因为蔓蔓站得住理。

高大帅清完场,走进画廊茶水间向两爷汇报,看见画面是三个人,坐坐,站站,茶水间里一片沉默寂静,有儿可怕。

立墙角盆栽边上姚爷,指尖撵转金边吊兰细长叶子,狭长眸,闪避起蔓蔓。

君爷同志一如既往,坐沙发上时候像座不动冰山,只负责散发寒气。

蔓蔓给他们两个端上两杯上好花茶,扶下大眼镜,道:“谢谢你们。

如果不是你们赶到话,我们这里可能被人砸了。”

被她真诚地道谢了。

浑身不习惯,十分不习惯,因为她向来对他们是冷面孔。

高大帅稀奇地看到两个爷面孔都暗地里扭曲了。

“不用谢。”端起茶杯君爷,是迫不及待地喝上一口,掩饰心里面被激起来情愫。

总以为,她和他们之间开是红灯,什么时候起,已经有了开绿灯时候。

答完谢蔓蔓,或许考虑到了他们不习惯谢意心情,镜片上一抹光,道:“其实,如果你们事先告诉我有这事话,或许我可以配合你们演戏,比如做出脸被淋了后毁感觉,这样,她或许会得意些,进你们圈套容易一些。”

两个喝茶爷同时噗,喷了茶水。

高大帅看着从容淡定蔓蔓,脑子里忽然惊诧地闪过一个词:超级腹黑型。

说回来,姚爷真是躲着蔓蔓。

因今天背地里背着她做事,私自带温世轩去见陆司令。

而且温世轩回去时,还让人再三恫吓了温世轩今天事不能和蔓蔓说。

“我们有事,需要先走了。”转动腕上手背,心思不定姚爷一说之后,修长身影急匆匆步出画廊。

生怕再对上那双眼镜后月牙儿眼一眼,会被看出什么。

冷眉稍是一皱,君爷搁下茶杯,起来时整整笔直干净衣领,大步离开。

月牙儿眼,对他们离开背影,一瞅后别开。

两个爷都走了,高大帅赶忙跟上去,忽然想到什么,回身记得对蔓蔓说:“是莫少校通知我们,蒋中校好像不学校里,出公差了。”

欠了莫文洋人情,蔓蔓赶紧打电话到学校亲自向莫文洋道谢。

莫文洋却生怕她误会了蒋衍同志,一五一十和她详细解释事情经过:“你老公,是出了公务,没有能带手机身上,一时联系不上。

但是,我已经向大队里面报告了,领导都很重视这个事情,会让你老公先回来看你。”

“不用了。

如果你见到阿衍,告诉他,什么事都没有了。

让他好好部队里工作,我不会拖他后腿。”蔓蔓说。

两个爷即使没有赶到,或许画廊会被砸,但她和初夏是计划好了逃跑路线,应该人不会有事。

只要人没有事,钱可以再赚。

蔓蔓心态很好,基本啥都不怕。

莫文洋一面答应她,一面心里头装了话:这事若能瞒得住蒋大少才奇了。

蒋衍同志回来肯定得气爆,说不定拿捅汽油直接浇到温世同和温明珠身上,火。

蒋衍同志不惹则已,一被惹火,与爷脾气一样糟糕到底。

正因为很了解老公脾气,蔓蔓说什么都不让老公去凑这个热闹。

不过,正如蔓蔓、初夏、杜宇等担忧,这个事不多久,能传到人都知道了。

……

温浩雪和张秋燕,是出事后三个小时,得知了温世同一家都进了监狱,温世同名下房子全被抄了。

两人不由都庆幸,没有接受过温世同恩惠。

接下来,张秋燕迫不及待赶到温奶奶住医院,找到了温奶奶床边手捂着嘴巴打哈欠许玉娥,说:“大嫂,你没有和我们家那个三叔有什么利益瓜葛吧?”

“什么利益瓜葛?”许玉娥眯着惺忪眼睛,好像没有睡醒模样儿,说。

张秋燕知道她是装,是怕自己过来和她这么说是有意想分羹,心底一冷笑,我这是来幸灾乐祸,好你真与温世同有什么瓜葛,于是道:“大嫂,我这是好心提醒你,若你真受了三叔什么贿赂,你要赶紧把钱花了或是转掉,三叔现都落到监狱里头了,被纪委公安部一干人查了后全抄家了。”

蹬站起,退后脚绊翻了椅子,许玉娥眼瞪得老大圆,口一张,结结巴巴:“我,我是个笨人,三叔他想找我做事都不可能。

我怎么可能与他有什么瓜葛呢?”

这会儿说起自己笨了,真是有些人到了这时候骂自己是猪都行。

张秋燕看她被吓,心里发笑,说:“没有好。

只是,我听说,之前温明珠好像给媛媛搭了条能上本地高中线。”

“这事,要看媛媛能不能上再说。

我们没有给他们半分钱,他们也没有给我们半分钱。”许玉娥咳咳挺直了背,摆出一副清者自清姿态。

张秋燕暂收了声,待看她笑话。

实则她到这里来,除了看许玉娥笑话,是想借机给许玉娥施压,让许玉娥一个人开口独立承担照顾温奶奶责任。

照顾这个半死不活老人,而且是从来没有给她这个媳妇好脸色老人,她都觉得晦气。

可惜许玉娥都来了,她不来,社会上说不过去,如果许玉娥开口要她不来,那情况不一样了。

搬张椅子坐到许玉娥身边,因为知道温世轩今天下午带温媛去学校了。

两个人暗里较起了劲头。

不久,病房门口,温世轩后,温媛前,走了进来。

看到张秋燕,两人皆一愣。

“弟媳,你来了?”温世轩温温吞吞地说,不是很信张秋燕愿意把自己送上门。

温媛眼眉低下,想避开张秋燕。

“媛媛。”张秋燕站起来,却是早已把目标对准了这个侄女,圆圆脸皮笑肉不笑地说,“怎样?

今天和你爸到学校办入学手续顺利吗?”

温媛眼中利光一闪,不说话。

温世轩心里叹气,想都知道张秋燕是来看他家笑话,温声地说:“这所校校长出乎我们意料,是挺和气一个老师,说愿意让媛媛到他学校就读,学费和户口事都暂时不需要考虑。”

笑话没有能看成,张秋燕一愣。

许玉娥得意了,反过来笑话起她:“我家媛媛,家乡学校上学时,年年都拿第一,到这里,谁敢小看。”

“大嫂。”张秋燕哪是省油等,马上采取迂回战术,笑,“你确定你真没有给钱给三叔帮你疏通关系?”

这可把许玉娥怒,跳起来叉腰骂人:“我哪里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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