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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最后一场电影(3/4)

卢博士笑的更开心了:“没问题。”

看着卢博士走了,孙念在一边若有所思,走过来试探:“上次你还有两千块钱在我这呢,不要了?”

“谁说不要了,留着开单间病房吧。”

“可这点钱,不够反复修膜的啊?”

晚上十点过,林义搭着卢博士新买的小轿车去了一家海鲜城,上到二楼的时候,已经有四个人在等他们了。

其中两个林义认识,一个是导员焦思佳,她正在张罗。

另一个是管院的一个教研组组长,唐奇,大概三十来岁。

平时和卢博士经常一起出入,可以说是跟屁虫,也可以说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好友。

旁边坐着的是他老婆。

最后一个有些胖,滚圆滚圆的身材,双下巴,要是有个大耳朵,笑起来欢庆的样子,感觉就像一尊弥勒佛。

一番介绍,林义才知道这胖子人如其名,姓滚名圆,滚圆。

看到林义微微诧异,滚圆顿时哈哈地说:“林老弟,不仗义了吧,来我们碰一杯。”

林义半起身笑着说:“该,我自罚一杯。”

说着虚敬了下对方,然后端着小白酒杯子一饮而尽。

“好,我就喜欢林老弟的豪爽,做哥哥的不能输了,干了。”大声叫可声好,滚圆也不弱于人,喝完就说:“你们别看我姓滚,但这姓氏可是大有来源的。”

唐奇顿时捧哏:“你这就有点厚此薄彼了,以前可没听你说过。”

听着几人林老弟、林老弟的熟稔叫着,林义在心里想,这些人肯定有求自己或者想要拉自己入他们这个朋友圈子。

滚圆瞪了唐奇一眼,然后望着卢博士说:“你也别跟着叼难了,我自罚三杯,够爷们吧。”

几人顿时笑呵呵的点头,拍手,然后看着滚圆连干三杯白酒。

喝完,他夹了块开胃菜,就说:“我这个姓氏的人非常少,其渊源有三种说法。

一说,是蚩尤对垒黄帝战败后,留下来的后裔。

因为战争失利,岜沙部落的后裔大多姓‘滚’,其意义为战争失败,滚到了山上,滚到了荒郊野外。

二是,汉文人在记录苗族语音的时候,是由于和“鲧”这个字的读音,非常的相似而形成的。

又因为“鲧”这个字非常难写,而“滚”字又是个贬义字,于是就改了“滚”字”。

三是,滚姓是由“衮”氏所改的。

据《文史资料》所述,

古时候都苗人是没有文化的,历代都是由别人代写姓名,有次有个人写错了,时间久了这个姓氏积就被沿用下来。

其实在古代,更改姓氏是常有的,尤以融水北支苗族为常,如现在滚贝村的“管”姓,历史上就曾用过昆、滚为姓。

在贵省黎平县的双江、大溶小溶、地坪等地,从江岜沙部落的后裔,大多人都是姓‘滚’的。

而在广西省的“滚”姓主要分布在融水县的红水、拱洞、洞头等几个乡镇,大约有4000多人。

在三江、柳城、蒙山等地也有分布。

甘省张掖市、敦煌市也有“滚”姓出现。

其中张掖市“滚”姓的人口要稍多些,在张掖市花寨乡滚家城村,滚家庄村基本上多数都是滚姓。

易姓由潇湘迁来岜沙居住后,同滚姓结为兄弟。

滚姓、易姓虽姓氏不同,但被视为兄弟,属同一个家族。

同一个家族内虽无血缘关系,但也严格禁止通婚。

滚姓、易姓与其他姓氏互为通婚对象,其他姓氏之间禁止通婚。

禁止通婚的原因是各姓人家在很早以前就已结拜成兄弟。

贵省锦屏县彦洞乡瑶白村共有十个姓氏:龙滚杨范龚,耿万宋胡彭。

后来,滚姓的势力越来越大,为寻得庇护,其他小姓先后改从滚姓。”

说到这里,滚圆端着茅台酒站起来,豪气地说:“你们猜一猜,我这个姓来源于哪种说法,你们猜错了自罚一杯,猜对了我喝一杯,一对五够爷们吧。”

几人对视一眼,纷纷报答案,除了唐奇老婆猜第一种外,其他人猜第三种。

顿时,滚圆脸部抽了抽,不甘地说:“第三个说法我太爱卖弄了,唉,认。”

说着,一口气连续四杯,不中断,眼都不眨巴一下。

一场斯文人和野蛮人相交的酒宴,气氛非常好,中间要不是滚圆叫了外头的经理老婆送酒进来,林义还不知道这家海鲜酒楼是滚圆自己的。

到得最后,卢博士也没提什么要求,林义顿时心里有数,看来自己不是一次性消费品了。

回来的时候,滚圆送了两瓶好酒,还送了一条石斑鱼,说是“初次见面,不成敬意,知道林老弟你好水里的东西,就随手给你弄了一条”。

林义看了眼卢博士,后者拍了拍他肩膀,示意他收下。

车子开到中途,卢博士说喝多了,头有点晕,让焦思佳开。

他顺便挤到了后座,靠着座椅和林义说:“滚圆也是个股迷,以前在美国股市里送了不少钱,回国后餐厅的三分之一进项全丢里面了。”

明白了,卢博士这是在交心。

林义立马在脑子里活跃一番,顿时有了个注意,就是不知道滚圆背后有多大的量。

大合唱很成功,看得院领导和老外一行人不断拍手掌,参加这次活动的人都大松了口气。

晚上是参加活动的人一起庆祝,孙念像个跟屁虫一样跟着林义,每次看到有个男生和金妍说话,她就报一个数,然后和自己的对此。

末了快要结束的时候,她对着林义得意地说:“金妍和17个男生说过话,有26个男生主动和我打招呼。”

看到林义不理会,孙念也不气恼,眼睛斜着左边一个男生,对林义欢快的说:“你看,那个红格子的肯定会挤过来和我打招呼。”

这个红格子林义认识,管院学生会副主席,人家马上毕业了,对异性的追求不会再像大一大二那样亮个相、陪个跑啊、占个座、偶尔送个早餐啊的那么含蓄、那么委婉。

只见人家一走过来就对孙念说:“孙念,我打算拍一组大学生活写真集,缺一个模特,你能抽空帮我吗?”

孙念眼睛转了下,问:“缺少男模特吗,我帮你推荐个。”

林义:“……”

红格子男人:“……”,知道被拒绝了,脸上有些讪笑,然后很礼貌的离开了。

临近毕业了,大学中的情侣似乎越来越多,互动也越来越前卫。

早上经过楼梯拐角,会听到学外语的声音;晚自习后经过,还是会听到学外语的声音。

只是此声音非彼声音而已。

而作为校园弱势群体的单身狗们,大部分则只能藏着花泽类式的忧郁,在操场边敞着被风吹开的领口,痴痴望着裹在黄昏里的恋人。

初夏,傍晚的小花园,阳光不燥,微风正好,女生们捧着书读得入神。

而林义迈开步子走了好大一圈有些累了,随着一处草地,便坐下。

懒得理会草丛里跳来跳去的蚱蜢,也懒得理会树上鸣叫的知了。

但不远处的一幅画面却让林义非常舒心。

只见一颗树下,坐着的男生小心翼翼的,微抬下巴、窝着嘴、瞪圆眼珠子,弯着食指对着拿书本的女生一点一点地勾勒她的前襟:让晚风和夕阳进来。

“咔擦”

左边林荫道上的一声拍照声响起,林义的兴致被打断了,青灰色衬衫、浅红及膝裙摆的刘荟正拿着相机对他调焦。

又拍了一张,刘荟笑盈盈地踏过了小矮丛,边走边对着他拍。

到了近前,还是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小气先生。”

林义摆摆手,指了指树底下“打开禁区”的画面,小声说:“快拍。”

看了那“不堪入目”的场景,刘荟抿着笑也是按起了快门,拍完看向林义,问:“这照片有味道,大学生俗不可耐的烦恼被体现的淋漓尽致,你觉得取个什么名字合适?”

林义想了想,说:“夕阳无限好。”

刘荟品味了一番“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觉得特有意境。

既表达了这年头大部分大学生前几年的朦朦胧胧的情愫和不作为;也表达临了登门一脚,却要毕业了,注定各奔东西的宿命。

林义往左边的草地拍拍,示意她坐。

刘荟摇摇头,指了指及膝裙摆,表示不方便,同时期待的眼神,“半年未见,陪我走一会?”

两人并肩而行,刘荟又拍了几张校园情侣照片,感慨说:“每到毕业季,当众牵手的情侣就多起来了。

平日里在校园的小角落,至多是男生尾随着女生,想再进一步搂住女生肩膀都不好意思了。”

听到这话,林义甚是有感,毕竟这年头像孙念这样特殊风化的女大学生还是个例。

两人一路前行,看到的最多的风景是:一边是风度翩翩的弱冠少年,一边是穿着亚麻布裙子的白衣少女。

在如同“化冻沼泽”般的青春期,荷尔蒙分泌起来,量大质优。

而怀春的情愫正在集聚却未获名状,欲念浮动却不明就里——似乎总有一种朦胧,隔开彼此交投的视线。

到得后来,刘荟被感染了,把相机放单肩包里,侧头对林义说:“我们去喝汽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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