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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嗨嗨嗨(3/4)

更何况我们选中的这块地,短期内也好,长期也罢,都是一本万利的买卖。

第二个就是我想逼一逼你,你的金融思想太保守了,总是希望有足够的资金再开动事业,那样可能会错失很多的机会的。”

这两点林义认,主要还是前生被那些新闻和经历过的现实搞怕了。

比如今天某某集团欠债多少多少,明天某某公司被银行清算破产等…

资本无情莫过如此。

不过林义最烦的还是苏温“花钱如流水”,没好气的说:“又不要你出钱,你肯定开心了。”

对此苏温也不生气,但也不接话。

举起杯子敬林义。

林义拿起杯子的时候,疑惑地问她:“你不是要调养身体吗,还喝酒?”

“那我就不喝了,以茶代酒。”本就不打算喝的苏温借坡下驴的举动,顿时把林义气的够呛。

这顿小饮,除了前面几句话,后面都是安静中度过的。

注意到林义的酒快喝好了,苏温看了看时间,还早,才上午10点过。

于是对他说:“深城的六月初,春暖花开,气候宜人,是出去踏青的好时机,你觉得梧桐山怎么样?”

林义暼了她眼,“你还有这个爱好?”

“我不是很喜欢骤然出汗的运动,于是就喜欢上了爬山。”

聊到这,苏温说:“我们一起去爬山吧。”

看着对方水雾般的眼睛,林义知道她的心思,这次她自觉越位了,希望以这样的方式道歉。

而林义猜测更深一步的含义是:两人通过爬山,加深彼此的了解,以期在今后的工作中更加契合。

梧桐山在林义眼里算不上多高的山。

两人选的这条路,从公里数上来看并不远,只有大概1.7公里左右。

但坡度确实是很陡的,有些地方,林义感觉已经到了60、70度了,爬起来的时候他都觉得有些累。

但是苏温的气息却一直悠长平稳,爬的速度也很快,每超过二十来个台阶,她就会在前面转身看着下面上来的林义。

到了中途的时候,她掏出了两根青色的黄瓜和两瓶哇哈哈,递过黄瓜和水给林义,望着天空有点自责地说:“伞明明都准备好了,来的时候却忘记放进背包了。”

闻言,大口咬着黄瓜的林义也看了看头上不知何时飘来的乌云,含糊着说:“要不打道回府?”

却见女人摇头拒绝了,糯糯的说:“得有始有终。”

对此,林义无所谓的,反正自己喜欢雨天,酣畅淋漓的沐浴一场也是一件快事。

随着乌云的笼罩,路上行人越来越少,两人一前一后花了近三个小时才爬上好汉山的山顶。

此时的云雾很厚,雾水飘到脸上就像喷雾spa一样超级舒服。

上面一共还有三伙人,除了林义两人外,还有两对手牵手的情侣和一家三口。

苏温专往没人的地方走,找了个僻静又舒适的地方,面朝大海,两人就静谧地站着。

过了一会,林义感慨说:“要下雨了。”

“嗯”但苏温好像没听懂他的“回去吧”的意思一样,嗯了一声就没动静了。

雨来的很快,没有夹杂雷电,水珠不大却非常稠密,瞬间在山顶形成了雨幕。

不到30秒,林义感觉自己的单薄衬衣一下子湿透了。

用手扯了扯腹部紧紧贴着的衣服,林义才往右手边的女人看去。

这不看还好,一看林义顿时移不开目光了。

我见犹怜的人儿在风里雨里别有一番滋味,本来就生的美,此刻凄楚地模样,配上了隐隐约约的风光,林义顿时在心里念了句“阿弥陀佛”。

看了许久,林义发觉女人脸上的红晕不知何时升了起来,但她还是面对着海的方向一言不发,仿佛没感觉到在她身上穿梭的眸光。

到了这时候,林义哪还不明白,但这种尤物在眼前,欲罢还休的样子,却是最致命的d药。

这一刻,他也没想那么多了,天天在一起谈天论地,早就忍到了极致,更何况还得到了隐隐的暗示。

随着林义横移两步,女人仿佛察觉到了他的动作,身体好像轻颤了下,却好像又没有。

女人能感觉得到林义从后头靠近自己,不一会儿,一双手有力地穿过了自己的臂弯,按压到了自己的腹部,接着一用力,自己就和这具炙热的身体紧贴在了一起。

此时苏温脑海里飘过一系列想法:天气预报是对的,今天中午果然有雨;但那投放水中的蓝色小药丸,效果没有想象的好,他喝水起码一个小时了,现在才有反应。

抱着这个可人儿,闻着这股让自己非常迷醉的幽香,看着她紧张却不反对的情景,林义心里松了口气,然后低头开始从她的耳后一刻刻寸移…

后面不再满足背后的刺激,林义开始把怀里的人翻过来,瞬间四目相对,林义呼着热气,良久才说:“明知道被你算计了,但我就是忍不住…”

听到这话,苏温原本紧绷的身子忽然软了下来。

慢慢地林义低头,一场天为被、地为床、雨幕化帘、海风作乐的惊天大战就此拉开序幕。

不像杜英莲的凶猛彪悍;也不像央措的热情似火;她此刻却仿佛是一片波澜的湖,柔软中有包容,给林义一种沁透心灵的静谧。

当林义埋首在彩云之间的时候,苏温只是安静睁着水雾般的眸子注视着他,浓到深处时,视线开始上移,望着头顶上的树枝,以及那枝叶上滴下来的水珠子。

她此刻的思绪有些涣散,前半生清傲的自己,为了女儿,今天却可耻地利用了身上这人的同情之心…

一时间里,心绪难愁…

当林义熟稔的玩着俄罗斯方块的刹那,女人抱着他的头轻轻闭上了眼睛,呓语一声。

之前苏温还在怀疑药的真实性,但林义三番五次里消行,她连连叫苦,积分都那样高了,却见此人还在不知疲倦地玩着俄罗斯方块…

事后,成就感爆棚的林义并没有立即抽身,就那样伏在她身上,要不是被尿意憋的,还打算一直持续下去呢。

因为此时人像散了架似的,软趴趴的没力。

林义起身的时候,平躺着的苏温却没动,甚至还把背包垫在了臀部。

上完小厕回来的林义见状,顿时无语,给她拉扯衣服的时候,问:“你算好日子的?”

女人不答,慵懒至极的身子骨里,那双眼睛却格外亮堂。

“连之前代我答应兼并纺织厂也是有故意的成分在里边吧?

激我?”

黑亮的水雾眸子还是那样一眨不眨地与他对视。

“你这段时间经常不经意的对我展示美好角度,也是故意的吧?”

到这一刻,女人脸上出现了羞懒潮红,偏到一边,不做言语。

看到她这幅不搭理的样子,想了下,林义直接改变了策略,“我是广撒网被捕的,还是特定目标?”

这话果然是杀手锏,女人又转过了头,直视着林义。

不过让人失望的是,她还是没说话,自己反而被她看的发毛。

被死寂地盯了十来分钟,林义叹了口气问:“你总得要我死的明明白白的吧,为什么是我?”

听到这话,苏温较真的眼神又柔和了下来,闭着眼睛,糯糯的说:“我不知道找谁了,被迫锁定你的时候,我也是犹豫了很久。

后来看到你和那个女孩关系很亲密,我放弃了。

但从酒吧走一遭后,发现外面借种真的不适合我。”

林义顿时皱眉:“你还去了酒吧?”

“是,不合适。”

不用想,这样的女人去酒吧,杀伤力有多大,可想而知。

当然,一个不小心后果也是非常严重的。

没等到林义回话,苏温又睁开了眼睛,却看到林义一张紧绷的脸,顿时心里宽慰了许多:“以后不会再去了。”

林义突然想起了鲁省那个人,就问为什么不是对方?

苏温想了下说:“在感情上我是个很任性的人,不符合眼缘的,我宁缺毋滥。”

林义只得在心里可怜那位老兄了,接着他又想起了林旋的话:她开始也没相中她丈夫的,为此她丈夫为情追到了英国。

看到林义眼神在不断变化,苏温好像猜到了他在想什么,沉默了会才说:“在留学期间,他为了保护我,前后受过三次伤,那时我觉得他就是我一辈子可以依靠的人了。”

“合眼缘?”

“还过得去。”

差不多过了半刻钟,苏温才准备起身,留意到林义没刻意躲避,她就那样盯着他看,直到林义背过身递纸巾才开始清理。

下山的路上,林义突然开玩笑说:“以后我的钱可不要乱规划了,我得留点养老钱。”

苏温无声笑着,顺手折过路边的狗尾巴草,一直走了二十来个阶梯才若有若无地道声“好”。

就在金寿、熊纪一行人下定决心把兼并之路趟平的时候;就在林义和苏温在山顶风花雪月的时候。

带着一顶太阳帽的羊城一把手陶仁波已经悄悄地来到了罗湖量贩店。

他已经考察过了天河路的那段5.1万平米的土地,以及在旁边工作和生活的纺织厂工人们。

而罗湖量贩店是是他最后一站,陶仁波需要在一切变成既定事实之前去调研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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