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启时光(72)三合一(4/5)
谁说不是呢?
“所以啊,还得用钱生钱。”金保国就道,“一个个的不都是这么想着,才不想把钱放在银行里吗?
这本身也没错!”
“听说保国哥弄轻钢厂呢,你看,能不能带上妹子?”
“我这个盘子啊――大!”金保国一口接着一口的喝着,没多大功夫好似就喝的脸红了,酒喝的急容易醉呀!
红秀一杯接着一杯的倒,见金保国摇头说不行的时候也不恼,“保国哥路子广,能给妹妹指一条明路不?
之前金保奎给我承诺的可好了……”
“那得看他给谁干了。
他要是自己干,那亏了都没人兜底。
他要是像是咱们村那样的,是上面扶持的,那就是出问题也有人兜底的呀!
这个扶持呀……也得看个规模。
他要是小打小闹,那没戏,翻不起浪花。
可要是规模大了,比咱们村的厂子还大,那他可就发达了,毕竟嘛,大小很好比较,谁更有价值一目了然,人家跟咱们比,这谁主谁次呀?”说着就呵呵一笑,“喝多了,说的是醉话,妹子可别出去说去。”
红秀就起身过来要跟金保国并排坐,结果金保国一下子就避开了,“妹子,这么着不好。
人得要脸是不?
我这也是有孙子的人了,不顾自己的脸总得顾着孩子的脸。”
刚才还你好我好的说知心话,这会子说变脸就变脸。
呸!
她现在也看出来,啥样的男人都靠不住。
这世上最靠得住的还得是钱。
不过,也没白陪着金保国在这里闲磕牙,至少金保国刚才的话是说对了的,钱越来越不值钱了,这十万现在顶大用,可放在银行不动,过几年可真就不值十万了。
可怎么让钱变钱呢?
她那十万其实还没要回来呢,正是因为不知道林雨桐这般出手到底是那边真的不行呢,还是害怕那边干起来跟这边的厂子竞争,这事她拿不准呀。
但听金保国的意思,好似金保奎那边也出不了大事。
只要有后台给兜着,是不会叫大家跟着受损的。
这里还有个规模大小的问题,规模越大,上面的顾忌越大。
就跟早些年那个下岗潮一样,那种小企业下岗就下岗了,可大国企,就是下岗这各种待遇也是不一样的。
心里盘算了一遍,晚上就给金保奎打电话,叫他过去一趟。
金保奎以为是要钱呢,心说这十万抽出去可也不是小数目,谁知道去了那边的时候屋里弄的暖暖和和的,一床被子两个枕头并排在炕上铺着呢。
炕头放着小炕桌,上面四盘菜一壶酒。
红秀穿着杏色的小棉袄,盘扣繁复的很,紧绷绷的蹦在身上,显得小腰就那么一把。
下身是一条红裙子,跟鱼尾似得,屁|股后面绷的紧紧的。
好看不好看的另说,不过是特别显身材就是了。
他心里一乐,这娘们今儿摆的什么龙门阵这是?
他坐过去,红秀就嗔怪,“脱了鞋上炕呀?
怎么?
不敢上呀?”
这话能把人撩拨的起火,他踢了鞋盘腿坐上去了,“想怎么着呀?
就怕你这菜好吃不好消化呀?”
红秀到了酒递过去,“怕du死别喝呀!”
金保奎也不接,就那么就着红秀的手把酒喝了,然后似笑非笑的,“这是怎么的?
怕我不给你那十万块钱呀?
美人计都用上了。
你尽管用,啥计我都不吃,就吃你的美人计!”
“呸!”红秀斜眼看她,“我就是那小气的,那区区十万值当我这么伺候你呀!”
“怎么就伺候我了?
你只要现在不要那十万,我伺候你都行呀!”
红秀哼了他一声,才问说,“你老实跟我说,你这厂子是自己干呀,还是跟人家那边的镇上合作呀?”
金保奎现在的说辞当然不能说是自己了,他有他一套完整的理论,“咱就跟着赚钱就行。
说起来这是上面神仙打架。
咱们镇上因为一个厂子解决了多大问题,那县上可都看着呢。
这些当官的谁升谁降这都是硬指标。
这边要是上去了,别人能不急吗?
谁不想上去的是自己,对不?
别看那林雨桐年轻,可这肚子里的弯弯绕大了去了。
出成绩了,镇上的一二把手必要升上去一个的。
这要升上去了,她这个功臣不升可能吗?
这要升上去了,在这镇上,可就属于说话算话的了。”
“那你们老金家是祖上积德了呀!”
“积个屁德?
人家要的是官帽子,其他的人家才不在乎呢!
真要在乎自家人的日子,说实话,撒出去多弄几个厂子,要不了几年,金家得是全县的首富呀!
可人家不干呀!
人家是给所有人当官的,不是给金家当官的。
那当再大的官,跟咱们有个屁的关系呀!”
红秀就道,“你这个人,看你跟金保国的关系那么好,你这心眼咋藏的这么多呢?”
“哟!
你这是还想着他呢?”金保奎直接下炕,“那你叫我来干啥?
我可不是只为了占点便宜的。
我是稀罕你,想跟你好。
你要心里有别人,那我来干啥来了?”
“你这人!”红秀一把把人给拽回来,摁在炕上,“急什么呀?
还不能让我说了?
一说就恼!
那你说你是不是跟人家关系好,好的能穿一条裤子!”
金保奎没有了刚才的调笑之色,连着喝了几杯酒,“打小,日子都穷,那是真亲,亲兄弟没我们亲。
后来呢,他娶了愿意跟他过的卢淑琴,那可是娶到心上人了,两人那叫一个好。
我呢?
我跟大丽也好,可大丽嫌弃我穷,嫁别人了。
你说,我这啥命呀!
不过后来,他跟卢淑琴这有情人也没过好……”
“你心里畅快了?”
“畅快个屁!”金保奎就道,“你说怪不怪,越是亲近的人……人这心啊,就越复杂。
他要是过的好,你心里不是滋味,酸溜溜的说不上来是啥感觉。
可他要是过的不好,心里倒也不是幸灾乐祸,就是突然庆幸,我兄弟还是我兄弟,我俩一样了,能继续亲香!
他那些年,那倒霉事遇的呀……那时候我俩的关系是真好。
后来,他那是混的有钱了,处处都提携我这个兄弟……你要知道,一样是男人呐,做兄弟想平等,可处处都平等不了,那是啥滋味?
我没想别的,我就也想干点事,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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