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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待花开(85)三合一(2/4)

但是我还得说你,你跟你们家现在这位,到底咋回事?

这边刚离,明知道淑琴那个精神情况,你咋那么着急呢?

当年你再结婚我没去,为的啥的,为的就是你在这事上,不地道。”

“我离了我就后悔了,我寻思着我这边安抚住了我妈,回头我就去北边的煤矿上,我把淑琴带走,那边哪怕是临时工,可只要饿不死咋不行呢?

可去煤矿上当年也不容易,我找了当时在公社的李坎子,介绍信都开好了。

当天跟李坎子喝的多了,回去就睡了,起来杨碗花就躺在边上……第二天我人还没醒,就被杨碗花的娘家人堵在屋里了。”金保国闭上眼睛,靠在沙发背上,抬手遮住了眼睛,“杨碗花的姐姐,你们知道的吧?”

杨春花是当年的风流人物,据说跟公社那谁谁谁的关系不一般。

“人家来的时候手里就拿着相机。”被拍下来了。

只要女方咬死男方是qj,那个年代这种事,判多重都有可能,赶上y打的时候,死刑说判也就判了。

他本身也在外面挺能混的,黑历史能翻出一串来。

老祁就皱眉,“这事只杨碗花算计可不成。

只怕家里的老娘……”

是!

没有母亲配合,对方进不了门,上不了床。

老娘是想抱孙子,生过孩子的女人,能保证生育没问题。

这就是老娘当时的想法。

别看在外面人五人六的,谁能知道自己早些年过的多憋屈,跟杨碗花两人关起门来闹的有多难看。

照片攥在她手里那是一个不顺心就闹着要去告的。

他想过领个结婚证,这事揭过去就算了。

可杨碗花不领呀!

直到现在都没结婚证。

当然了,也早已经构成事实婚姻了。

早几年他从来没歇过离婚的想头,可离婚就得先有结婚证。

杨碗花咬死了不领证,这就是个死结。

林有志找回了淑琴,他特感激,他那时候想的依旧是怎么离婚,怎么照顾淑琴。

可谁知道林有志他妈的不干人事,淑琴怀身子的时候人还不清醒。

她啥也不知道,人糊里糊涂的,可你林有志呢?

我他妈的拿你当兄弟,结果你呢?

你把我当什么了?

那边林有志一把拍在桌子上,蹭的站起身来,指着金保国,“你都跟人家生孩子了,你还想叫淑琴回去?

回去干什么……”

“别管她回不回来,就是她不回来,我不怨!

但是,你得叫她自己选。

可你呢?

你龌龊!

你怕她走,你是生生用孩子栓住了她!

人人都说你老实,可论起卑鄙,你他妈的不用谦虚!

你是这个……”金保国说着,就朝林有志挑起了大拇指,“你还真就是这个!”

可以说是在开学前狠狠的赚了一笔。

李教授呢,觉得林雨桐可以去考一些认证资格,这个翻译协会每年都有考试。

通过考试之后,商业价值上,应该是更高一些。

但要是单纯只做这种纯粹的商业翻译,卢淑琴估计是难以安枕了。

林雨桐也是把自己打算考公的事跟李教授说了,如果活不紧的,我就接了。

人调停不开了,我也能接。

从职业规划上来说,商业价值不是目标。

另外,她也咨询老师,能不能叫她补考像是俄语、日语、韩语这些专业的课程,她想拿到这些专业的学历,如果不能,能考级的时候,能不能报名。

人各有志嘛!

李教授并不认为这样的选择就如何了,反而抽出了几分稿件,都不长,叫林雨桐现场翻译,翻译完了,就放人。

水平如何,他也看不懂,得给看得懂的人看。

但一个孩子,农村出身的孩子,英语靠着苦学跟得上就罢了,竟然还能自学完这些科目,这个上进心就足以叫人动容。

这一届的学生里,这个尚思雨是一个,她兼修了一个阿拉伯语,能做书面翻译。

没想到这还有一个狠人。

这孩子不是活跃在学生会的干部,原来是把心思放在了充实自己上了。

好像入d还是因为成绩优异,如今是预备d员。

挺好!

林雨桐一走,他就叫了几个学生,学其他语言的。

结果一看,有一个就说,“俄语叫我翻译,我翻译不到这个份上。”

这些不是林雨桐现在要考虑的,能考就考,考不了也不遗憾。

只想着现在这国考可不是后来,报考的人多,也就意味着知道这个的人多。

可这个时间点,知道能靠考试考进机关单位的,其实都不多。

除非家里有那种在体制内的人。

因为报考的不多,其实考中的比例还挺高的,七个里就能有一个考中的。

这还只指国考。

到了后来,六七十个也考不中一个,这还是在需求变大的情况下,也就是报名的基数大了十几倍不止。

报考的人少,这里面背景深厚的比例就会高。

想通过这种考试,难度自然就大了。

说到底,也不过是为了增加一些砝码。

就这,她也不想报考比较热门的。

先得跳过这个坎儿再说。

因此这次忙完,领了钱,回家之前去了书店,把能找到的考试试题都给翻出来,好歹过一遍的。

这次的钱林雨桐直接用牛皮纸袋给带回来了,厚厚的一包塞给卢淑琴,“现在心里踏实了吗?”

卢淑琴把钱点了一遍又一遍,然后满屋子找藏钱的地方。

到底是带着她去小区门口的存取款机给存进去了,这才安心了。

“在正式工作下来之前,我就不折腾了。”林雨桐是这么说的,“我在家复习,准备考试,成吗?”

成!

成啊!

日子一下子就安然了起来。

早起陪卢淑琴走走,顺便去超市买菜,看需要什么日用品不。

卢淑琴是永远在找打折的菜,肉吧,来了大半个月了,就买了那么一两次。

现在自己跟着,就主动挑,也不要很多,每次一小块,够当天吃就行。

然后小鲫鱼之类的拿点。

吃了早饭,砂锅里熬药,她看书工作,卢淑琴看电视,帮着看火。

中午外面热,但是一楼很凉快,睡个午觉起来,卢淑琴洗洗涮涮的,把在十元店里买来的那种床单被罩,改一改,弄个沙发套子垫子之类,就算把一天打发过来了。

林雨桐就发现,卢淑琴的手真的很巧。

买来的便宜货里面有一件是半截子白布门帘,她给抱枕上做了个套子,还给上面绣了一大朵向日葵。

这种绣花手法不同于南方的刺绣,是一种特属于北方的一种更粗狂的绣法。

但是它配色很大胆,看着也很热烈,倒是有些特点。

“怎么不知道您会这个呀?”林雨桐就问她,“您这手艺现在都不多见了。”

“你姥姥做的才好呢。

想教给我跟你小姨,你小姨是手笨,怎么也学不会。

可我学会了,又赶上那几年,大家都不兴这花里胡哨的了。

后来有了你了,给你做猫头鞋,猫头帽,这才又把手艺给捡起来。”她手脚利索,脸上带着笑,正给凳子上做垫子呢,“咱们那里,像我这个年纪的,多少都会点。

你现在也用不着学这个,现在机器什么花绣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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