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从何来(70)三合一(客从何来(70)你怎么...)(4/5)
您不知道,我小时候最喜欢那帐篷了,可惜,那时候不懂事,把老王妃画画的颜料给弄上面吗?
后来,老王妃借着那个颜料给帐篷上做了一副画,您还别说,跟这个图还有点像……”
范学监蓦然回头,“你说,老王妃在帐篷上画了一副这样的图?”
“对呀!”林雨桐一本正经的,“那帐篷好大呀,图画在那个上面才叫好看,哪里是路,哪里是山,看的清清楚楚的。
不像是这个……”图其实比较接近现代的图纸,有些立体的画法在里面,一看就知道哪里地形高,哪里地形低。
她嘴里啧啧有声,不知道是惊叹呢还是瞧不上。
范学监急忙问说,“东西可还在?”
“在呀!”真在,也真有这么个地图,不过没带出王府,“您要找,得去看看王府清点之后的单子,说不定就找到了呢。”
范学监急匆匆往出走,喊门口的乌衣卫,“给她取个大帐篷支起来。”
林雨桐直接给支到那个院子的门口,然后又去找长公主,得回去呀!
虽然有药材,但是很多东西还得准备的。
比如针灸用的针。
长公主皱眉,“你还会针灸?”
“不会!”
“那你要针干什么吗?”
“机会难得,学呀!
别的地方,也没人叫我给扎呀!
我相公身上可都是针眼了,咱总得换个人扎!”
长公主轻笑一声,凉嗖嗖的看着林雨桐,“你是来刺激我的?”
林雨桐:“……”你这可就过了,你死了男人,以后谁在你面前都不能提自家男人了呗?
她也收了表情,“是啊!
我刺激你的。
当时寿年跟这个那个求助,敢问,长公主您作为母亲,您身在何处?”
长公主的手又开始抖了,“寿年可给你捎了口信?”
林雨桐脸上带上几分怅然,“不曾,但我们随后打发人去找了,明见司跟我们都有些交情,这点事还不难。
只是他自来娇生惯养,走时又满腹悲愤,只怕劝是不顶用的。
我们其实能做的也不多,不过是送了些银钱和衣裳去罢了。”长公主沉吟不语。
林雨桐才又道:“有明见司护着,嵇康伯和何二郎都打了招呼给下面……没人敢为难。
李伯伯的葬礼虽简单,却也庄重……”
长公主的眼泪唰的一下就下来了,看着林雨桐不复之前那般冷漠,强笑了一下才道:“你们打小一块玩耍,比别人要亲近些。
我的话……他多半听不进去,他不愿意见我……我也只当是没了这个儿子了。
但到底是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孽障,总还盼着他好的。
我是皇家的公主,自然万事为皇家着想,他理解也罢,不理解也罢,都随他去……以后不管如何变故,劳你搭把手,我不求别的,他能安泰一声,我便足矣。”
是!
长公主看了身边的嬷嬷一眼,那嬷嬷递了一块牌子过来,林雨桐接到手里一瞧,有些讶异。
拿这牌子,进出大营自由,不受约束。
“别告诉别人是我给你的。
你不说,也没人问你这牌子哪里来的。”毕竟,你娘也在这大营里,还是拿事的。
你有什么自由都不奇怪,“以后,见了我横眉立目也挺好,有人惹我生生气,我才觉得,我是活着的!”
就是说,明面上不想叫人知道自己跟她因为李寿年的事和解了。
出了这位的帐篷,林雨桐就觉出来了,这位只怕当真是所图甚大。
才要走,永安在斜对面朝她招手。
她一过去,永安就看她手里的牌子,“谁给的?
我姑姑?”
“你猜!”林雨桐将东西放在手里继续把玩,却不接她的打问。
永安也不纠缠,只问说,“才难为了你,你凑上去干嘛?”
“规矩不能错呀!
错了不是给我娘找麻烦吗?”林雨桐说着就皱眉看站在两边的乌衣卫,“怎么看怎么碍眼,招徕她们干什么呀?”
“谁愿意了?”永安就道,“我本说在武官里找找会些拳脚功夫的妇人,直接给女官做都行。
可咱们这位长公主……发疯了,宫里皇祖母那是有求必应。
那位子我坐上去还没几天,结果呢,她跟皇祖母哭完,又去御书房哭……将御书房砸了个稀巴烂。
夜里光是上吊闹了两次,早前还差点在宫里跳了井,自打驸马没了,她一夜白了头发,皇祖母连着这些天,一个囫囵觉都没睡过。
我母妃说,不叫我招惹她,可你看她那样,人看着来气不来气?
她要是不叫人打驸马,能给有心人机会杀人吗?
驸马犯了那么大的罪,父皇也没想着把他怎么着,最后不过是交给公主叫公主看管就罢了。
她倒是下的了狠手,叫人去打,人没了怪谁?
谋杀亲夫的就是她……”
永安说是压着声音,可这音量一点也不低。
帐篷又不隔音,对方哪里听不到?
那边的长公主闭着眼睛,手又止不住的颤抖。
身边的嬷嬷满脸怒色,“殿下,老奴这就出去……”
长公主一把把人拦住,“无忧丸呢!
无忧丸呢!
破一丸来我吃……”
是!
对面的帐篷进进出出,林雨桐回头看了一眼就拦住了永安的话头,“说这个干嘛?
许是皇上没别的意思,你这婚事不是定了,怎么还在大营里泡着?
回去待嫁去呗!
我是不得不来,你倒是来凑什么热闹呀?”
永安眼神暗了一下,问林雨桐,“男人真的能信吗?”
这是什么话?
“跟我表哥又怎么着了?”
“不是!”永安语气低沉,“我母妃在宫里半辈子,论男女情,她跟我父皇不及皇后跟我父皇的感情。
论起亲情,她连我姑姑也比不上。”
林雨桐:“……”傻话而已!
见林雨桐不接话,永安就道:“你就是滑头,跟你不管说多少交心的话,都没用。”
“我不是谁都敢非议的……”
“我家的大门你都砸了,你还有什么不敢的?”
林雨桐轻笑一声,“那我说点犯忌讳的话,你别回头去告状去。
你说的这个,你得反过来看。
论起年轻,论起貌美,论起才学,皇后远不及贵妃……可情分却刚好相反,这说明什么呢?”
说明什么?
永安再问,林雨桐就没再搭理,直接就往出走了。
孙氏在帐篷里听着嬷嬷的禀报,“……姑娘不知道怎么跟长公主说的,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牌子,范学监还专程叫人给姑娘搭了帐篷,之前,跟永安公主有说有笑的,瞧着亲密极了。
这会子朝药房去了,瞧着几位小将,都奔着那边去了。”她说着就不由的笑,“别管私下里还是明面,姑娘基本都是在交好别人。
主子且放宽心!”
孙氏这才‘嗯’了一声,低头看手里的册子去了。
林雨桐回了帐篷,先看到的是乔茉儿,她朝林雨桐笑了笑,“看看,到底是谁也逃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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