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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一章 入狱(2/3)

“你至少问一问这里的人到哪去了。”

叶孤云点头,凝视着罗孝,并未说话。

罗孝咧嘴大笑,“那没什么大不了的。”

“没什么大不了是什么?

你们是不是受了很重的伤?”

“是的。”罗孝点头,指了指门口,又说,“那是天枢星,对付这人,我们两人联手,都未能杀了他。”

天枢星背脊插着一口长剑,这人竟已死死定在大地上。

叶孤云吃惊,“那是什么人出手杀了他?”

他不必说的,因为他已看到了君莫问,她正笑着,却笑的很娇弱、无力。

她说,“这人才是难对付的,虽然杀了这人,但我内力几乎被他震散。”

叶孤云忽然走了过去,眸子里感激之色更浓,因为若不是他们出手,那他逃走的机会几乎没有。

君莫问点头,“你不必这样看着我,我没事,只要休息一下,就会好的。”

尸骨已被抬走,他们就在酒楼雅间里休息。

半边书生与罗孝已离去,雅间里安静而祥和,君莫问凝视着媚娘,淡淡的说,“这女人就是你未过门的妻子?”

“是的。”

君莫问的眼睛已暗淡,嘴角已露出萧索之色,“她真的好漂亮。”

叶孤云点头。

“可惜了。”

叶孤云点头。

“你该将她送回去了。”

叶孤云点头。

他仿佛只能点头,不能摇头,他忽然发现这女人有种千金的特意气质。

君莫问笑了,“你难道不觉得可惜?”

叶孤云叹息,凝视着媚娘的脸颊上过度相思而凝结的皱纹,心里暗暗酸楚。

他的确对不起她,但他也知道一点,正是自己太爱她,才不愿带着她,跟着他只会令她受苦受难。

君莫问讥笑,她似已看穿了他的心思。

她淡淡的说着,“其实你错了。”

“哦?”

“你不必放开她,应该带着她去讨血债。”

“那样岂非很危险?

我这样子做岂非很自私?”

“你错了。”君莫问又说,“你应该带着她,不该让她睡在别的男人怀里。”

叶孤云垂下头,凝视着椅子上的媚娘,她犹在熟睡。

他心里不停的责怪自己,他觉得自己不是什么男人。

“你也许绝不会知道一点。”

“哪一点?”

“她睡在别的男人怀里,想的也许只有你一个人。”君莫问又淡淡的说,“你这样子做,非但对不起媚娘,也对不起白云。”

“白云?”

“是的,因为他也觉得对不起你,但内心深处,却是恨着你的。”

她没有说出恨的原因是什么,那已不必说出,他也很明白这一点,一个男人占据一个女人躯体的同时,却无法占据心里,那种痛苦也许才叫真正的痛苦,特别是这种痛苦久了,一定会令人发疯,令人崩溃。

叶孤云叹息,他试着想象,白云每次疲倦而无力的那一刻心里是什么感受?

也许那也是一种虚脱,一种深入灵魂的虚脱。

他忽然柔柔抱住媚娘,颤声说,“媚娘,我对不起你,更对不起白云。”

媚娘忽然惊醒,嘶声说,“白云。”

“白云怎么了?”

媚娘咬牙,眸子里现出难以形容的痛苦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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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云在喘息,他几乎要死了,但他偏偏没有死,他受了十七八种刑具,也许连大内黑暗的深宫里,都没有这么多的刑具。

他还有很多种刑具没有尝试。

因为他晕眩了过去,地牢里只有一线阳光,也是透气的地方,这个地方并不大,里面只有两个人,另一个是个女人,这个女人好像也不像是女人,像是猥琐的男人。

她说,“新来的。”

“嗯。”白云已看不清这人的脸,他只能努力呼吸,努力动弹,也许只有努力,才有活着的机会。

“你是老几?”

“白云。”

女人大笑,疯笑,“你若是白云,我就是叶孤云了。”

白云不明白,他努力睁开眼盯着这女人的脸,终于看清了这人竟是女人。

他笑了,“原来是女人。”

女人大笑着骑在他身上,“女人怎么了?

你看不起女人?”

她说完就对白云拳打脚踢,白云抱着肚子打滚。

“你停下。”

女人没有停下,不停的抽打,不停的辱骂,她仿佛恨不得要将积压很久的怨气统统释放,将积压很久的寂寞、空虚也得到彻底宣泄。

白云竟已痴痴的笑了。

女人怔住,“你笑什么?”

“我在笑你。”白云努力喘息了着,又说,“因为你如果将我打死了,你一个人在这里,连说话的人都没有,岂非很寂寞?”

“你又不是真的白云。”女人停下喘息,又说,“否则我真的就很好了。”

白云苦笑,“你见过白云?”

“没有见过,如果被我见到......。”她没有说话,但眼眸里已现出恶狠狠而又阴恻恻的笑意。

白云吐出口凉气。

他又问了一句,“你见到会怎么样?”

她笑的说不出的淫狠、猥琐而放荡,她慢慢的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着,“我会活活将他玩坏,再活埋十次。”

白云倒抽一口凉气,脸色难看的像是得了绝症。

他眨了眨眼,又说,“你为什么要活埋十次,埋一次岂非已够残忍?”

“是的。”女人点头,又说,“但埋十次岂非更痛快?”

白云点点头,“你既然要将他活埋,又何必去玩弄他?

岂非很无趣?”

女人得意的笑了笑,又说“这个你就不明白了。”

“怎么说?”

“你也许还不知道白云是个花花大少,对女人的研究,也许比对剑术的研究还要深。”这女人眼中已发出了光,她呼吸竟已急促,又说,“遇到这样的男人,如果不去好好舒服一下,岂非很可惜?

岂非很愚笨?”

白云不语,他身子伏倒,不停的呕吐,将还未吐完的食物又统统吐出了。

女人大笑,“你并非白云,你为何那么激动?”

白云勉强控制住自己,又说,“幸好我不是,否则我死的还真不是滋味。”

女人轻轻抚摸他的背脊,令白云舒服点。

白云微笑,“我们看起来好像很有缘。”

“是的。”女人又说,“你为何受这么重的伤?”

“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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