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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6章 围困杨蒙蒙(1/2)

杨蒙蒙他们想寻找那个汤章威的主力,可是那个汤章威就是不和他们作战。

这让杨蒙蒙他们很是焦急,他们将那个汤章威的部队堵住了好几次,可是白存孝他们越过他们的防线,轻松突围而去。

杨蒙蒙他们知道,只要战争继续像这样发展下去,他们这些人就危险了。

杨蒙蒙他们知道,只要汤章威他们守住了自己的货栈,那么他们就危险了。

那个佘冰冰和费雪纯,他们这些人靠着自己的辛勤劳动,赚到了不少钱。

佘冰冰他们负责供应军粮,在那些货栈里,他们的手里有大量的粮食。

那个汤章威靠着这些粮食,形成了对杨蒙蒙他们的优势。

白存孝笑道“我们路过贵地,正要游湖,船家你多准备些美酒佳肴,船钱不会少给。”

船家喏喏连声,等二人走入舱中坐好,解缆摇橹,荡漾绿波,苍茫烟水,澹荡空灵,白存孝不由想起那裴玉霜姑娘的美妙箫音,若在此间,吹奏一曲,该有多好?

汤章威三杯入肚,神色泰然,南天义自在一旁暗挑拇指!

那盏孤灯之内,居然又有花样,灯花越来越变成暗绿颜色,汤章威方笑了一声说道“老魔头盛名在外,怎的尽弄这些狡狯?

未免太小家子气……!”

话犹未了,灯花一爆,倏地全灭,眼前顿时一片黑暗,但头顶似有微光,注意看时,原来这第二层塔,与塔顶之间,已无阻隔,上下相通,螺旋形的塔梯,则均已颓坏堵死,所以要想到达塔顶,非从第二层起,施展轻功,平拔而上不可!

这时唐昭宗的笑声已止,古塔之中,连半丝声息全无,又恢复了沉默得可怕的那种死寂!

汤章威打量由此起脚,约须纵过五丈,才能到塔顶,像这样高下,自然难不倒自己与胡黄牛,就连南天义,照他在巢湖所显露的那手“平步青云”绝顶轻功看来,也似不足为虑!

他自入古塔以来,知道面对武林中第一险诈狡凶人物,事事均是一马当先!

此时贸然上纵,危机自然甚大,他岂肯让南、吕二人,以身涉险!

肩头微晃,“潜龙升天”一拔便是五丈来高,但把佛门般禅掌力,业已提足,全神贯注当头。

以防不测!

但脚点古塔顶层的方砖,不觉一怔,因为那位黑衣蒙面的唐昭宗,却在凭窗远眺,明明听得有人上塔却连头都不回,好似根本就没把这位和他誓不两立的强仇铁胆书生和小侠胡黄牛等人放在心上!

这时南天义、胡黄牛,业已跟踪纵上,汤章威真想不到这唐昭宗!

居然如此沉稳从容?

自己遂也把骤见不共戴天深仇的那种既高兴又紧张的心情,稍微一定,手指唐昭宗出声叫道“西门当家的!

汤章威与胡黄牛应约来此,了断彼此的八年旧债,你何必再摆这些无用排场!

赶快划下道儿,我们是条条照走!”

唐昭宗不理不睬,凭窗依旧,汤章威心头微愠,冷笑说道“阁下何以如此傲慢无礼?

汤章威与胡黄牛,虽然与你有一天二地之恨,三江四海之仇!

但仍不屑于在背后伤人,不然三尺青锋之下,你岂不早作了洞胸之鬼?”

没入林内,汤章威与胡黄牛等人空自气愤填膺,无奈追之不及,只得徒呼负负!

船到中流,大汉停橹任船随波容与,走到后舱为二人整顿饮食。

白存孝凭栏四眺,见自己所乘这条大船的丈许之外,尚有一条小船,船中坐着一个中年道人,和一个五旬上下的葛衣老者,船板之上,也摆着几色酒菜等物。

老者背身而坐,相貌看不真切,道人却朗目修眉,神仪不俗,一抬头正与白存孝目光相对,彼此微笑点头照应。

这时后舱之内,盘碗叮当,操船大汉一面整顿菜肴,一面随口笑道“两位尊客贵姓,这湖中的姥山之上,明日到有一场热闹好戏,尊客胆量若大,正好看上一看!”

白存孝年轻喜事,听说有热闹可看,含笑答道“我姓吕,那是我慕容叔父,船家所说的姥山,是否就是前面湖中隐隐的那座岛屿?

怎的看热闹还要有胆量呢?”

白存孝恰好回头,与那船家大汉,眼风一对,大汉竟似有点畏惧白存孝目中的炯炯神光,偏头答道“尊客有所不知,我们本地的姥山双杰,与皖南的绿林道上朋友,结下梁于,定期明日,双方各约高朋,就在姥山之上,作一了断。

热闹虽然热闹,但那种刀光剑影,血肉横飞的惊险场面,没有几分胆量的人,敢去看么?”

白存孝虽然觉得这船家甚是精壮,言语之中,并对武林之事,颇为熟悉,但也未往深想,与白存孝二人,凭栏笑语,眺览景色。

船家送上酒菜,颇为精美,尤其那酒,色如琥珀,浓冽异常!

斟在杯中,高出杯口分许,仍不外溢。

白存孝英雄好酒,擎杯在乎,一饮而尽,果然醇香无比[笑向后舱叫道

“船家你这酒真好,下船之时,匀你一瓶带走如何?”

操船大汉自后舱走出,手中执着一个长颈白色磁瓶,向白存孝笑道“尊客方才所饮,是遵照兰陵古法秘制的郁金香酒,但年数太少,难称上品,这白磁瓶中所贮,是五十年陈酒,不迂上尊客这种识家,真还不肯拿出来卖,你先尝上一杯,品味品味!”

就白存孝手中,斟了一杯,色香果更醇冽,白存孝含笑称谢,举杯就口,眼前突然金光一闪,“当啷”一声,大汉手中的白磁酒瓶,被一枚纯阳道簪,击得粉碎!

这时白存孝酒已入唇,腹中立时一片火辣辣的感觉,情知不妙,赶紧凝聚一口真气,护住心头,并闭死全身经脉穴道!

低声向白存孝道“这酒中蕴有奇毒,快取你身边的寒犀角与我!”

操船大汉手中白色瓷瓶,被那凭空飞来的纯阳道簪击碎之后,业已纵到船尾,见白存孝盘膝坐地,双颊飞红,知道酒毒已发,哈哈纵声狂笑说道“就凭你们两人,也敢得罪名震天下的四灵寨中人物,太爷酒中下的断肠毒散,一滴入口,有死无生!

剩下一个乳臭小儿,请你尝尝这巢湖湖水滋味!”

白存孝怒发如狂,凝集玄门罡气,劈空遥发一掌,一面却赶紧从怀中取出临下天山之前,无忧头陀所赠的那根形似牛角之物,递向白存孝的手内。

相隔丈许的那只小船之上坐的中年道人,这时也站起身形,怒声叱道“大胆狂徒,竟敢以毒酒伤人,还不与道爷纳命!”袍袖一拂,也是一股劲气,劈空而至!

谁知道这一下却反而救了那船尾大汉,因为中年道人,与白存孝是同时动作,白存孝当面吐掌,中年道人却在侧方拂袖,两股劲气在大汉身前互击,彼此抵消不少威势!

但白存孝的玄门罡气,毕竟高明,虽然被那中年道人所发劈空劲气,从横里无心一挡,余波所及,仍然把那大汉,震得口吐鲜血,翻身跃落湖内!

白存孝顾不得与那拔刀相助的邻船中年道人招呼,回头赶紧察视自己的慕容叔父!

白存孝若非这八年来在宇内双奇的耳提面命之下,内外功行,突飞猛进,就这刹那之间,早已命丧黄泉!

如今仅靠一口真气,护住心头,人已不能开口说话。

寒犀角接过,勉竭余力,塞向口中吮吸汁液吞下,腹中的那种之状,始觉稍好,但汁液无多,解毒仍感不足!

白存孝见状,赶紧找来清水,从白存孝口中取出寒犀角,磨成一杯浓汁,服侍他饮下,这时船底之下,冬冬作响,霎时被人凿穿数洞,水已进舱!

邻船中年道人,与那葛衣老者,一齐高声叫道“那两位朋友,大船将沉,请到敝舟暂避!”

白存孝下腰背起白存孝一招“俊鹘摩云”飞拔起两丈余高,转化成“雁落乎沙”,飘然纵落小舟之上。

他背上背有一人,身法居然还有这般灵妙,邻船二人,不由一齐叫好,葛衣老者脱口赞道“好俊的轻功,这是七禽身法!”

小舟载有四人,吃水已深,中年道人生怕那大汉再自船底下来袭,双桨猛掉,加速划行。

葛衣老者说无妨,这时大船已沉,一条水线,其疾如箭,果然直奔小舟,葛衣老者屈指轻弹,一粒黑色小丸,打入水中,湖水立时乌黑一片,那条水线一到黑水附近,如遇毒蛇猛兽一般,掉头急转,霎时顿杳!

葛衣老者回顾与白存孝微笑招呼,但一见白存孝,面上突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神色,一闪即逝!

这时白存孝因寒犀角汁之力,毒已渐解,但仍用本身功力,把流散脏腑四肢的些微毒质,逼回喉头,口张处,一滩黄色毒液,吐入湖中,人也霍然,恨声说道“四灵寨无耻之极,明明约会拜山,中途竟又遭人暗算,来春三月,白存孝不把四灵寨给他来个扫荡清除,难消此恨!”

中年道人笑道“那贼在酒中所下断肠毒散,系一种极毒药物,入口断肠,猛烈无匹!

贫道正在惭恨,救援过迟,兄台业已一杯入口,恐怕回天乏术,谁知吉人天粗,竟然无事!

但听自报姓名,原来是铁胆书生慕容大侠,名家功力,毕竟惊人!

贫道武当涤凡,这位老英雄,乃新交好友南天义。

四灵寨党羽,遍及江湖,慕容兄和这位小侠,既与结仇,今后却真须处处注意防范那些鬼蜮之徒,含沙射影呢!



白存孝笑道“道长谬赞!

我这点肤浅功力,那里抗得了如此剧毒!

不是仗着师门长者所赐至宝相救,业已早化异物多时!”

起身谢过涤凡道人,及南天义的相助之德,并为白存孝引见,相互畅谈,彼此襟怀磊落,交契恨晚!

原来涤凡道人,是受姥山双杰顾氏兄弟之邀,来此助拳,南天义却是一位江南隐侠,闲游路过,亦愿观光盛会!

会期是在明夜,四人约定午后申牌,仍在湖边会合,乘舟同往。

白存孝与白存孝回转店房,惊定思惊,惊出了一身冷汗!

白存孝又皱眉问道

“侄儿猜测此事,可能又是那位四灵寨玉麟令主,传令所为!

在翠竹山庄金龙堂酒宴之前,傅君平目光中,似对叔父有无穷愤恨,叔父与他昔日结过仇么?

白存孝摇头答道“我也看出那傅君平对我怀怨甚深,但彼此尚未谋面,不知其故!

四灵寨徒众,或明或暗,遍及江湖,今后时时荆棘,步步危机!

必须极度谨慎,避免像今日一样,受人暗算,尤其是那支寒犀角,更要妥善收藏,片刻离身不得呢!”

一宵无话,次日午后,二人应约去到湖边,涤凡道人与江南隐侠南天义,业已先在,略为寒喧,便又雇了一条大船,直放姥山。

船中天南地北,彼此闲谈,涤凡道人吐属清雅,武功一道,亦得内家神髓!

南天义则不但器宇高华,且所知极博,白存孝初涉江湖,白存孝久居关外,这中原武林的各种掌故,听他娓娓道来,如数家珍,不但兴趣盎然,也增进了不少知识!

到得姥山,顾氏双杰,顾清顾俊闻报,赶紧出迎,对这涤凡道人,恭礼备至!

涤凡为南天义、白存孝、白存孝等三人,引介之后,向顾清问道“顾贤弟,今夜之约,尚有那位高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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