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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 春情盎然(2/3)

她看着他,嘴角撇了撇,暗道说她是小妖精之前,他也不拿镜子照照自己,简直是个诱人犯罪的男人!

赫连御宸自然感觉到了她的目光,唇角突然一勾,一个翻身便和她面对面了,狭长的魅眸睁开,眸中也还有一丝深暗的火焰存在,而他睁眼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在那满是伤痕的唇瓣上快而轻地啄了一下,同时玉指伸出,将她凌乱的衣服拉上,遮住那会让他发狂的春光。

上官月颜被他亲了一下,感觉到他手上的动作后,这才想起看一下自己现在的模样,当即便低头看去。

而这一看,本来就红彤彤的脸更是艳红了,因为在他将她的衣服拉上的时候,她清楚地看到自己的胸口有斑斑吻痕,密密麻麻的程度,简直可以说是触目惊心。

她红着脸抬眸,羞恼地等着面前一脸笑容的男人,恼道:“现在不生气了?”

豆腐都被他吃完了,这个男人的消气方式可真是羞人!

而她这说话的声音,也还没有完全恢复,带着一股子的娇软酥骨,让她开口一句话后,自己便皱了皱眉。

然而,赫连御宸闻言,脸上的笑当即一收,而后魅眸也微微眯了一下,那本来已经安分了的手突然又伸进了她的衣服里,上官月颜身子顿时一颤,当即羞恼地瞪眼,赫连御宸却是一点也不收敛,那只手滑到她的后背,就这样将她紧紧搂进怀中,并咬牙开口:“若再敢有下次,爷定不饶你!”

这话便是他还没有消气,但是这次就算了,若有下次的话,他不会就这么停手的。

他早就说过,她是他一个人的,所以他就是要霸占她的全部!

上官月颜被他这样抱着,小脸又要烧起来了,但见他虽然气恼,却也不再追究了,便也没有开口说什么,只是淡淡地哼了一声,红着脸不说话。

赫连御宸见她这样,知道她是听进去了,脸上的恼意才缓了下来,双手搂着她,一手摸着她后背上滑嫩的肌肤,薄唇又在她额头亲了一下,缓了语声,在她耳边以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柔笑着问道:“颜儿,里面穿的那件衣服是什么?

爷看比肚兜好多了!”

这般说着,他的手还在她后背的肩带处摩挲,似乎很是中意一般。

上官月颜顿时无语,暗道这个男人真是,刚刚还生气来着,现在居然马上就转变了态度,真的翻脸就跟翻书一样。

而且说的还是这么私密的话……真的是被他看光了,他便也什么都不顾忌了!

她抬眸瞪了他一眼,脸红着,硬梆梆地道了一句:“你看着不错干嘛?

我穿着舒服才最重要!”

她的内衣,干嘛要他看好?

哼!

赫连御宸闻言却是一笑,魅眸微闪地看着一脸不高兴的人儿,再次轻声道:“颜儿穿着的,以后不就是给爷看吗?

告诉爷,那是什么?

爷好奇得很!”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上官月颜顿时又颤了颤,伸手便推他,一张脸已经红的不能再红了。

这个男人真的是什么都给她说的出来,她穿着的,以后就是给他看的?

那是不是不给他看,她就不穿了?

这个人说的都是什么不害臊的话?

她心中这样恼着,可不想为此话题和他继续讨论,谁会一直那胸罩说事?

所以干脆便告诉了他,省得他一直追问,叫人受不了,板着脸吐出两个字:“文胸!”

为了好听,她说的还是比较文雅的名字。

“文胸?”赫连御宸眉头皱了皱,随后似乎也觉得这名字还不错,唇角一勾,垂眸看着怀里的人儿,声线依旧很低:“以后咱们不穿肚兜,就穿文胸,爷喜欢!”

上官月颜嘴角顿时一抽,什么叫咱们以后不穿肚兜,就穿文胸?

而且还他喜欢?

他就不能稍微有点脸皮,别说这样羞人的话吗?

虽然她肯定不会穿肚兜的,但这个男人这么说,也太露骨了吧!

好像她穿胸罩就是为了他一样。

还有他那两个‘喜欢’二字,真的叫人想入非非好吗?

她不理他,只觉得越是跟着他的话说,越是没完没了了,伸手打了他那不规矩的手一下,红着脸恼道:“还不拿出来?”

他这是要摸到什么时候,都已经深更半夜了,她也该回去修练天阳诀了。

然而赫连御宸却是摇头,魅眸微深地看着她,语声轻柔,仿若诱哄:“颜儿,今晚就睡爷这里可好?”

他已经和她一起睡了好几日了,都已经养成了习惯了,没了她,怕是难以入睡。

尤其是刚才和她那般亲热的一回,一个人怕是更难入睡了。

虽然她在这里,他娇躯在怀估计也睡不着,但他宁愿在她身边睡不着,也不要一个人胡思乱想睡不了。

上官月颜却是连想都没想便摇头了,凤眸瞪着面前的男人,一边开口,一边还伸手去拉他那不安分的手:“不要!

我要回房!”

看他这个样子,她若是留在这里,怕是会没完没了的。

那她别说练功了,睡觉估计都困难。

可是,赫连御宸哪里会让她走,见她要来拉他的手,他当即手一紧,便将她的身子和自己紧紧地贴在了一起,脑袋往她肩上一埋,而后语声突然有些幽幽的:“今夜你若走了,爷定然睡不着,爷的经脉伤着,睡不着定然难受,你忍心伤了爷的心,还要伤了爷的身吗?”

此言一出,上官月颜几乎要被他气笑了,伤他的心,还伤他的身?

他这是在说,她和玉景风抱了一下,让他伤心了,而她现在若是回了房,他晚上睡不着,那么她便是伤了他的身?

这个男人可真会给她安罪名啊!

不过,她虽然气他这般无赖,但他话中倒是有一件事是真的,那便是他的经脉没好,身子虚着,若是睡不好的话,怕是真的会难受。

虽然她一点也不担心他的经脉好不了,但是他说会难受,她心中便有些犹豫了,一时间没有回绝。

赫连御宸见她没吭声,便知道有戏了,魅眸微微一闪,又幽幽道:“其实,爷早就不舒服了,骑马去了一趟巫族后,浑身便疼得厉害,可是你说要宴请他们吃饭,爷便一直忍着了,不信你给爷诊脉看看?”

这般说着,他松开了上官月颜,也拿出了那只在她身上不安分的手,递到上官月颜面前。

上官月颜一听他说不舒服,眉头便当即一皱,想着他这几日确实不易剧烈运动,而今日去一趟巫族,去的时候倒还好,马儿跑得慢一些,但是回船的时候,马儿却跑得很快,他在马背上颠簸,怕是真的会全身疼痛。

见他把手伸到自己面前,她马上就出手给他诊脉,缠着纱布的手指间传来他的脉跳,虚浮、无力、疲软且跳动的速度比之前还要慢,显然是真的伤了,她本来就皱着的眉头再次皱,反手握了他的手,凤眸有些担忧而责怪地看着他:“你怎么不早说?”

早说的话,她便不请冷穆寒等人上船吃饭了,口头上与几人谈谈就好了啊!

今日这顿饭,也不是非要吃的!

赫连御宸抿了抿唇,摇头道:“爷知道他们昨日担心你,你定然会道谢,而且这其中还有冷穆寒在,你对他最是搞不懂,定然会找机会试探。

你说,爷怎么会在时机最好的时候,对你说这种小事?

自然是了却你的一桩心事更重要!”

他这次可没有骗她,他是真的疼,也是真的这么想,才没有说的。

不过,这个时候把这件事说出来,便是有点算计的味道了。

但只要让这个小女人不走,他也不介意利用自己的伤。

上官月颜如何能看不出他是在拿身上的伤来留自己?

他早不说晚不说,偏偏这个时候说,便是为了让自己心软留下来了。

不过她也确实心疼,小脸一板,立即便怒道:“你说什么是小事?

全身经脉伤了疼了,这种事能是小事吗?

我和景风他们之间的事以后有的是机会说,冷穆寒的事我早晚会知道,今日不和他谈也没什么,而且就今日的结果来看,也等于是没有谈。

你难道觉得,在我心中,你的伤还比不上和他们说几句话重要吗?”

道谢这种事,和玉景风他们,其实就算她不说,也不要紧。

冷穆寒的的事,她是搞不懂,但是也不急着马上就搞清楚,而且也知道没那么容易搞清楚。

这些都不一定是今日就要做的事,可他的经脉这几天是恢复的关键,虽然有大还丹的药效在,定能痊愈,可一旦再伤了,那肯定是非常疼的,而且是全身都会疼,他居然给她说那是小事?

那对他而言,到什么程度才算是大事,才会立即对她讲?

这个男人真的是一点都不懂爱惜自己!

她如何能不怒?

赫连御宸见她怒了,薄唇抿着,神色幽幽地垂下头,和早先那个霸道的男人简直完全判若两人,点头认错:“爷知道错了!”

上官月颜看着他,虽然知道他这副模样其实就是为了让她留下才装出来的,但却是怎么也走不了了,便只能轻推了他一下,脸色不好地瞪了他一眼,然后转头,对着门口喊道:“换一桶水进来!”

门口的夜离几人始终注意着房里的动静,等着里面的主子召唤,此时听到上官月颜的话。

夜离当即应声:“是!”

赫连御宸见此,知道她这是不走了,俊颜上幽幽的神色立即消失不见,而后翻身起来,看了眼衣衫不整的人儿,也没有给她整理衣服,而是直接弯腰,将她打横抱起,大步往床榻而去。

上官月颜本来要穿衣,却被他抱了起来,眉头顿时一皱,本来是要骂骂他,身子都疼痛了,居然还这么乱来,但见他一脸欣喜的笑,到口的话硬是没能吐出口,就这么被他抱到了床榻上,而且还被他拿被子改了个严严实实,并又在她唇瓣上轻轻地啄了啄,显然心情好到了极点。

她无语地看着他,想着这个男人连衣服都不让她穿,也不知道心里打什么主意。

而这般让自己躺在床上,等会儿夜离等人见了,还不知道会怎么想?

但是,想着刚才她和赫连御宸做的事,外面的几人怕是都听了个一清二楚,她小脸再次烫了烫,便也无所谓了,都已经听完了,就算她现在没有躺在床上,把衣服全都穿好了,也是掩藏不了任何事情的。

这般想着,她便翻了个身,将脸背对着赫连御宸,自己在被子里摸索着穿衣。

赫连御宸见她没吵着起身,唇角再次勾出一抹愉悦的笑来,而后离开床边,走到门口处,亲自打开了门,对门口的夜离四人和燕飞二人道:“都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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