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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百四十七章 圣人(1/3)

怀德军不是三驾马车,而是四驾马车。

(  。

纯文字)[百书斋baishuzhai.]作为泾原路长官渭州知州蔡挺也是不错的,并且蔡挺与富弼、郑朗一直保持着良好的关系,最少不会在后方掣肘前方三将。

种谔有些苦逼。

郑朗说他的缺点,略有些冷血,杀气重了,私心也重,还有就是傲气。

实际傲气才是前两者的主要原因,宋朝缺将,王韶与章楶未出世之前,种谔算是其中的佼佼者了,因此很骄傲。

郑朗写信给他说,一定要听从王韶的意见,若两人意见相左时,以王韶为准,不得误掉大事。

还有,一定要以章楶做参谋。

种谔茫然了,王韶听说了一些,也不过就是在陕西游历几年,游历几年就能成为名将?

好象不科学啊。

种谔先去的怀德军交接,王韶也就来了,种谔找到王韶,郑公说你很有本事,但有没有本事,得拿出一些东西让我瞧瞧。

两人进行交谈,实际就是在比拼军事修养,战术谋略,未必马上就让种谔拜伏,毕竟在郑朗带动载培下,种谔也算是成名已久了。

可最少在嘴皮子上一番交战后,种谔出了军衙后,更加茫然了。

随着一系列的布署训练,种谔越来越茫然,难道溜达溜达就能溜出来一位名将?

更不科学啊。

更不科学的还在后面。

章楶来了,名将炼成分为两种,一种是霍去病式的名将,别问磨勘学习,人家一不知兵书战策,二没有磨勘,三没有系统的学习,就是天性的名将。

同样的有西方人膜拜的亚历山大。

舆为西方第一人。

郑朗很怀疑,热兵器时代不提了,冷兵器时代,即便是亚历山大,放在中国古代史上,最少有十人以上能对他完虐。

但不妨碍亚历山大乃是一位天生的名将。

还有一种就是成长型的名将,有的快,例如王韶,实战并不多。

但有一个磨勘过程,这才是郑朗关注,却没有惊动王韶的原因。

以及岳飞等人,他们必须有一个成长过程,方可成为名将。

可成长起来度很快。

还有一种名将,乃是成长起来很慢的名将,例如鼎鼎大名的徐茂公李绩,在隋唐演义中不是特别起眼的,甚至不如刘黑闼、单雄信,无数次战役下来后,最后成长为几乎与李靖齐名的级名将。

后者未必不好。

若关羽受天资限制,是名将,成长到最后,水淹曹军达到巅峰。

但却不能成为级名将。

还有一种就是成长无极限,例如李绩与徐茂公,他们需要一个成长过程,可成长后不比前者逊色。

王韶是成长快的名将型。

还有天生的名将天赋,章楶、虞允文就是这类人物。

与他们本身的文人身份毫无关系。

但这种天生的也是一种理论上的天生,霍去病当真没有受到汉朝武功以及卫青影响?

章楶几十年从政经验当真没影响?

因此现在章楶仍有可能达不到史上的高度,故郑朗将他作为三驾马车中的最后一驾。

章楶来了,种谔不服气。

郑朗载培他是懂的,俺到这一步,郑公载培了多长时间?

你们什么也不懂的文人书生,虽祖宗规矩让我不得不听你们的指挥,但你们凭什么也懂军事?

对章楶王韶也好奇,两人心领神会,皆是那种桀骜不驯,眼光绝顶的人物,携手与章楶交谈。

王韶用兵看似果敢,实际乃是正兵之道,凭借高妙的嗅觉赢得一次次胜利,章楶不同,喜欢用诡兵,梁氏三十万大军折了一大半,不是章楶杀死的,而是他们自己儿钻到镇戎军后,无粮无衣自己儿冻死的。

那才叫无所不用其极,坑蒙拐骗,借刀杀人,放火下毒,什么样是阴的,就来什么样。

仅听了一会儿,剽悍的种谔额头上在滴汗,王韶打冷摆子。

然后对视一眼,这是读圣人书的省元公吗?

但走出来后,三人相视一眼,然后大笑。

对军事皆善长,不是嘴巴功夫,就认同其军事,比如赵奢与儿子赵括谈兵法,赵奢没有谈赢,但不代表着赵奢不清楚儿子的本领,相反的断定赵王若用赵括,必贻害赵国。

一番交谈,与嘴巴功夫无关,三人都对对方开始认同。

然后种谔写了一封信给郑朗,心悦诚服,郑公,你真有眼光,替俺找来了两怪胎。

渭州四驾马车,最终能挥出什么样的作用,现在不知。

朝廷正在为一件事辨论,梁氏。

不过朝廷天天在辨论,天天在争吵,梁氏的事,只是其中的一件。

六月梁氏改蕃礼,设蕃官。

李谅祚虽疯狂,但不是一无是处,看到国家贫困,于是改用汉礼,制订汉仪汉官,学习宋朝的管理模式,一度起到一起作用,之所以西夏在饱尽催残,继续穷兵黜武,还能支撑下来,与李谅祚这些微调不无关系。

梁氏如今却将它们一一推翻。

推翻的不仅是汉礼,还不清楚吗?

作为一个汉户女子,居然否认汉家的一切,难道还能对宋朝保持友好?

朝廷争辨的也不是这个,而是绥州。

梁氏重用蕃礼,其心意很明了,那么会不会对宋朝不利,要不要将绥州交还?

一部分人认为既如此了,索性将绥州编置,断绝岁赐与榷场互市。

还有一部分人认为国家经济紧张,得一绥州有何益,不如再多赐一些钱帛给西夏,去年零碎的一些战争就用掉一百多万钱帛,还不计秦州西北二堡费用,有一百多万缗钱帛,往梁氏头上一砸,保证梁氏会乖乖听话。

很古怪的说法,但真在一些士大夫中有市场。

“今年仅改一蕃礼,出兵刘沟堡,我们就要给一百万缗安抚,若是契丹出兵,我们是不是要给五百万年,明年又怎么办?

我们宋朝当真是更弱者?”郑朗听不下去了,忍不住说道。

这句话很有名气。

非是民间传出去的,而是报纸传出去的。

十三家报纸,总体而言,皆在或多或少的赢利,赢利多少,就看行量多少。

因为有一排版成本,并且是相当高的排版成本,尽管铜活字与竹纸开始推广,行量越大。

排版成本越下降。

第二个更重要,广告。

才开始大家还不是太清楚,郑朗淡淡说了,也尝试着去做了。

外地人来京城,不用多。

搜集几期报纸,通过上面的广告,就知道京城有什么吃的喝的玩的乐的用的,不用问人,按图索骥就行了。

一个登过广告的,与一个没有登广告的生意悬差有多少?

不用郑朗说,两三年后一个个自己醒悟。

迫于无奈,京城酒楼的大哥大樊楼最后不得己,一年也要拿出三四千缗钱用于广告费。

仅京城没有比较,后来出现西湖晚报。

渐渐就有了比较,行量越大,效果越好。

即便现在变成十三家报纸,那一家所在州城不是宋朝的顶级大城市?

广告费用多少。

就看行量大小。

一切皆是自的,最后一个个不得不迎合读者。

例如出钱请文人编写一些小说。

或者写一些八卦。

还有政治的动向。

宋朝愤青多。

愤青这一词多有贬义,代表着激进无知盲目。

实际皆不知道这一词的背后,若是国家强大而又自信,有那么多愤青?

就包括下层的士子,未上位前,皆多是愤青,而这些人往往是主要购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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