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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十四章 代朕去看看(2/3)

但已经很人性化,荣归乡里,也是人生一大得意之事。

实际上是鼓励文治,《》,以后就能象这些进士一样风光了。

折腾一天,郑朗筋疲力尽,特别是这身官服让他很无语,大绿的袍子,偏偏上面插着一朵大红花,连四角小幞头上也斜插着红色的花朵。

幸好幞头是黑色,若是绿色的……

马交还了官吏,到回客栈的时候。

刚要上宋伯驶来的马车,就看到四个脑袋从另外两辆驴车鬼鬼祟祟的往外伸,很不悦地说:“司马三郎,王三郎,不是让你们在客栈里养伤吗?”

京城还要呆上一段时间,最终要回去的。

不能这样趴在软垫上回郑州吧?

必须在这之前将臀部的伤养好,然后回去,还有亲事要办。

其实京城已经有许多人在准备亲事,虽然诏书一下,让一些人愁眉苦脸,家有妻子的限一限能理解,可仅是订亲也要限制?

更有人怨气冲天,宋朝不也才立国几十年吗?

五代十国时,那有这一套啊,周太祖郭威柴皇后、杨淑妃、张贵妃、董德妃,四个全是寡妇,人妻,人家若大的皇帝还就好这一口子。

礼教又在何处?

难道郭威差了,可以说五代以来,他是真正第一个开始着重民生的皇帝。

无奈,只好选择未亲未婚的少年郎,这一拘束,还能选出多少,中了五百多个进士,不足百人可供他们选择。

而且一半人早就“预订”好了。

于是有的人想来想去,特别是一些地位比较低可有钱的商人,将视线转移到了特奏名士子身上。

问了问,有的岁数大的,妻子死了,有的因为穷,妻子离之,非是自己出之,成了鳏夫,这也好啊。

诸科里面,也能找出几碟味道不错的小菜。

这个郑朗不管。

再说,他真要与天下人为敌。

两个小三只是嘿嘿笑,我不回答,你懂的。

四儿撒娇地道:“大郎,我该喊你状元公,还是大郎?”

小姑娘高兴蒙头了。

“别人喊公,你也要喊?

不怕将我喊老了?

我不喜欢。

无论中不中,我还以前那个人,特别是你们,也是我的亲人,别人怎么说,不用去管,自家人说,自家人得意,只会让人笑话。”

“喏。”

吕小三很不同意,道:“郑状元,你连中三元,为什么还要如此低调?”

“是连中三元,可吕三郎,你有没有想过,这段时间我是风光,然过这段时间是什么?”

在这十几天内,郑朗遇神杀神,遇佛杀佛,所有大臣见到了都要客客气气的。

可过了这一段时间,一分配官员,你别拿状元那一套吓唬人,否则会很麻烦。

就是这段时间也别当真,以为中了状元能猖獗一时,那想法也很错误。

又说道:“水满则盈,月满则亏,越是这样,越要谦虚谨慎,与虚伪无关。

但反过来,越是低谷,越不能灰心丧气,在振作精神,找出人生的希望。

所谓胜不骄,败不妥也。”

“状元,我懂的。

阴盛而以阳剂之,阳盛而以阴剂之。

亦谓中庸之道也。”王安石道。

“也能说。”郑朗笑了笑,可这样一来,中庸之道越阐述越广大,麻烦也会越多,那么儒学何时才能修得完?

仅说了这一句,没有再批评几小,才十几岁,怎么能不有好奇心。

又道:“回去吧。”

……

小状元不能喝酒,成了笑谈。

很快传开。

诸位士子摩拳擦掌,这一回有了。

俺不与你谈诗,也不谈词,也不谈赋,不谈文,不谈字,不谈琴,不谈画,拼力气。

那是武人做的话。

我们是高高在上的文人,不屑为之。

但可以与你喝酒。

使郑朗很悲催,一系列活动没有结束。

不能立即离开京城。

以前闭上门来苦读圣贤书,大家能理解,现在连中了三元,这些天是新进士狂欢时刻,若再闭门读书,未必过于高傲。

想拒绝都没有理由。

第二天拜帖象雪花片一样飞进客栈,郑朗心中戚戚,拉了张方平一道,与友谊无关,张方平从小就与山东(太行山与崤山以东,非今山东)刘潜、吴颢、石延年、韦不伐、陈靖、田度、马武数十皆负豪杰之气不得聘者,作好奇论,纵酒高歌,或与诸酒徒游,对不对不作评价,可煅练了他一身好酒量。

敢情将张方平当作了酒桶。

无奈,不能喝酒,只好拖一个强大的垫背过来。

就是这样,你也得少喝几盏,好了,晕乎乎的用马车拉回去。

刚到客栈,又让两小黄门引进皇宫。

赵祯看到他一张红红的脸蛋,又呵呵的乐起来,道:“郑卿,你喝了几盏?”

“四盏。”

“四盏是多了些,”赵祯说完,与阎文应皆狂笑。

一盏酒大约二三两,但不是后世的高度白酒,宋朝的酒水大多是米酒性质,度数比较低,否则《水浒传》里不会有武松喝十八碗酒打虎的情节。

碗比盏容量更大,若老烧酒,什么酒量也趴下了,甭打虎,连走不走起来路都会是问题。

就是小皇帝的酒量喝上也能十盏八盏。

赵祯笑完后,对阎文应道:“去沏一杯解酒茶来。”

“喏。”

赵祯又看着郑朗道:“可多否?”

“多了些,但脑袋还清醒着。”

“那就好,朕问你,为什么想要去江南?”

“陛下,臣早想好了,未中状元也想去江南。

臣主要用意是修书,若将这本书修好,有可能会对国家有帮助。”

“修书与到江南有何关系?”赵祯风闻一些,隐隐这个中庸很大。

但对郑朗所说的帮助不是很明白,其他人同样很难明白。

但确实它很重要,包容调剂,对后来党争会起什么样的效果?

当然,这要郑朗本人有作为有名声,他作为与名声越大,这种理念才越容易被推广。

然而也是一种理想化,想让以后这些大臣不斗啦?

可不可能!

“臣现在是闭门造车,对实际百姓生活了解不多,要么只看到郑家庄一些百姓生活的情况,没有大局观。

若留在京城,臣岁数小,仅只能担任一些副职,牵扯的部门责任重大,就不能将这种理念实施下去。

臣想外放是想将理论与实践结合起来,完善臣的理论,再看看理论带入实践当中产生什么样的效果。

所以臣对几位小郎淡淡说过,臣会在殿试考后,请求陛下让臣担任江南一个县令。”

“县令?”

“是,臣岁数太小了,县令足矣。”

“不妥,你不贪权位,然开了这个例子,以后朕如何授官?”

“也是……”郑朗酒劲上来,晕乎乎的看着赵祯。

赵祯看着他醉态可鞠的样子,再次大笑,道:“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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