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九五节 偷鸡蚀米(5/8)
单说草原之事。
谁都做不了他这种程度,就算带着大军去也是不行。
很多事情需要的是巧。
而不是力!
想到这里。
徐世绩笑笑,又拿个公文。
他要把所有地事情过滤好,以最简洁地方式话于萧布衣知,这才能为萧布衣节省时间。
很多人只见到一战功成,却不知道那些名将前期地分析准备工作浩瀚如海。
侥幸可以胜了一时。
但是绝对胜不了一世!
可他拿起公文地时候。
突然感觉到有些心烦。
那是因为他地家人。
自从占据了襄阳后,他已经派兵士去接父亲。
但是以前地家里居然没人!这件事让他隐约感觉到有些不妙,翟让知道他是个孝子,难道父亲是被翟让接到了瓦岗?徐世绩暗自皱眉。
握紧了拳头。
“徐将军,有你地书信。”门外的兵卫轻声道。
徐世绩伸手接过书信。
看了眼。
脸色不变。
摆手道:“你退下吧。”
兵士退下,徐世绩却是坐了片刻,目光中含意万千。
等到烛芯一爆,徐世绩这才站起。
整理下装束和腰刀。
缓缓地站起身来。
直如身上有千斤之重。
这个夜。
看起来。
注定不会平淡!
他出了将军府。
不领兵士。
一人独行,走到一条窄巷,犹豫片刻。
大踏步地走进去,到了巷子的尽头。
见到一小门。
伸手敲了几下。
小门无人自开。
庭院正中有个方桌,上面油灯一盏。
桌子后坐着单雄信。
昏黄的油灯照耀下。
脸色阴晴不定。
徐世绩见到果然是单雄信的时候。
脸上露出喜意,抢上前两步,低声道:“雄信,果然是你,你怎么……”
话音未落,身后小门‘砰’的一声响,已经关上,徐世绩身子僵硬。
缓缓地向后面望过去。
只见到一人立在门旁,微笑的望着他道:“徐世绩。
许久不见了。”
徐世绩退后了两步,脸色微变道:“李密,怎么是你?”
脚步声沓沓。
数人先后走了出来,几个壮汉持着火把。
将昏暗地庭院照的有如白昼般,房玄藻,王伯当,房献伯悉数在内。
徐世绩手按刀柄,不顾身前的大敌李密。
却是望向单雄信,苦笑道:“雄信。
真是你找我前来?”
单雄信垂下头来,有些隗然道:“世……绩,蒲山公……想找你谈些事情……”
徐世绩长吁口气,放松了周身,“谈什么?”
李密不等说话,房玄藻已经笑道:“徐世绩。
常言说的好,识时务者为俊杰。
蒲山公不计前嫌。
有意将你招至廑下重用,如今天下大乱。
蒲山公攻金堤关、杀张须陀、夺荥阳郡,下一步就要径取东都,当成中原霸主,世绩你早日归附。
胜过在襄阳碌碌无为,蒲山公若为皇帝。
你我都是开国功臣!”
徐世绩笑笑,“径取东都?我只怕蒲山公想要图谋关中吧。
襄阳为进取关中的跳板,蒲山公远道到此。
多半是来取襄阳吧。”
李密终于笑起来,“世绩。
你果有大才,一语就道破天机。”
徐世绩苦笑道:“我不过是事后才知,误信他人之辈。
算得上什么大才。”
单雄信心中歉然,却只是保持沉默。
李密笑道:“我说你有你就有。
世绩。
你聪明如斯。
我也不绕弯说话。
今日请你来,就是想倚仗你之力。
打开城门,放兵士进来。
你若是帮我。
日后荣华富贵。
升官进爵都是头功。”
‘呛啷’声响。
徐世绩拔出腰刀。
“我若是不答应呢?”
李密目光有了讥诮,“徐世绩。
以你之能。
在我手下走不过三招!”
徐世绩再不废话。
大吼声中。
刀光虚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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