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2/3)
你可愿意帮我?”
徐渭想留存杨凌,层层保护。
所以他就需要直面危险,非要无比的机智和应对力才可以。
当然这也磨砺得他习惯应对危机。
罗慎远道:“我先且一试,不行再告诉您吧。”
他径直走过了门口,马车就停在中直门外。
罗慎远坐在马车上闭上眼,摇摇晃晃的起了。
随从跟在马车旁说:“罗大人,老爷派人传话来,说是陆都督今日派了曹夫人来,有意纳咱们六小姐为妾。
老爷等您回去商量。”
陆嘉学今日派人来了?
罗慎远睁开眼。
方才他临走的时候,去看宜宁是否安睡。
她睡得并不安稳,好像在做噩梦一般。
他见宜宁睡得不安稳,还把她从贵妃榻抱到了罗汉床上。
看着宜宁,他又是心里柔软。
在她的嘴唇上轻触片刻。
罗慎远放开她,给她整理好被褥。
却听到宜宁嘴中喃喃着什么。
罗慎远凑近了一听,就反复地听到一个陆字。
他在那里站着听了很久。
罗慎远无法不在意。
如果不是因为他不能奈何陆嘉学,他早就想杀了他。
可惜陆嘉学十多年稳固下来的地位绝非他能比的。
听到随从的话他终于明白了,罗宜宁口中的陆就是陆嘉学。
罗慎远今天的心情很糟透。
他靠着马车壁养神,总不能因这个事去质问宜宁。
罗慎远擅长控制自己的情绪,毕竟他是政客,他不能让自己失控。
罗家已经到了,罗慎远下马车去了罗成章那里,跟他商量陆嘉学的事。
他现在态度有所改变,只要陆嘉学是真的愿意娶罗宜怜,那么他不会阻止。
不仅不阻止,他还要给罗宜怜一笔嫁妆,争取早日把她塞给陆嘉学,越早送她进陆家越好。
如果不是真的,他就要早做提防。
罗成章是非常高兴的。
他一向操心怜姐儿得多,现在她攀上这样显贵的人,不但自己后半生衣食无忧,有人护着。
而且还能帮助罗家,以后有女孩儿吹吹枕边风,不怕都督不照顾罗家。
虽然只是个妾,但陆嘉学可是从未纳过妾的。
他甚至已经派人去告诉林海如,着意准备怜姐儿的亲事了。
人家陆嘉学那边只是娶个妾,六礼都不管。
不过罗成章可是希望女儿按正室的排场,风光出嫁的。
什么宴席、嫁妆、全福人的,一样都不能少。
罗慎远跟他谈到深夜。
对于父亲的热情期盼,他很冷静。
先走一步看,其他不要轻举妄动。
回去的时候宜宁正在等他。
她窝在自己的被褥里好好地看着书,烛火未歇。
见到他回来了,就侧过身道:“……对了,我还要跟你说罗宜怜的事。”
罗慎远问:“你要说什么,陆嘉学想纳她为妾的事?”
“陆嘉学若是真想纳妾,何必如此大费周章。”罗宜宁继续道,“他又是送婆子又是亲自来的,我总觉得不对。
他现在权势滔天,行事又乖张,想要什么没有……”
“父亲很满意这桩亲事。”罗慎远在她身侧坐下来,手指微扣沉吟,“别人也反对不得。
如果他真的想纳罗宜怜,自然随他去纳。
如果不是,我倒也想看看他究竟要做什么。”
看到他回来却沉默不语,宜宁觉得很奇怪,放下书册问他:“三哥?”
“好了,快歇息了吧。”罗慎远回头道。
他洗漱回来,吹灭了烛火。
屋内一片黑暗。
宜宁也正准备睡觉,他怎么把烛火都给灭了?
她睡觉要留烛的啊。
没办法,她也不想下床去点灯,叫丫头又太晚了。
干脆去他的被褥里睡好了,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
宜宁拱啊拱,只碰到被褥却没找着边缘。
身边的人似乎忍无可忍,终于有了动静。
一双结实的手臂伸进来抱住她,宜宁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他入了他的被褥之中。
随后一具沉重的身体顿时就压在了她身上,略微急促的呼吸。
宜宁心里一惊。
拔步床内没有烛火一片昏暗,唯有些漏入的月光,其他什么都看不清。
但是那痒酥酥的呼吸时能感觉到的。
“三哥……”她喊他。
“你在做什么?”他冷声说道,“宜宁,躺在我的怀里睡很舒服吗?”
“还不错啊。”宜宁小声道。
然后她似乎感觉到了他身上的什么反应,那般滚烫的体温,顿时整个人都僵硬起来。
罗慎远苦笑,接着说,“宜宁,我是成年男子。
你知不知道你跟我一起睡,我有多痛苦?”
以前不是经常睡吗?
她还以为他没这么介意的。
宜宁又回想起自己每次跟他一起睡,他都睡得不太好,甚至有时候到半夜都没有睡。
“那我还是去点灯吧。”宜宁道,示意他让自己起来。
宜宁刚说完这句话,就感觉到他的唇在颈侧,引起一股酥麻的战栗。
她肌肤敏感,轻触之下就有感觉。
“你这个时候还想走?”罗慎远却压住她,“以后我可以抱着你睡,随便怎么抱,你喜欢就行。
只不过我们不能是原来那种关系了。”
他这个意思是……宜宁尚未反应过来,就感觉到单衣的系带似乎松开了。
因为微凉而战栗,脚趾都有些蜷缩了。
罗慎远的呼吸越来越烫,落在她嘴唇脸颊上的吻烫得逼人。
她的手被他扣在手里,喃喃了一句三哥,拧动想挣脱却还是被他压得死死的。
宜宁看到他结实的胸膛,有力的臂膀,竟然呼吸微微一滞。
她还在神游天外,却被他抱了起来。
她下意识地抱住罗慎远的坚实的臂膊。
罗宜宁能感觉到男子情-欲时候的可怕。
就算她想躲,他也一把捏住她的手不要她躲开。
罗宜宁的指骨本来就细,他握一只还不够,伸手一抓把她的另一只也握过来捏在手里。
然后他低头轻碰她的十指手指,逐根而过,有些烫人的气息。
指尖本来就敏感,一阵阵的麻。
大掌里的手滑腻极了,上等丝绸也没这样的触感。
何况她一双手都被自己制住,就是个无力柔弱的女子而已,任他揉搓。
罗慎远又道:“不用怕。”
透进来的月光,可以看到宜宁刚才松的衣襟散开,露出红色的肚兜,潞稠肚兜上绣的是莲叶何田田。
枝蔓缠绕的荷花粉嫩,尖尖荷花角,含苞待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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