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Show Is Over·演出结束了(2/3)
“秘书长,参谋长——佐拉娜死的好惨啊.”检察长林登如此说,从这四十来岁的汉子脸上透出一种孩子气,是说不尽的委屈:“她的脑袋被战王一枪轰碎,她做错了什么?
贩毒的不是她,贪污的也不是她。”
第六交通署的参谋暂时不作介绍,只要知道,在第六交通署管理的周边城镇,十八个战团都要听从这位大人的调令,没有他的签字盖章,战团的兵员是不能去其他区域行动的。
某种意义上说——
——这林登老哥的妹妹死在雪明枪下,有一部分责任来自参谋长的批文。
是他给了雪明调令快速反应部队的至高指挥权。
参谋长:“你知不知道,葛洛莉是什么人?”
林登检察长:“我妹妹死了。”
参谋长:“你知不知道葛洛莉是什么人?”
“我只知道这娘们滥杀无辜!
我妹妹做错了什么?
!”林登怒不可遏:“她为了家族,十六岁就嫁出去了!
在外面受多少委屈!
罗本这头畜牲除了跟我范佩西家改姓之外?
他连一个女人都保护不了!
总参谋.”
“我只想找你要一个说法,为什么要借兵给战王,为什么要答应他们,把小兄弟会铲平,为什么我妹妹会死?
我不知道这个葛洛莉是谁”
“冷静下来了?”参谋长冷笑,他头发斑白年事已高:“事情得一件一件来说,你不急的话,我们先把死人放一边。”
林登检察长心里一万个不愿意,但是地下世界可不像文明社会那样,这里是一片荒野丛林,有枪的猎人,永远比这些弄权的小人要狠厉。
参谋长眼神向会堂门口撇,就把秘书长支开。
“你让督查休息一下。”
检察长立刻说:“这是自己人,不用担心。”
参谋长:“谁和你是自己人?
你想清楚了再说话。”
过了很久——
——几乎有一分钟那么久。
哪怕是死了妹妹,林登都没有那么生气。
他拳头紧握,几乎咬碎了牙,对身边督查笑脸相迎,送出门外。
参谋长是从广陵止息的攻坚队做起,父亲是分区总军团长,一路升迁,用了三十三年才爬到这个位置上,他再怎么傻,也不会用前程来换范佩西家的钱。
“你哪里是死了妹妹啊。
林登——你是要用佐拉娜的尸体来找我要钱要地谈生意,什么说法啊?
黑德兰?
劳伦斯死了,你要往这些地方安排人?”
林登一听,之前所有的怒气都消散了。
立刻从客人的位置转到参谋长身边去。
“哎!
没有这回事,完全没有.”
参谋长不徐不疾的说:“她确实死得冤枉。”
林登:“太冤枉了!”
参谋长:“不该死的。”
林登:“确实。”
参谋长:“罗本该死,她不应该死。”
林登:“嗯”
参谋长盯着林登的眼睛,是灼热的烛火。
林登终于开口:“那个.总参谋啊你知道我一直在管黑德兰的政法系统,反贪的工作都是我们检察机关在做——这个时候,这bo突然要搞出来个众妙之门和快刀,如果是呢.”
“如果是”林登说话也变得油腔滑调起来,“如果是那个罗平安,还有文不才这两位闪蝶来谈,我没有意见的。
我真的没有意见,或者让第一交通署来谈嘛。
都可以谈的。”
“可是这个伍德·普拉克是怎么回事?
bo身边什么时候有这么一号人了?
他不是魔术学院教书的吗?
我调查过他,他就是个列车长,为什么四十八区的产业都要他来操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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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这些事意见很大?”参谋长问。
林登嘿嘿笑道:“没有!
没有没有!
没有.没有的事。
只是啊我觉得,这件事你看,总参谋这件事啊,有关到各个地区的治安,要总是这么搞,你手底下的兵,不得都变成葛洛莉的人了?
总参谋你想一下,收获季刚过,正是各区庆功的好时候,你马上就要升到总军吧,再过两年应该就退休了。”
话锋一转——
“——我知道!
我知道你的意思,我知道你是想求稳!
bo肯定也知道你的忠诚,总参谋我都知道啊。”
“可是有没有一种说法。”
林登贴在参谋长的耳边,小声说。
“会不会太丢脸了,这么一闹,会不会整个深渊铁道,都觉着我们第三交通署和第六交通署,被战王和普拉克这两个来路不明的家伙啪啪打了脸,还不能大声讲话。
佐拉娜的死,可是让好多人都看在眼里,祸不及家人呀。”
参谋长眼神暧昧:“所以我说,她不该死。
这事情是葛洛莉做得过火,但我没有说她做得不对哦。”
林登:“那您的意思.我一定要仔细听一听这个葛洛莉到底是谁了?”
参谋长给林登倒了杯酒,紧接着说。
“我想劝一劝你,如果你执意要和bo亲自任命的战王作对,要从这个方向,找到新的突破口——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林登从参谋长身边离开,回到了客人的位置上,开始喝酒。
“你慢慢说。”
“小林登,我和bo相识是六十六年前,那时候我什么都不知道。
什么都不清楚。”
参谋长幽默风趣的形容着。
“因为我还在襁褓里,我只能看照片说故事——bo把我捧起来,用它小猫咪的臂弯,把我这个八斤多的婴儿抱起,我是受过它祝福的孩子,我的父亲为它稳固第六交通署十数个区域的治安,和癫狂蝶作战,和灾兽作战,和星界怪物作战。”
“可是我却依然要一步一个脚印,从百夫长做起,花了那么那么久的时间,才能得到今天的地位,全都仰仗bo的信任。”
“葛洛莉她凭什么能从我手里调走这么多兵,你觉得呢?”
“你觉得为什么?
你觉得bo老糊涂了吗?
它刚刚睡醒,是五十多年来最清醒的时候。”
“这位无名氏,只用了两年时间,从最普通的乘客,认维克托为老师,再去尼福尔海姆镀金,回到车站时刚好赶上收获季——成为战王。”
“没人能在维克托面前撒谎,哪怕是我,也非常害怕这个年轻的叔叔,与我见过面,他回去和bo说起悄悄话,我寝食难安啊。”
“这代表什么?”
林登终于醒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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