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办公室里。

秦牧没有回答，直接把签递给了他。

摆明了赵百亲他们要针对他们晋城。

很显然。

因为两人的关系太好了，好的跟亲兄弟一样。

他们乾州的律师有四个。

甚至和晋城的律师团一样，只有两三个人，且擅长的案件都是同一类型。

毫无疑问。

但只要能得到足够的表现分，还是有机会晋级第四轮的。

秦牧却微微一笑，耸了耸肩。

黄庆林望着下方众人，并未多做废话。

“完了完了，up凉了，小事烧纸，大事挖坟。”

“倒在第三轮也不错了，光是那个欠款表格我就看不懂。”

“……”

网友们长吁短叹，都在为秦牧鸣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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