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至阳之体,原来竟在你的身上??(2/3)
而随着姬南珏的灵气出现,瞬间,整个屋内的温度好似都下降了几分。
闻人平心面色好奇地看着姬南珏,也不知道他是何等体质,竟然会如此的特殊!
?
难道是那等极致地冰寒血脉?
无外乎东皇的实力这般强大。
姬南珏的眸子轻轻闭上,体内的至阴之气不断地在苏北的身上游离着,感受着他的身体状况。
苏北的体内一团糟,经脉错乱着,有一搭没一搭地相互勾连,灵气极为凝塞,在丹田处汇聚着。
确实如闻人平心所说的那般,经脉破损的很严重......
轻轻叹了一口气,如此自己也没有什么办法,便只能静养了。
正想要将体内的灵气抽回来时,突然便是感觉到自己身上的灵气好像陷入了一面泥泞之中。
继而,苏北的体内传来了一股难以形容的灼热。
“嘶——”
姬南珏面色古怪,感受着体内的至阴之气不断地流逝着,额间竟是有冷汗溢出。
“啊——”
一声惊呼,声音却有些纤细。
周围人面色古怪地看着姬南珏。
他的周身开始不断地向外冒出冰凉刺骨地冷气,恍若一个冰坨子。
姬南珏对外面却丝毫不做理会,紧闭着双眼,小心地控制着自己的灵气。
苏北体内的那一股莫名其妙的灼热就好像天然的克制自己一般,死死地抓着自己的灵气不放!
终于,一众人也都发现了奇怪。
这房间的温度,一会冰冷,一会灼热,两个极端地温度不断循环往复。
难不成?
闻人平心的眸子震惊的望着姬南珏。
难道他真的有办法?
!
满屋子的冰冷灵气不断地汇聚着,姬南珏好像是突然间想到了什么,心中的震惊再也隐藏不住了。
放开了自己体内的那冰寒,任由躺在锦塌之上的男子吸收着,那一颗心脏剧烈的跳动。
砰砰砰——
这是至阳。
继而,凤眸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意味就这么看着眼前人。
——自己找了这么多年的至阳之体,原来竟在你的身上。
为何偏偏是你?
北兄?
这么多年,自己无时无刻的不在寻找,时至今日早已经放弃了。
可就在自己放下的那一刻,自己几百年的期盼,竟然以这么一个戏剧的方式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这是缘分吗?
那一晚自己在不悔崖之下见到了他,又在道观的瀚海同他饮酒,并约定在洞庭涧再次相见......
可是......这一切,自己要怎么述说?
一时间柔肠千结,百般滋味具上心头。
......
似乎是被姬南珏的至阴之气刺激着,又或许是苏北服下的一品造化丹的效果开始浮现,又或许是之前单无澜......
姬南珏清楚的感觉到了苏北的手指头,微微地勾了一下。
继而动作越来越大,额头上泛着红热,汗水不断地从他的身体之上溢出,那只苍白的手紧紧地抓住了姬南珏的手。
姬南珏猛然僵住,任由苏北的大手紧紧地拉着自己。
屋内的所有人皆是见到了这一幕,不可置信地望着拉着手的两人,一股寒意竟是从闻人平心的背后冒出,她很确认,不是屋子太冷的缘故。
苏北该不会是......
“咳咳咳——”
有些虚弱的声音传了出来。
苏北认为自己是一个喜欢亲近大自然的绝世好男人,所以当他觉得身体有诸多不适,例如**过于湿润,例如体内的阴阳不在平衡,例如周围的女人太多打扰了自己的休息,呼吸也不舒服......时。
他就睁开了眼睛,而后就这么看着那张绝美的脸。
嗯!
苏北承认自己脑海中浮现出来的的第一个形容词就是‘绝美’。
似乎透过他那张脸看见了另一个容颜,仿佛相似,却更加美丽更加柔婉。
完蛋了,苏北有些绝望地看着自己拉着姬兄的大手。
——老子竟然真的是玻璃。
却没注意姬南珏满脸红晕,瞧也不敢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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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长老,醒了。”
“北北,你终于醒了......”
“感觉如何?”
“师尊,你感觉身体怎么样?
还行吗?
呜呜呜......”
“师尊。”
“无声(着急地比比划划)。”
乱哄哄,叽叽喳喳地各种声音在苏北的耳边回荡着,一张张倾城的容颜瞬间便是凑了过来,混杂着各种各样的馨香充斥在苏北的鼻尖。
苏北幸福地想要再次闭上眼睛,让自己安静一会。
不过,这么多人也明显的是来关心自己,就这么闭上眸子显得自己有些不近人情,太不合情合理了。
不着痕迹地松开了姬南珏细嫩的小手,感受着如此地丝滑细腻,心中的痛楚越来越深了,自己不想做变态啊......
只是不知为何,心中对姬南珏却是越来越在乎了。
苏北并不知道,这是源于身体的本能,至阳同至阴的相互吸引而冥冥中所影响产生的相连。
“没事没事,不过是断了几根骨头罢了,能有什么关系?”
“......”
“什么没有关系,昏迷了一天一夜,你怎么不直接死了?
省心?”
闻人平心狠狠地瞪了苏北一眼,上前便是狠狠地敲打了一下苏北的脑袋,随后转身看向已经恢复正常的姬南珏,一脸感激道:
“多谢东皇相助。”
说话之间又是瞥了一眼仍在笑着的苏北:
“还不快谢谢东皇?”
苏北揉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虽然浑身依旧是传来阵痛,但整体却是无碍。
体内残留着丝丝冰寒灼热,似乎还感觉到有一股庞然硕大精纯的能量聚集在丹田之中未曾彻底吸收。
坏了!
一品造化丹怎么让自己吃了?
这不是牛嚼牡丹吗?
“谢过姬兄,说起来姬兄怎么来了,没有去看擂台战吗?”
“......”
“东皇见到苏长老受伤可是坐立不安了好久,擂台战一经结束就匆匆赶了过来了。”
站在床榻边一角的林瑾瑜凤眸眯着,大有深意地看着苏北,话语之间充满了说不清道不明地酸楚,就好像是那个深宫怨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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