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并不是牺牲。”席勒又开口说道：“我没有死，而我付出的代价，也可以收回来，一切都可以挽回……”

“而如果放弃了胜利，那牺牲不就没有价值了吗？”

托尔摇了摇头说：“我还是坚持我的观点，有的时候，洛基就是想太多，你也一样，这是你们这群象牙塔里出来的学者的通病。”

“但这其实是在保护他，战争一定会有流血牺牲，他太过于关注这一点，总是想着用计划和战术去弥补，在最开始。

或许能够减少损失。”

“你又想要超级英雄们精神状态稳定，又想要他们的能力得到增长，又想要整体环境积极向上，又想要每个人都幸福，席勒，你不觉得你太贪婪了吗？”

“但这不意味着，作为他的亲哥哥，我可以像其他陌生人那样冷漠，觉得他对自己的伤口再插一刀，是自作自受，因此不需要被拯救。”

托尔皱起了眉，就像想到了一些不好的回忆一样，说：“我知道，他一直在为因体质孱弱、与阿斯嘉德人格格不入这件事，而感觉到难过。”

“而我本来其实已经接受了失去亲人的这个事实，我原本是可以不用做这个选择的。”

席勒刚要说话，托尔就摆了一下手，说：“别跟我说，你是个心理医生，你都看出来了，托尼跟你明说了吗？

我可不相信他会这么说！”

在这一瞬间，席勒在托尔的眼睛里，看到了汹涌澎湃的海浪，那些于北欧冰原之上，升腾起来的雾气之中，也有许多像是森森松枝一般鲜活的生气。

房间中依旧回荡着窗外传来的圣诞欢歌，而在依旧有些茫然和混乱的思维当中，席勒再度想起他的朋友们时，时常出现的计划和安排，忽然消失不见了。

而出现在他心中的，是一种令他感觉到陌生的东西，急迫、酸涩，莫名出现，又莫名消失。

当席勒的眼神出现在屏幕上时，站在屏幕面前的史蒂夫，缓缓闭上眼睛，说：

“或许，他在……思念我们。”

除夕应该正常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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