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
关灯
上一页 回目录    收藏 下一页

1176、鸾凤来仪(30)三合一(4/5)

娶正妃之前,纳妾三两个,彼此之间有点距离,不近自然不怨……”

原来是这样吗?

没有什么阴谋诡计,这就是一个因为父母的关系骤然改变之下的,正常的少年人才有的心态。

或许叫别人看,林平章这种认知有些不可理喻。

但林雨桐却认为他说的还是比较可信的。

事实上也确实是如此,父母如果感情不好,对孩子的影响是真实存在的。

可在夫为妻纲父为子纲的前提下,这种东西是最被忽略的。

“于是,您当年对姑姑隐瞒了很多,甚至都没有要求追查下去……是怕这会跟皇祖母有关。”林雨桐这么问。

林平章的眼神很悠远:“事实上,就为父查证的一些事情上来看,你皇祖母那个时间确实是跟一些僧道之人多有往来。

因此,一查出僧道,这事就不好再牵扯下去了。

原想着你姑姑年纪小,等过上那几年,时过境迁了,就给你姑姑找个好人家嫁了,她是公主,只要皇家给她尊荣,别的根本就不是什么大事。

可怎么也没想到……后来的事情发现,全不在我的预计当中。

所以,这些年,对你姑姑,我一直是有歉疚的。”

当然了,这也不能说是太子一个人的错。

如果说皇后当年坚持追究,太子就会明白,这事跟皇后是没有关系的。

可她作为母亲的要是没有坚持,这就给了太子一个错误的信息:觉得这事跟皇后有关。

真要跟皇后有关,就真的要坏事了。

如果皇后倒了,那么太子、长宁公主、武安王,谁都别想好过。

反之,暂时受委屈的只有长宁,这是个不乐意做却必须去做的选择题。

而太子选择弃小保大。

如今想起来最叫人觉得巧合的就是:皇后跟僧道有些牵扯,然后长宁这边出事之后刚好也就是僧道?

叫人不由的不怀疑,当年皇后谋划的事,早就被人洞悉了。

这么想着,林雨桐就问:“您现在可是想明白当年的蹊跷了?”

林平章苦笑:“皇上对你祖母私下做的事,只怕知道了。

而那个宅子,起头到底是谁的?

真的只是长宁的?”

林雨桐就明白他的意思了:“父亲是说,那宅子之前就是皇上的。

皇上假意叫姑姑买去,其实就是用姑姑来掩人耳目的。”

“是!”林平章咬牙:“那些和尚道士,不管是炼药的还是炼丹的,所图的只怕就是长生不老。

宫里不方便,放在宫外……要是打发亲近的人看着,总会被人察觉的。

但要是子是长宁的,别说宫里的人进出不引人注意,就是皇上自己去一两次三五次,都没人会怀疑。

就算是有人怀疑了……”还有皇后这个挡箭牌呢。

可要是如此,他怎么又会主动揭开宅子里的秘密呢?

林平章却不再言语了,好半天才道:“那这只能去问华映雪了。”

又是这个女人。

“我就不明白了。

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历,为什么一个两个的,对她都讳莫如深。”林雨桐他们还真有些自找罪受的嫌疑,一个女人而已,能有什么特殊的身份不能说的?

“一个罪臣家的女儿,被保了下来逃脱了性命就罢了。

还被阴家保下来当养女?

皇上甚至还点了她进宫?”

脑子有毛病吧?



林平章轻笑一声:“憋不住来问我了?

怎么?

阴家那小子也没给你答案吧?

!”

是啊!

就是这么叫人想不明白。

阴伯方对四爷那是有求必应的,但唯独在这件事上,谁也别开口提,提了也是三缄其口。

究其原因:“这华映雪别看姓华,但她不是华家的人。

至于是谁家的人,这在皇家……连对我都是保密的。”

那这不用问了,这对皇家而言,必是不怎么见的光的事的。

林雨桐跳过这个话题,纠结这个女人是谁,这个话题就谈不下去了。

她将话题重新给拽回来,又把蒙放送来的消息跟太子说了:“宫内的变化,您知道不知道我也说不好,但是我是真不知道。

为了长生,他已经疯了。

为了长生,天下都能牺牲,他还有什么不能牺牲的?”

林平章沉默不语,好半天才道:“宫里的消息,孤也不知。”

此刻的自称,从‘为父’到‘孤’,可见,他对这个话题并不怎么高兴。

这个林雨桐能理解。

做子女的,怂恿父亲去弑君杀父,可不是什么上得了台面的事。

关键是,往深了想,会叫人忧虑:今日能怂恿我去弑君杀父,那么翌日呢?

会怎么做呢?

林雨桐在做的事,谁听了都不会舒服,这事叫不臣。

不臣之心啊,最大的忌讳。

可林雨桐却双手一摊:“哥哥说这些话自然是不合适的。

但我跟父亲说这个,您倒是不用多心。

等一切尘埃落定,叫这天下人都知道我是谁之后,我回凉州去……姑姑一个人也怪孤单的。

以后,没有您的旨意,我不回京城便是。”

竟是一副对大位没丝毫心思的样子。

林平章一愣,这话……也不是不可信。

那么多银子运往凉州……她是再留退路。

这话叫林平章的心里更不是滋味起来,眼泪差点都下来:“你个混账东西。

这京城就容不下你,我跟你母妃你哥哥都容不下你?

你知不知道,你哥哥跟我说,叫你做皇太女如何?

你存着这样的心思,置我跟你母亲于何地?

你如今是要如何就如何,可有谁说过半个不字。

一直以为你最懂事,最叫人省心。

如今看来,才真真是孽障。”

越说气息越是不平稳,胸口起起伏伏。

林雨桐过去跟他抚了抚胸口,眼睑却低垂下来:“不是孩儿说话扎心,说实在的,在北康,孙儿那也是扬鞭策马,飞扬自在的。

可如今回来了,却又不得不夹着尾巴做人。

堂堂太孙,您看孩儿每天都在做什么?

您不憋屈,但孩儿憋屈。

圣贤书上教导的为君之道不是这样的。

孩子就是想问问,这么些年,您一直退让,可结果呢?

东宫如何了?”

要是自己强势回归,东宫的处境会更难。

“您在犹豫什么呢?”林雨桐耻笑:“父子之情?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一页 回目录    收藏 下一页
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