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提审贾光明(2/2)
谁能料到,一项项的证据指控,却被贾光明轻松化解。
贾光明的罪行,无法落实。
时下,必须得找到突破口。
有突破,才能使贾光明伏法。
刑警询问贾光明。
贾光明对警察的询问太熟悉了。
当警察查看了贾光明左手虎口的伤痕时问他:
“贾光明,你左手虎口上的伤是怎么弄破的?”
“在家里。”贾光明为了讲得更清楚,他说:“在贾宅,我摔破了鱼缸,不小心划破的。
有香草作证。”
是啊,香草可以证明他摔破了鱼缸,但是,由于当时场面混乱,香草无法证明他是否弄伤了手。
伤了手,仅在于可有可无之间。
所以,贾光明说得很清楚。
“台灯杆上也有血迹?”刑警问贾光明。
“这我不知道。
在自己的家里,手上有伤,血染到哪里都有可能。”贾光明知道,这不是铁证,一切都在是与不是之间。
案发现场是在自己的家里,所有的是与不是,对他都伤害不大。
他说。
“你从医院里返回贾宅,是干什么去了?”刑警问贾光明。
“是熊书红叫我回去的。”贾光明说。
熊书红已经死了,是与不是,只能由着他说,无法对证。
“她叫你回去干什么?”刑警又问。
贾光明开始流泪了,低下了头,不打算说。
转而,他流着眼泪,微有抽泣地乞求说:
“这一点,是我的隐私。
我求求你们,不要再让我再揭自己的伤疤了。
我都交代的有,在省纪委的口供里。
你们去看看,什么都明白了。”
刑警们知道熊书红和李顺私通的事情。
对熊书红的解剖已经完毕,熊书红的确怀孕了。
就差和李顺的血样比对了。
贾光明也许对熊书红的出轨,也有可能由恨而生杀心。
刑警问他:
“贾光明,你恨熊书红,要杀了她?”
“是的。
我恨她,却没有想过杀了她。
我更爱惜我的羽毛。
不会做傻事。”贾光明的对答,井井有条,挑不出什么毛病。
他暗暗地观察了刑警的神色。
从动机上讲,他在熊书红案件上,也应该在是与不是之间。
他有谱,这都不是铁证。
这么多的线索,证据链都无法闭合。
刑警觉得,杀害熊书红的凶手就是他,看来得做大量的工作,才能让贾光明口服心服。
便问他一句:
“李顺到你家去过吗?”
贾光明没料到,刑警突然问起李顺。
他沉思片刻,何不祸水东引,把火烧到李顺的身上。
他说:
“以前常来,我的家他熟。
自从看我的脸色变了,就很少来。
估计,他来也是我不在的时候。”
刑警听出了贾光明祸水东引的企图。
不过,熊书红死后,李顺也有出逃的行为。
李顺也应进入嫌疑人的行列。
熊书红案被贾光明这么一搅,便越来越复杂了。
郑行中满以为把贾光明逮住,交给警察,贾光明的恶行便真相大白,就等着司法处理了。
谁知道,明明白白的杀人者,却迟迟无法得到审判。
他心有不解,去找左成俊。
他说:
“左叔,贾光明是不是有更大的保护伞?
案子迟迟得不到落实。”
左成俊也觉得为难。
玉手镯是一把重锤,又是实名举报。
原以为贾光明至少要承担连带责任,几千万的不明资产来源,连带责任,也够他喝一壶了。
不想他却轻松化解,把巨额资产推到李顺的身上。
李顺富豪,给情人花钱,说起来也无可厚非,这案件对贾光明无大的伤害。
他思索着说:
“他一辈子在警察队伍里混,狡猾得很。
我太轻率了。
以为这一击重锤,便可以突破。
谁知道又要给他溜了。”
“唉!
谁能知道李顺和熊书红还有一腿呢。”郑行中感到无望,他说。
“是我考虑得不周全。
行中,不能泄气。
博弈才刚刚开始。
现在头痛就头痛在尉市警方和省纪委的联系上了。
设法让他们合为一气,找到贾光明的罪证就容易了。”左成俊看郑行中的劲头不足,他鼓励郑行中说。
“是啊,尉市警方手头的案件都是刑事案,知情人都死了。
线索断了头,没有办法和贾光明联系起来。”郑行中忧愁地说。
“山门,在山门找。
那是贾光明和李顺的隐秘之地。
有很多事情,他们都是在那里酝酿的。
你回尉市,设法在山门找找线索。”左成俊也是刚刚才想起了山门,他说:“我们太单纯了,以为抓到了贾光明就万事大吉了。
现在开始,提起勇气,从山门找找线索,一定要找到突破口。”
郑行中是干将,达不到预期的目地,就垂头丧气。
一但有了方向,便打起精神,拼命地向前搏杀。
他回到尉市,首先来到山门,他要把山门的地形熟悉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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