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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李顺反了(1)(2/2)

熊书红忙去开门。

李顺进门,转身便把大门关牢。

进来又是别墅大厅的门,扣得牢牢实实,没有说话,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呼呼地喘着粗气。

熊书红看李顺的脸色不好,顾不得说自家的繁乱事了。

她端着咖啡,贴着李顺坐了,轻轻地问他:

“顺,什么事?

惹得你不开心。

快给姐说说。”

李顺不说话,现在他有些安静了。

不清楚自己做得对不对。

他和贾光明之间的事,不能说。

一个字也不能让熊书红知道。

他原打算和熊书红和盘托出,也是错误。

他换了个脸色,说:

“累,太累了。”

熊书红释然了,男人们工作忙,是累。

她知道,累了,最好的办法是给他温存,让他神经放松,疲劳也就自然消失了。

她双手攀在李顺的肩上,脸离得很近,呼吸拂在李顺的面颊,温情地说:

“顺,姐知道你累,最可怕的是心累。

你不妨试试,心累了,忍住不想,一会儿就不累了。”

说到“忍住不想”,李顺也是这样,可是,不想行吗?

他就是忍不住。

他一转脸,挨着了熊书红的脸庞。

平日只注意了她白,没料到竟然如此光滑,像是有一层油。

不,不对,是温润软玉般的光滑。

他忍不住拉过熊书红的手,一样光润。

他侧过身,和熊书红脸对着脸,他说:

“姐,你的身上真得很滑润。”

熊书红暖心了,这是她上次的乞求,希望兄弟给她的温暖,她真开心。

她握着李顺的手,拉在自己的胸前,把脸藏进李顺的怀里,梦游似的说:

“顺,姐的身上才光滑呢,你试试。”

熊书红刚才洗完澡,是那沐浴露的奇香,撩人的欲望。

李顺低下头,寻找到姐的香唇。

说来也怪,熊书红的口里真有一股奇香,不是沐浴露的香味,香型如栀子花,更是撩得人热血向上冲。

李顺把姐的舌头含在嘴里,吮吸着,浑身上下,顿时热流窜动。

他剥去了熊书红的睡衣。

熊书红的动作熟练,千媚百态,撩得李顺雄心勃勃。

他们从沙发上,滚落到地板上,而后又相依偎着去到床上。

李顺有过很多女人,都没有姐让他如此销魂。

二十多年了,熊书红又得到了久违的热情。

她极尽媚招,要把这个男人,紧紧地,紧紧地捆在自己的身上,她呼叫着,呻吟着,在李顺的身下变着花样地扭动,一直撩得李顺欲罢不能。

终于,他们累了。

熊书红爬在李顺的胸前,喃喃地说:

“顺,姐还年轻吧。”

李顺翻过身来,抱住她,亲着,说着:

“姐,你真好,我就要你,就要你一个人。

从今往后,我什么都不想要了。”

熊书红在浴室,帮李顺洗干净了,细细地擦了身子,送他到沙发坐了,给他泡了咖啡。

她紧贴着亲爱的兄弟坐下。

忽然,熊书红想起了什么,惊恐地睁大双眼,压低嗓音说:

“顺,咱们私奔吧。”

李顺也突然地清醒了,他们玩火,玩过头了。

万一贾光明知道了,他们怕是小命难保。

他说:

“怎么私奔?

这房子,还有产业怎么办?”

熊书红忧愁了,她怕。

一股莫名的恐惧袭上了心头,贾光明是什么人,她最清楚。

自己的东西,烂在地上,谁都不能碰。

如果有谁胆敢越雷池一步,他便黑了谁。

她没主意了,问李顺说:

“顺,你说怎么办?”

做也做了,泼出去的水,无法收回。

你抢了别人的女人,还不许别人偷你的老婆。

李顺横下一条心,破罐子破摔。

他掌握着贾光明大量的把柄。

如果东窗事发,大不了鱼死网破,搏它一场。

他说:

“姐,咱们做都做了,怕也没用,有你,我李顺也知足了。

大不了一死了之。”

熊书红觉得有人壮胆。

她的胆子无形中大了起来。

做都做了,管他呢,大不了是个死,她钻进李顺的怀里,依着他宽阔的胸膛,踏实多了。

是这个男人,给了她贵妇一样的生活。

是他让自己不再孤单。

几十年来,她一直在寻找着自己缺了什么,现在不缺了,她捡回了做女人那无尽的快乐。

哪怕是只有这一次,她觉得够了。

如果贾光明知道,就让他来吧,她愿意跟着自己亲爱的弟弟一起赴死。

她说:

“顺,不怕,要死姐跟着你一起去死。

死活姐都是你的人了。”

说到死,他们反倒不觉得怕了,那种莫名的威胁,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们又温存了一番。

李顺又赶回尉市,到山门的时候,天已经快要亮了。

贾光明没有起床。

说来也奇怪,李顺自有了熊书红以后,对别的女人,倒没有什么感觉了。

这一夜,李顺和贾光明一样,被女人泡丢了魂。

他们疏忽了李满仓的这条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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