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9 申肥兹秀(1/2)
张鲁索三公之位。
便有投靠之心。
先前,荀彧出使河北。
蓟王既已应允,必传书张鲁,告知详情。
薛悌此来,不过例行公事而已。
临行前,曹司空已,面授机宜。
万户侯可得,区区三公之位,自不足惜。
只需张鲁愿携南郑百官并家小,悉迁甄下。
凡有所求,无有不可。
何况,三公之中,王太师余党,亦牵扯二董之乱。
暗说董重,挟天子,发矫诏者,便是司徒伏完。
凭董重供词,足可作从众论罪。
更加,汉家天子,受命于天。
天人感应,得失可查。
凡有异象,必罢三公。
先帝神应,岂非天降异象乎?
曹司空总朝政,不可擅动。
唯剩司徒伏完,乃适合之选。
若张鲁入甄下,助曹司空,吞并汉中。
立此大功,当可拜为司徒。
唯一所患。
镇西将军,兼领益州牧刘焉。
心向何人,尚未可知。
若转投合肥侯,荆州危矣。
蜀中细作来报。
江东遣使,已入绵竹。
更有甚者,闻刘焉有意,徙州治入成都。
成都,早为百濮之地。
周慎王四年(前316年),秦并蜀国,设蜀郡。
秦张仪、司马错筑太城,次年,张仪于太城西筑少城。
称“蜀都”。
新莽地皇五年(24年),公孙述称帝,定成都为“成家”。
又改益州为司隶,蜀郡为成都尹。
蜀都,遂为“成都”。
今汉沿其名。
成都,扼天府之中,沃野千里,易守难攻。
论地利,远盛绵竹。
且避入蜀中,绵竹可为重镇雄关,守成都周全。
唯一不利,深入蜀中,守成有余,尽取不足。
天下有变,鞭长莫及。
荀彧以为。
只需刘焉避入成都,偏安一隅,再无问鼎天下之心。
此后,必从壁上观,待价而沽。
且看关东、江东,如何施为。
何方许以重利,便向何方称臣。
然依山川之险,足可挡十万大军。
益州仍为其所辖。
割据之势成矣。
曹司空闻言冷笑,早晚必诛此贼。
端午之变,先易后难。
先废史侯,遂成定局。
三司会审毕,定弃市,夷三族之罪。
曹司空遂传书蓟王。
蓟王言可。
毋需待秋日问斩。
于甄下闹市。
将史夫人,并史门弟子,悉数弃市。
并传令洛阳、南郑,除恶必尽。
而后,禁史侯于甄都宫偏殿。
待辨明董侯出身,立大汉天子,再徙往封邑。
此生无诏不离。
关东、汉中,兄弟之盟,就此作废。
本以为,天下一统,指日可待。
不料,天下三分,叔侄之争,并未完结。
先前,三分天下有四家,河北皆出蓟王治下。
如今汉中,关东,并成一家。
局势明了。
以大河、长江,为楚河汉界。
河北悉归蓟王。
若蓟王有意立麟子于河北。
亦有三帝。
河南悉归甄都。
知蓟王不欲麟子南下。
曹司空若保权势,必不会渡河称臣。
若查明董侯真身,即便坐实董太皇秽乱宫廷,欲行“鱼目混珠”。
曹司空亦可求王美人贵子,南下称帝。
如董侯所言,“童子申”肥,“童子兹”秀。
申肥兹秀。
王美人贵子“申”。
此时,正于紫渊馆中,伴读蓟王子。
若曹孟德退而求其次。
乞童子申,南下即位。
料想,蓟王必无异议。
毕竟,拨乱反正,追本溯源。
还帝位于汉室。
乃人臣,义不容辞,责无旁贷。
关东群雄,遂不满曹司空。
然得汉中十万西凉精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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