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一章 兵打蓟州城(1/2)
安排了石秀之后,花荣道:“蓟州城内可有能取事的地方?”
时迁献计道:“蓟州城有一座大寺,唤叫宝严寺,廊下有宝藏,中间是大雄宝殿,前有一座宝塔,直耸云霄。
那里着起火来,定能让人惊慌,无心守城。”
石秀也是说道:“时头领可去宝塔顶上躲著,每日饭食,我自对付来与他吃。
只等城外哥哥军马攻打得紧急时,然后就在宝严寺塔上,放起火来为号,制造混乱。”
花荣知道时迁自是个惯飞檐走壁的人,哪里不能躲了身子?
石秀临期自去州衙内放火,他两个商量已定,自去了。
次日,花荣引兵,撇了玉田县,与平峪县的兵马合兵一处,催起军马,迳奔蓟州来。
且说御弟大王自折了两个孩儿,不胜懊恨,便同大将宝密圣,天山勇,洞仙侍郎等商议道:“前次涿州霸州两路救兵,各自分散前去。
如今梁山占据玉田县,平峪县,早晚进兵,来打蓟州,似此怎生奈何?”
大将宝密圣道:“梁山兵若不来,万事皆休。
若是那伙蛮子来时,小将自出去与他相敌。
若不活拿他几个,这厮们那里肯退?”
洞仙侍郎道:“那蛮子队有那个穿绿袍的,惯使石子,好生利害,务必要提防着他。”
天山勇也道:“上次我想趁其不备,射死这个蛮子,不想被他们后方人看破,射了我一箭,破坏了计划,这个蛮子也打了我一石子,力道很大,是要提防!”
洞仙侍郎道:“除了这个蛮子,别的都不打紧!”正商议间,小校来报,梁山军马,杀奔蓟州来。
御弟大王耶律得重连忙整点三军人马,教宝密圣,天山勇火速出城迎敌。
离城三十里外,与梁山对敌。
两方撞见,各自摆开阵势,辽国番将宝密圣横槊出马阵前挑战。
花荣在阵前见了?便问道:“斩将夺旗?谁去见头功!”
说犹未了,只见豹子头林冲,便出阵前来?与番将宝密圣大战。
两个斗了三十余合,不分胜败。
林冲要见头功?持丈八蛇矛,斗到间深里,暴雷也似大叫一声?拨过长枪?用蛇矛去宝密圣脖项上刺中一矛?搠下马去。
后方林冲副将潘忠见了大喜?带着豹勇营士兵大声呼喊着“豹勇,豹勇?豹勇!”
番将天山勇见刺了宝密圣,横枪便出,再来挑战。
梁山阵里,徐宁驱马挺钩镰枪直迎将来。
二马相交,不到二十来合,被徐宁手起一枪,把天山勇搠於马下。
后面徐宁副将潘浚也不甘示弱的,带着胜捷营士兵吆喝着:“胜捷,胜捷,胜捷!”
花荣见连赢了二将,心中大喜,催军混战。
辽兵大败,望蓟州奔走。
梁山军马赶了十数里,收兵回来。
当日花荣吩咐扎下营寨,赏劳三军,次日传令,拔寨都起,直抵蓟州。
第三日,御弟大王,见折了二员大将,十分惊慌,又见报道:“梁山兵马到了!”
忙与洞仙侍郎道:“你可引这支军马,出城迎敌,替俺分忧也好。”洞仙侍郎不敢不依,只得引了咬儿惟康,楚明玉,曹明济,领起两千军马,就城下摆开。
梁山军马渐近城边,雁翅般排将来。
门旗开处,索超横担大斧,出马阵前。
辽国番兵队里,咬儿惟康便抢出阵来。
两个并不打话,二将相交,斗到二十余合。
番将终是连败胆怯,无心恋战,只得要走。
索超纵马赶上,双手轮起大斧,觑着番将脑门上劈将下来,把这咬儿惟康脑袋,劈做两半个。
后方洞仙侍郎见了,慌忙叫楚明玉曹明济,快去策应。
这两个连败几场,也不像原本那样看不起梁山草贼了,现在又见咬儿惟康死装惨烈,心中已自八分胆怯,因吃逼不过,只得挺起手中枪,向前出阵。
梁山军中醉伏虎武松,见番军中二将双出,便舞刀拍马,直取二将。
武松是何人,逞起英雄来,大虫都不是对手。
当下手起刀落,先将楚明玉砍于马下。
这曹明济急待要走,武松赶上一刀,也砍于马下。
武松纵马杀入辽军阵内,花荣见了,鞭梢一指,驱兵大进,直杀到吊桥边。
耶律得重见了,越添愁闷,便教紧闭城门,各将上城紧守。
一面申奏郎主,一面差人往霸州,幽州求救。
且说花荣与朱武计议道:“似此坚城中紧守,如何摆布攻城?”
朱武道:“攻城之战没什么好说的,不过既然城中已有石秀,时迁在里面,辽人如何能拦的长远?
只让四面竖起云梯炮架,即便攻城。
再让炮手将火炮四下里施放,打将过去。
攻击得紧,其城必破。”
花荣点头,也是知道这时攻城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即便传令,四面连夜攻城。
再说御弟大王,见梁山兵马四下里攻击城池得紧,城中士兵已然不多,无奈之下尽驱蓟州在城百姓,上城守护。
不过这却是一步臭棋,人数虽然多了,可是战力却是不增反减,只见城墙之上,乱哄哄的一片。
当下石秀在城中宝严寺内,守了多日,不见动静。
只见时迁来报道:“城外哥哥军马,打得城子紧。
我们不就这里放火,更待何时?”
石秀见说了,便和时迁商议,先从宝塔上放起一把火来,然后去佛殿上烧着。
时迁道:“你快去州衙内放火。
在南门要紧的去处,火着起来,外面见了,定然加力攻城,城上都是城中百姓,见着城中着火,定怕自己家受到波及,到时城墙空虚,还愁他城池不破?”两个商量了,都自有引火的药头,火刀,火石,火筒,烟煤,藏在身边。
当日晚来,梁山军马打城甚紧。
却说时迁,他是个飞檐走壁的人,跳墙越城,如登平地。
当时先去宝严寺塔上,点起一把火来。
那宝塔是城中最高处,火起来时,城里城外,哪里不看见火。
光照的三十余里远近,似火钻一般。
然后又来佛殿上放火。
这两把火起,城中鼎沸起来。
百姓人民,家家老幼慌忙,户户儿啼女哭,大小出屋逃生。
又有石秀直爬去蓟州衙门庭屋上的风板里,点起火来。
蓟州城中,见三处火起,知有细作,百姓哪里还有心思守护城池,城上将官已都阻挡不住,只能看着城上百姓各自逃归看家。
没多时,山门里又一把火起,却是时迁出了宝严寺来,又放了一把火。
那御弟大王,见了城中无半个时辰,四五路火起,知宋江有人在城里制造混乱,知道不好,理应外合之下怕是守不住城池了。
慌慌急急间,收拾了军马,带了老小,并两个孩儿,装载上车,开了北门便走。
花荣见城中军马慌乱,催促军兵,卷杀入城。
城里城外,喊杀连天,早夺了南门。
洞仙侍郎见寡不敌众,只得跟随御弟大王,投北门而走。
花荣引大队军马,入蓟州城来,便传下将令,先教救灭了四边风火。
天明出榜,安抚蓟州城中百姓。
将三军人马,尽数收入蓟州屯驻,赏劳三军诸将。
时迁,石秀放火有功,花荣标记的功绩,当夜就传令安道全随军前来蓟州,一是带领神医营救护伤兵,二是给石秀叔父看病。
石老头的病其实并不是什么大病,只是有些气急,是慢性病,想要彻底根治不容易,只能慢慢调养,能治到什么程度不敢保证,只是正常生活不成问题。
当天一计药下去,就让石老头睡了一个好觉,也不在咳得睡不着了。
石秀连忙感谢。
安道全看着石秀笑道:“自从建康府之后,就在没见过石兄弟,现在还向从前那样好勇斗狠,抱打不平么?”
石秀听了,嘿嘿一笑道:“出来之后只是偶尔实在看不下去了,才会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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