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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封狼居胥,勒石燕然一起来(1/2)

左贤王在看到汉军的时候就跑了,就连自己王帐里的诸多珍宝,娇妻美妾们也顾不上。

带着身边的精锐亲卫上马就跑。

属于他的部落客不只是王帐,还有许多大小不一的部落散布在方圆千里之内,这些都是他的下属。

只要能逃到其他部落里,就能逃出生天。

“一定要尽快给单于送信。

要让大单于知道汉军来了!”策马在雪地之中艰难前行的左贤王正在为匈奴前途考虑的时候,身边的亲卫们却是大呼小叫的喊了起来。

左贤王没有二乎乎的去呵斥自己的亲卫,而是急忙转头向着身后看过去。

然后,他就看到了上帝。

不是上帝,是一辆通体迷彩的坦克。

当然,他们都不知道坦克是个嘛玩意,可那魁梧巨大的体积,钢铁前行的刺耳声响,以及动机的低沉咆哮明白无误的告诉所有人,我很危险。

对于马匹来说,半米多深的积雪中行走很是艰难。

可对于坦克来说,根本就不算个事。

苏辰一手开着坦克,一手拿着罐热咖啡,悠闲自得的追击逃跑的匈奴人。

虽然不知道追击自己的是什么怪物,可出于对左贤王的忠心,十几个匈奴骑兵调转马头挥舞兵器向着坦克冲了过来。

看着这些决死冲锋的匈奴骑兵,苏辰都懒得用遥控机枪打他们,直接开着坦克撞过去。

匈奴骑兵冲到坦克附近,用手中的刀枪拼命砍砸坦克。

甚至有个身躯魁梧的壮汉,拿着一把巨斧在坦克的反应装甲上一通狂砸。

然而,这并没有什么卵用。

除了带出火花,出金属交击的沉闷声响之外,匈奴骑兵的反击毫无用处。

苏辰转动方向盘,体积庞大但移动迅的坦克急转弯,直接将一侧的几个匈奴骑兵给卷进了履带之下。

鲜血像是喷泉一样四溅,附近的雪地上顿时就被涂上了一层殷红之色。

苏辰就像是在开碰碰车一样开着坦克左转右转,玩的不亦乐乎。

一分钟的时间都不到,十多个匈奴骑兵就已经被融合进了雪地之中。

坦克再次快追了上来,双方的度完全不在一个等级上。

哪怕现在没有大雪阻碍,骑兵们也跑不过坦克,除非没油了。

左贤王急疯了,拼命挥舞马鞭抽打胯下宝马,试图跑的再快一些。

而他身边的那些亲卫们则是齐齐调转马头,悍不畏死的向着坦克冲过去试图为自己的主人争取时间。

这一波足足有百多骑,全都是部落里精挑细选出来的精锐。

他们愿意为自己的主人去死,哪怕只是为了争取微不足道的时间。

苏辰开启了遥控机枪,炮塔顶端的大口径机枪射出密集的弹雨,滚烫的弹壳抛落在雪地上瞬间融化雪水。

左贤王的亲卫都是精锐,装备着匈奴人之中少见的铁甲。

可惜在大口径机枪子弹的面前,什么样的铁甲都没用。

只要是被打中,无论是什么部位都是一个爆。

百多名骑兵都没能冲到坦克附近就被打爆在雪地上,温热的鲜血融化了附近的白雪形成一片鲜艳的红色血泊。

明年这里的牧草必然生长的非常茂盛。

坦克履带碾过逐渐冰冻起来的血泊,向着前方孤独逃亡的左贤王追去。

“大将军。”以校尉身份随军出征的李敢跑到霍去病面前大喊“这次大获全胜啊!

抓了匈奴屯头王,韩王。

将军,相国,当户,都尉八十三人。

人口七万余,牛羊马匹不计其数!”

“好!”霍去病用力挥舞拳头,这真的是一场辉煌的胜利。

左贤王的王庭算是被彻底击灭。

“就是让左贤王跑了。”李敢叹气“真是可惜,如果抓了左贤王就是全功了。”

“谁说他跑了。”霍去病大笑着伸手指向远方“你看那是什么。”

苏辰的坦克李敢等人都见过,倒是没那么恐慌。

轰轰隆隆开过来的时候甚至还有许多人好奇的凑上去看热闹。

不过很快,汉军将士们就欢呼起来。

因为他们看到坦克的后面用绳子拖着一个狼狈的身影在雪地上左摇右摆。

那一身华贵的服饰哪怕沾满了白雪也掩饰不了其身份。

匈奴人是奴隶制度社会,其等级严格程度甚至还在大汉之上。

左贤王身上的华贵服饰与金银宝石,已经是直接点明了他的身份。

坦克停下,几名汉军骑兵上前将狼狈不堪的左贤王拖了过来。

左贤王要感谢这场大雪,在雪地上拖行虽然狼狈可至少还能活下来。

如果没有大雪而是布满各种石子的草原,这么段路能生生拖死他。

“没错,就是左贤王。”随军出征的汉家商人仔细辨认之后做出肯定的判断“我给他送过几次珍宝,绝对不会认错。”

苏辰坐在炮塔上,用手搓着脸“一个都不能少。”

这次突袭左贤王的王庭可谓大获全胜。

从左贤王以下各级贵人,牧民,奴隶斩俘获过七万之众。

各种牛羊马匹帐篷物资什么的根本就多到数不过来。

全都成了汉军的战利品。

大汉和匈奴征战多年如此辉煌的胜利绝对是前所未有的。

当天晚上,整个王庭都陷入了欢乐的海洋。

当然,是属于汉军的欢乐。

汉军将士们杀牛宰羊,苏辰还拿出了大量的素材水果酒水,开了一场盛大的庆祝酒会用以欢庆胜利。

至于那些俘虏们,则是只能聚集蜷缩在牲口棚里,心头百味纠缠的看着汉军在自己的地盘上耀武扬威。

“来,喝口水。”左贤王的王帐内,苏辰笑着将一杯温水递给被五花大绑的左贤王。

“哼。”左贤王怒视苏辰。

苏辰也不在意,放下水杯笑着询问“问你个事情,说出来那就好吃好喝的送你去长安,不说的话那就后果自负。

告诉我们,伊稚斜的王帐在哪里?”

“别做梦了。”左贤王的汉话说的不错“我是不会出卖单于的。”

左贤王很清楚,现在的天气环境下,一旦让汉军摸到了单于王庭,那单于绝对是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现在唯一的指望就是这些汉军找不到单于王庭,最好是全军覆没在漫天大雪之中。

“有骨气。”苏辰拍手“我最欣赏有骨气的人,该你们了。”

苏辰起身让开位置,几个膀大腰圆的汉军上前拎起左贤王就是一通暴揍,还拿马鞭乱抽。

左贤王身上华贵的服饰都被抽烂,惨嚎之声不绝于耳。

“你们不专业啊。”半个多小时之后,哭喊声都已经奄奄一息的左贤王依旧是拒绝透露匈奴王庭的下落,苏辰不得不亲自出场。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汉军将士们毕竟不是狱卒,他们擅长的是使用武器而不是刑具。

苏辰掏出一摞a4纸递给身边的汉军“没有桑皮纸,用这个估计也行。

放进水里弄湿,然后糊在他的脸上。”

水刑是一种非常可怕的刑罚,会让人陷入极端的绝望与濒临死亡的恐惧之中。

能够抗过去的好汉,基本上不存在。

事实证明,左贤王并非是一条好汉。

当他脸上糊着的纸张被扯下的时候,这位之前还嘴硬犹如煮熟鸭子一样的匈奴硬汉,已经是眼泪鼻涕一起流的嘶喊着伊稚斜的王庭在遥远的北方杭爱山以北,北海以南的地域。

杭爱山就是著名的勒石燕然的燕然山。

与封狼居胥山并称华夏将门两大顶级山脉之一。

具体的位于现代世界的外蒙境内,是著名的色楞格河源地。

这条河向北流入北海,也就是贝加尔湖之中。

燕然山以北,北海以南这片区域非常广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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