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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当场去世(2/5)

贝塔尴尬地笑出声。

“我才不会害父亲大人呐!

这回我请了东国的炼丹师来,能治好父亲大人的病!”

恩维女士眼神瞬间亮了起来,她激动地浑身发抖,几乎要给陈小伍跪下。

“你能治好老爷?”

陈小伍直言不讳:“是的,能治好。”

恩维女士又问:“怎么治好?

什么原理?

是魔术吗?”

陈小伍:“就是魔术。”

恩维女士再问:“要杀人?

杀几个?

老爷得了心病,要用心药医?

要血祭吗?

要几个血亲?”

陈小伍:“那得看这个人该不该死。”

恩维女士一伸手,地上的土块跟着动,不一会陈小伍脚下就凸出来一块结晶石英,将小伍往马车上送。

“来!

快来!

炼丹师。”恩维催促着,急不可耐要陈小伍上车:“快点上来!

我还有一个儿子!

你看他该不该死?

贝塔呢?

他能当药吗?

他该死吗?”

话音未落,恩维女士的手心生生长出两只水晶棱刺,像是剑一样,比着贝塔的喉咙。

夜灯微微亮,灯光将棱刺照得五彩斑斓。

这位夫人的魔术,像是宝石,像是彩虹,美轮美奂。

贝塔急得满头是汗,心想三娘真是疯了。

“等一下。

恩菲尔德夫人,请等一下。”陈小伍劝着这位疯狂的魔术师,“一个人该不该死,得看他犯了什么罪。

越重的罪过,药效越好。”

恩维女士欣喜若狂。

“好呀!

太好了!

幺娃是一味好药!

三娃也是好材料!”

阿明听了,对恩维女士比着大拇指。

“——知子莫如母!

这是亲妈!”

陈小伍跟着附和道。

“没错!

是亲妈!”

不过一分钟的光景,在恩维女士的指认下,车厢里多了三个脑袋。

恩菲尔德家的大夫人、二夫人,三个儿子,头发绑做绳结,脑袋吊在货厢的牵牛皮带上。

他们是杀人犯,挪用公款的贪污犯,有强奸史,贩卖鸦片和医用吗啡,曾经雇凶杀人,与家丁有奸情。

贝塔看见自己亲妈的头颅时,本想嚎啕大哭。

可陈小伍一句话又生生将哭声咽回了肚子里。

陈小伍问:“贝塔犯过罪吗?”

贝塔红了眼,破口大骂!

“炼丹师!

你想问甚么!

你想要我的命?”

恩维女士收了武器,语气失望。

“贝塔是个良民,连药渣都不配做。”

陈小伍:“那他没用。”

恩维女士:“是的,没用的废物。”

贝塔也不知这俩魔术师在骂他,还是夸他。

捡回来一条命,只能赔着笑,喊车夫手脚麻利点,往老爷的屋子去——他的内心有大恐怖,他想,这些魔术师都是疯子,是草菅人命的杀人狂。

夜深了。

贝塔先生一路战战兢兢地来到恩菲尔德爵士府邸。

大宅子灯火通明,阿明提上一串脑袋,像提着葫芦似的,守在一楼大门。

陈小伍带着贝塔和恩维女士,走进起居卧房,走向病房疗养室。

老恩菲尔德躺在病床上,睡得很香。

病榻之侧,放着全套钢盔铁甲,墙上倚着一支巨大的骑枪,地上放着一套金银装点的将军鞍。

恩维女士眼中满是柔情,点起凝神香,生怕惊动了丈夫,蹑手蹑脚地划火柴,又把丹参剂泡软了,化在开水里,等丈夫醒来时再用。

贝塔勋爵轻轻推搡着父亲,眼神瞥向陈小伍。

“炼丹师大人,您看看父亲,看看他。

该给他治病了。”

陈小伍本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

问了一个简单的问题。

这个问题说来简单,听来复杂。

他问:“你想让他醒着?

还是想让他睡过去?”

贝塔琢磨了半天,愣是没想明白。

“你治好他,还管他醒不醒的?”

陈小伍又换了个说法。

“你家的兄弟们,都在楼下挂着呢,像腊肉似的,我问你,你想让他醒,还想让他睡过去。”

贝塔想了想。

——这炼丹师的意思是,没人跟我争家产了。

——父亲要是这么死了,我不就成男爵了?

对呀,是这个道理,去他妈的功勋爵士,老子要当男爵绅士!

——父亲大人醒过来,看见这一家子整整齐齐的脑袋,他得多伤心呀。

——可是他醒不过来,谁替我去千金马赛呢?

贝塔一激灵!

脑子转得飞快!

“让他做梦!

让他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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