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集 自由发挥(2/4)
“黄强那边什么反应?”
“没什么动静。
他这次损失不小,总是要缓缓。”
男人掌心攥了下,“今年的冬天应该是新城最冷的一年了,看起来不会过于太平。
马上春节了,别出乱子。”
然而,今年冬天的冷或许才刚刚开始,江鹤在三天后突然传来一条消息。
“七少,**死了。”
男人严肃的脸衬着他的光头有一股显而易见的肃杀之气,开口呼出的热气在空气中凝结。
新春来临前的冬季,寒冷刺骨一样。
霍钧安眼皮子狠狠跳了下,“你在哪里?”
“我还在警局,大伯他们估计一会儿就到。”江鹤站在车边扭头向警局看过去。
**寻恤滋事与狱友冲突,扭打过程中撞到头部导致的死亡。
具体的情况江鹤不好说,但是无论是不是意外,这种时候出这件事都实在是很敏感。
“七少,我怎么办?”江鹤请示,到底是霍家人,还是他的长辈,霍易知不在,他应付起来有些捉襟见肘。
霍钧安伸手按按眉心,“我给平叔去个电话,让他去一趟。
你先离开,都在气头上,这种时候说道理说不通。”
“好。”
江鹤要挂断电话又被霍钧安喊住,“你跟老九联系上了吗?”
“还没有。”江鹤顿了顿,“平叔这次,来真的。”
“我知道了。”
霍钧安挂了电话,不等他喊人,宋培生突然急匆匆推门进来,他捂住听筒。
“七少,老爷子的电话。”
霍钧安摆了下手,示意他还有个电话要打。
宋培生意会,打着电话退出去,“爷爷,七少正通着电话,您别生气,马上就给您回过去,要不给我说说什么事,我一会儿转达?”
“让他接电话!”
霍治中不容置疑的声音传来,带着十足的压迫力,“就算是有是有天大的生意,也让他接电话。”
宋培生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爷爷这样冷静的压迫力十足的声音,还有伴随着杯盏被摔碎的声音。
宋培生不敢吱声,他定了定神,“我这就给七少电话。”
他说完,门口站了会儿才推开房门。
老爷子肯定是电话没有打通才打到了宋培生这里。
霍钧安大约跟霍清平讲了一下事情的经过起源,“平叔,大伯他们可能会直接找上江鹤,易知又不在,我只能请您出面走一趟。
详细的情况,回头我再跟您解释。”
“这事跟你有关?”霍清平问。
“现在还不好说,我怕有人趁老九不在往他身上泼脏水。”霍钧安郑重的游说。
“小七。”霍清平打断他的话,“小九人不在这里,脏水泼不到他身上。
你爷爷刚刚已经差人给我打过招呼了,我一会儿去趟警局。
还有,这事发生在会所,跟你没关系。”
“平叔......”
“挂了吧。”
霍清平平静有力的话语让霍钧安忍不住松口气,平叔肯出面,他的压力就小了。
老幼尊卑,在这种大家族里最是看重。
那边老爷子的电话等的久了,生气隔着话筒都感受的到,“你给我滚回来。”
霍钧安把已经挂断电话的手机还给宋培生,“走吧。”
“怎么回事?”
“**死了。
江鹤刚刚跟我打了招呼。
平叔一会儿走趟警局。
老爷子那边估计比我收到消息还要早。”霍钧安沉了眉眼,家和万事兴,这是霍治中的治家理念,霍家这么多年对也罢错也罢,大家都给老爷子一个面子,有些矛盾有些意见能忍则忍了。
这几年霍治中年纪大了,逐步有退居幕后的打算,也慢慢的开始将霍钧安推向幕前,这件事本身就会引起大家的反弹,无分对错,而是谁也不认为自己差,也算是人之常情。
只是,一旦有了导火索,就像是在人心里扎了一颗钉子,爆发不过是早晚的问题。
“**这人,仗着他舅舅撑腰都要横着走了,有今天也不意外。
但也不能把这事儿扣我们身上吧?”宋培生撇嘴。
霍钧安眸子沉了下,没有说话。
宋培生去提车,男人想了想,手机掏出来拨了个电话出去。
手机铃声一响,纪初语匆匆接了电话,“喂。”
“我今晚不过去了。”霍钧安声音压低了些,“你自己吃饭。”
“有应酬啊?
不要喝太多酒。”
两人随意的说了几句,宋培生开车过来霍钧安便把电话挂了。
以前也不会想到自己的行程要跟别人汇报一声。
可是因为怕她等,所以无论早晚都要说一声。
纪初语挂了电话,对着手机痴痴的笑了会儿,她自己都觉得有点酸,这种对话像极了老夫老妻,像极了她做梦时幻想的未来的某一天。
可是,真的好喜欢,觉得好幸福。
霍钧安到老宅的时候霍韦至正从里面匆匆往外走。
“爸。”
霍韦至停下脚步,“你爷爷在里面,进去多听少说,别惹他生气。”
“你去哪里?”
霍韦至拍拍他的肩膀,没解释快速走了。
等他上车走了,宋培生一把拦住送霍韦至出来的老人,跟在老爷子身边多年的人,“叔,怎么回事?”
“会所被人查了,聚众吸毒,证据确凿,江鹤怕是顶不住。
清平已经在往会所赶了,老爷子让你父亲去把警局盯一下。”
霍钧安怔了下,他忙往屋里走去。
“老爷子在书房等你。”
霍钧安头也不回的过去,宋培生要跟上去却被老人拦下来,“让他们爷孙俩聊聊。”
霍钧安进了书房,脚步都不曾站稳,老爷子声音极沉的压过来,“关门。”
门被人从外面关上的一瞬间,老爷子手里的拐杖用力的敲在男人的小腿上。
霍钧安一时吃痛,膝盖弯下去差点跪在那里,在他站直的一刻,老人的拐杖直接敲向他的腿窝,咚的一声,男人的膝盖重重的撞向了地板。
“爷爷。”
霍钧安声音有些低哑的喊了声。
他单膝跪地抬眼看向站在自己身侧的老人。
霍治中拐杖杵着地,他满脸怒容,“你知道什么叫和为贵?
你知道什么叫忍字心头一把刀?
你知道你自己的对手是什么人吗?”
老爷子一连串的问题问出来,不等霍钧安回答,他往前面走去,从书桌上拿了一张纸冲着霍钧安的脸直接丢了过去。
白色的纸张飘飘荡荡的划过霍钧安眼前然后落到了地上。
白色的a4纸上右下角签了三个字并按了手印。
纪初语。
霍钧安瞳孔缩了缩,她说,她被迫签了很多张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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