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莎用一种从未有过的圣徒般的呢喃声说着。

……

老妖的表情永远是平淡，可以说是淡漠。

他也有挤到边上，但是他只对盒子旁边，两只硕大的牛头兴趣更浓，他看着牛头和牛头侧壁上的画刻。

达飘一直在外面，这个人工洞太小了，容不下太多的人一起围观。

“黑雾、牛首，铜头铁额……”

“我记得，蚩尤，牛头人身，好使黑雾……”

“当年蚩尤与黄帝大战，大败被戳，尸体被民分解，就是解州，山西运城的解州，他的血流入盐池变成黑水，黑水与雨水相混，日晒成盐，据记载说古盐池中曾有黑水河，后因山洪暴发被泥沙淹没而消失了。”

“相传北宋真宗时，盐池上空突然黑雾迷漫，经久不散，致使盐池无法晒盐，宋真宗下诏请江西的张天师前往降妖伏怪来着……”

我真受不了老妖这类平时沉默寡言的人，突然变得喋喋不休。

“我说，老妖，现在不是上历史课的时候，我想问你一件事。”

我觉得自己很傻x，脑子不够用。

来的时候被关爷算计了一把，被灌晕后搜身，手机被没收，连来的地方的被别人给屏蔽了。

虽说，达飘本人可能知道这些，但是那小子未必会告诉我，所以我一直没有开口。

但是，老妖不一样，他是主动来的，必然知道这是中国地图上的名称，问他，他没必要隐瞒这个。

可是，我一直就没想起来问他！

！

我死死地盯着老妖，看着他的瞳孔，问道：“老妖，我问你一个事儿，这座山叫什么名字，是哪个省界的？”

老妖一愣，这个问题太突然了，与目前他脑子的想的完全不搭边儿。

也就是愣了几秒后，他淡然一笑。

“你不会说，不知道这是什么山吧？”

“对，我不知道，你能如实告诉我吗？”

这下轮到老妖真的发愣了，他的瞳孔一缩一放……

“你不是开玩笑吧？”

他用一种非常奇怪的眼神回看着我……

……

看来，这么简单个问题，从他的嘴里也不容易问出来。

人，就是这么复杂，他在思考我问题之外的东西。

我脑子飞快地转着，想着如何尽快让老妖放下疑惑与防范，告诉我这是什么地方。

……

“啪！”

“阿喔！”

老妖叫了一声，皱着眉头捂着后脑勺……

黑暗里飞来一颗石籽儿，重重击打在老妖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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