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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死亡日记之不是终结的终结。(1/2)

一个如梦如幻的声音在耳边轻轻响起,像微风吹过耳畔,痒痒的。

“记住了,我叫北辰溟。”

静馨点点头,昏睡了过去。

……

一切又回归了最初的平静。

**死了,他真的死了。

黑色的骨骼模糊了本来的面目。

……

“笛!”一声刺耳的鸣笛声,“碰!”的一声响。

雨滂沱,和着小女孩的尖叫声和哭喊声。

红色,一片红色,满目红色。

小男孩伸出紧紧握着的手,一点点张开,“你,你看,它,它没事!”笑容绽开,像是彼岸花开。

被染红的项链,轰鸣的雨声。

(该情节详见于第二篇,第十二,十三章)

“我叫北辰溟,我叫北辰溟,北辰溟,北辰溟,溟,溟……你,你看,它,它,它没事!

你,你看,它,它没事!

吁,吁,吁,……”

各种杂乱的声音交织在一起,血色像怒波翻滚,朝自己漫卷而来。

“不要,不要……”还没有睁开酸胀肿涩的双眼,就腾的一下坐直了身子,一把抱住坐在床头的人。

慕天磊被静馨一惊,当感觉到柔软感的时候,他的心顿时化作了一江春水。

静馨的身体有些冰冷,身子在瑟瑟发抖着,此时的她像一根羽毛,那么轻,那么脆弱。

一只手环上静馨的腰,另一只手轻抚着她的背,声音温柔的像春日新冒的嫩芽,“乖,不怕,我在,我在。”

天磊的话像是咒语一般,静馨缓缓闭上眼睛,再次陷入沉睡。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梦魇中的静馨的身上,都忽略了门外僵立的一个身影。

寒宇的手紧紧抓着手里的碗沿,自己,自己只是去给静馨端一碗粥。

深深吸一口气,缓步走过去,将碗轻轻放在桌子上。

慕天磊不舍的将静馨放在床上,为她盖好被子,掩掩被角。

抬头,寒宇正在看着他。

寒宇朝房间外走出去,天磊跟了出去。

林亦峰准备跟出去,但净晨用手拦住他,摇摇头。

林亦峰止住脚步,无奈的摇摇头,转头看向静馨,目光有些深邃。

林静馨认识你到底是缘是劫啊!

院里,空气很清新,风光很明媚,草坪上有一对黄色的蝴蝶嬉戏翩舞。

只不过他们无心欣赏。

压抑,压抑。

“嘭!”寒宇的拳头狠狠砸在天磊的脸上。

强大的冲击力,头部晕眩,一个不稳,天磊跌坐在地上,双手托着地,用舌头舔一口嘴角沁出的血,口腔里是浓重的血腥味,多久了,自己没有尝过血腥的味道了。

寒宇看一眼天磊,冲上去,抓住他的胸襟,一把将他提起来,顶到墙上,“你还手啊!

还手啊!

怎么不还手!”

脊背狠狠磕在墙上,咳两声,抬眼看向司徒寒宇,“你都知道了,是我差一点害死静馨!

是我!”最后两个字天磊几乎是喊出来的。

寒宇提起拳头,天磊闭上双眼,一阵拳风扫过,狠狠砸在天磊身侧的墙上,血腥味在鼻翼缠绕。

天磊不可思议的猛然睁开双眼。

寒宇只是提着带血的拳头一把松开天磊,头也不回得走了,他的心现在还在颤抖,差一点,差一点,自己就会永远失去她了。

如果,如果不是天磊使计把自己调回去,也不会,可是,如果自己不也把他弄回去,有一个人待在静馨身边也是好的啊!

“呀!

你怎么了?”若羽看着寒宇滴着血的拳头,“我给你包扎!”

寒宇冷冷看一眼若羽,一把将她推开,这一拳是对自己的惩罚。

若羽看着寒宇摇摇摆摆的朝前走着,一粒粒血珠子滚落,她似乎可以听到它们砸在地板上的声音。

一串艳丽的血珠子铺满了寒宇走过的地方。

天知道,当他看见已经几乎烧成灰烬的木屋,以及灰头土脸躺在烧焦草地上昏迷不醒,意识全无的静馨时,他有多害怕,他的心在颤抖,不到两天,竟然发生了这么多,这么多的事情。

自己承诺过要好好保护她的,可是,可是……

若羽呆呆望着寒宇的背影,眼睛里含着泪,牙齿狠狠咬着自己的粉唇,她恨,她恨!

是她,是她打乱了属于他们的平静。

白日琼脂的双手轻轻放在静馨纤细的脖子上,他们都不在,没有人会看见,只要轻轻一用力,它就断了,一切就都结束了,都可以回到原点了。

她怎么可以睡的这么安详,怎么可以!

恨意在心间凝聚。

手猛然用力的一瞬,却松开了。

静馨忽然睁开双眼,她的目光直直撞入若羽的眼中,若羽一惊,一下跌坐在地上,一只手紧紧捂着嘴,另一只手,手指颤巍巍的指向静馨,“你,你,你什么,什么时候……”

静馨轻轻叹口气,用手揉揉被若羽捏痛的脖子,幸好,幸好她没有下手,不然的话,静馨棉被下的手狠狠握紧。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人再犯我,我让三分。

人三犯我,十倍还之。

人生是一场没有彩排的戏,哪有那么多的重来和原谅。

“你进来之前我就醒了。”静馨知道若羽此时已经无法说出完整的话,于是就好心的替她做了回答。

听到静馨的话,若羽忽然平静了下来,双手托地,有些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这下,你得意了吧,把你知道的全部告诉寒宇他们,我就毁了,他们会觉得我是一个狠毒的女人,对不对。”若羽的音调被她压的尽量的平稳,但静馨感觉到了她声音中的颤抖,以及她目光中涌动的黑色,绝望。

“这件事情,以及你拿了我印章的事情,我不会和任何人说的。”当自己看见警察从**搜出来的不是小花留给**的信,而是盖有她印章的一份密谋协议时,静馨就知道这件事情一定和阮若羽有脱不了的干系。

因为在事发的前一天,她借走了自己的印章。

自己那一日没有说,就决定永远不说了。

她还不想毁了她。

刚刚是对她的试探,她只是被人利用了而已。

放虎归山,后患无穷。

可怕的或许不是阴谋的缔造者,而是源源不断被嫉妒冲昏了头脑的帮凶。

“你,你说什么?”若羽眼中的黑色浪潮渐渐退却,不可置信的看向静馨,这可是她扳倒自己最好的机会啊!

日后,若羽为自己的这个想法觉得好笑,扳倒自己?其实自己从来就不是她的对手。

若羽理理凌乱的发丝,眼睛里满是讽刺,不知道是在讽刺自己还是在讽刺静馨。

“你这是胜利者的炫耀吗?”

“随便你怎么理解吧!”对于顽固不化者,采取忽略模式。

看一眼云淡风轻的静馨,恨意再次翻滚,“你不想知道是谁指使?”

静馨重新闭上眼睛,躺好,“你会说吗?”

浑身在发烫,似乎有什么一根根细针在刺着自己的身体。

若羽觉得自己此时像一个小丑,在演一个自嘲的独角戏。

瞪一眼静馨,“我不会感激你的。”

静馨没有做声,仿佛已经睡着了。

这件事情,静馨再不会与任何人提,这是一段黑色的,冒着浓烟的记忆。

当司徒寒宇他们问起时,她疲惫的说,这件事不要再提了,我也不想你们再问再查了。

给静馨主治的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医生,自然,给她治病,寒宇他们会请最好的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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