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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6章 马纵横的推断(1/2)

马腾最后yi吼,加重了几分字音,马云禄面色yi怔,其父鲜有如此喝叱她,这下心里不由有几分委屈,加上回来时,见到其父yi身血袍,心里又是担心又是急躁,于是硕大光亮的眼睛,旋即多了几分泪光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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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你放心,爹与哥哥确是有极其重要的事情商议,此关乎重大,小妹你多多体谅。”马纵横回头向马云禄露以yi笑。

在马纵横的安抚下,马云禄的神色这才好了yi些,乖巧地点了点头道:“那好。

爹爹就交给大哥你了。”

“休弟、铁弟,带小妹下去歇息。”马纵横震色向马休、马铁吩咐yi句后,旋即面色沉着起来,迈步走向了马腾的寝室。

马云禄等人yi时不肯离去,yi直相望,直到马纵横把门关上。

马休、马铁才上去带着马云禄离开。

“拿出来!”

却见,马纵横刚把门关上,遂听马腾yi道重重的喝声。

马纵横不由面色yi敛,轻叹yi声,露出无比苦涩的表情,从怀中拿出了yi封血诏。

原来就在适才两人突破yi干刺客、杀手的围堵中,马腾不慎把血诏遗落,正好被马纵横现。

马纵横当时yi看,便是吓得浑身肉紧,再根据历史的展,马纵横瞬间就醒悟过来,明白马腾为何不惜冒险重新修葺宫殿,并且如此疯狂的理由了。

只不过在史中,这封血诏是献帝交给了董承,然后再由董承联系了刘备、马腾等yi干诸侯。

而恰恰正因是这封血诏,给马腾带来了灭顶之灾。

虽然如今天下的走势已与历史迥然不同,但也不知道是否是机缘巧合,这封给马家带来颠覆之灾的血诏还是出现了!

“诶果然在你手中,如此甚好,若是落到了奸佞之徒手中,后果不堪设想。

为父今夜把这血诏取上,本想试探你的志向,然后就在先祖伏波之下,宣此血诏,盼以此来说服你。

但今夜我听你yi番所言,知你志不在马家,更不在于朝社。

你志在盖覆天宇,举万万黎民之愿,改革立新。

人人如龙,虽远不可及,但若能成事,必为古无之巨业!

爹纵为马家之主,却不敢以yi家之利,yi国之安危,以枉顾天下黎民成龙之机!

后我知你大志,遂无心把此血诏拿出,以免反而坏事。

可这冥冥之中似乎早有安排,最终这血诏还是落到你的手上。

羲儿,你读出来吧!”马腾的声音里充满了唏嘘和落寞,并且隐隐还有几分期盼。

也正是这几分期盼,令马纵横还不感动,毕竟能得到马腾的支持,这对于他来说实在太重要太重要了,就算并无实际性的帮助,仅仅只有期盼,这对马纵横却已经足够了。

“爹!”马纵横心里感动,那犹如鬼神yi般的眼眸这时甚至闪烁起泪光。

马腾轻叹yi声,摇了摇头,又道:“读吧!”

马纵横遂yi震色,打开血诏yi看,内云:朕闻人伦之大,父子为先;尊卑之殊,君臣至重

马纵横大概还记得当初看衣带诏时的内容,这竟然是如出yi辙,由其诏书后面的两段话:殄灭奸党,复安社稷,除暴于未萌,祖宗幸甚!

怆惶破指,书诏付卿,再四慎之,勿令有负!

这足以表达出献帝对曹操的痛恨、无奈,以及深深的恐惧之情。

马纵横不由吸了yi口大气,当初他看三国志时,看到这yi段话,虽已十分触动,但如今看到那yi个个血琳琳的字时,再想着年幼的天子,在忐忑不安,无比迫切之下冒着生命危险写出这封血诏,浑身热血刹地起来,甚至还激动得颤抖起来。

马腾见马纵横如此愤慨的神态,心知马纵横心里尚存着忠义,遂也欣慰,只是他这个儿子要走的道路不同,或者马纵横注定要走的就不是人臣之道,而是改革创代的帝王之道。

而正逢乱世,得天独厚的马纵横,甚至可以说是应天而生,也可谓是生之逢时。

“你如今可知为父之愤耶!



国将不国,奸佞弄权,天子受辱,为臣者岂可袖手旁观,更何况我马氏乃忠烈之后!



?”最后yi句,马腾说得赫赫有力,掷地有声。

马纵横更被他说得心头yi抖,情不自禁地纵声喊道:“爹爹说得对!



乱贼祸国,为臣者,自当绞之!

!”

马纵横话音yi落,马腾眼神猝是亮起,急把目光望向了马纵横。

可马纵横接下来的yi段话,又令他不由为之yi怔:“恕孩儿多心yi问,这陛下左右都是曹贼的奸细监管,不知又是哪位高士贲此诏书而来?”

马腾见马纵横神色慨然,相信他就算无意扶持国家,但起码也不会捣乱陷害,遂沉色道:“正乃当朝侍节钟繇,钟元常是也。”

马纵横yi听,面色不由yi变,旋即更是冷笑连连。

马腾yi见,不由皱起眉头,叱道:“钟侍节乃国之忠士,当年正是有他的妙计,才把陛下救出水火之中,可谓是智勇并兼!



羲儿不得轻蔑!

!”

历史中,曹操正是派钟繇前赴治理西凉yi带,并且极好的成效,在钟繇的治理之下,诸侯都是贴贴服服的,无不服从。

也正因有了钟繇,曹操才敢举兵征战淮扬yi带,并且坐镇中原,可以安枕无忧。

由此可见这钟繇绝非是寻常之辈,据说他正是靠着yi张嘴,说服了关中yi干诸侯,从此又可以看出他极具口才。

“原来是此人!”马纵横不由眼眸yi眯,两道厉色刹地迸射而出,立刻震色,拱手而问:“不知爹以为,此人与曹操关系如何?”

“钟元常乃国之忠烈,曹操乃乱国奸臣,自是水火不容!”马腾不假思索,震色便是喝道。

马纵横嗤笑yi声,令马腾正是yi恼,不过他话未出口,忽被马纵横争先问道:“爹可还记得当初曹贼迎奉天子之事?”

“这如何不记得!



当初那江东猛虎孙文台与钟元常接应,救出了天子。

诶,说来当时我本已拦住,却yi时下定不了决心,后来不知为何孙文台遭到了袭击,陛下被曹贼麾下的猛将典恶来所救,至此陛下就落于曹贼手中了!”马腾想起了当年往事,面色不由还有几分落寞和后悔。

马纵横这时,却是严肃认真起来,双眸光芒愈亮:“爹爹却不曾想,当初孙文台带上地尽是心腹,为何忽然会遭到伏击,这定是内部有人与贼人接应。

而想必爹爹你却也有所听闻,当初孙文台之死似乎与曹贼大有干系。

毕竟,按如今的局势来看,这曹贼得到了太多太多的利益,甚至很可能这yi切就是他在暗中操纵!”

马纵横此言yi出,马腾刹是面色yi变,他历经世事多年,也绝非愚昧之人,经马纵横这yi般提醒,霍地醒悟过来,蓦然望向马纵横的眼神也越来越紧:“听你的意思,莫非是说,当初这钟繇早与曹操联系上了!

?”

“正是如此!”马纵横重重yi点头,马腾皱紧眉头,不由踱步起来,又想当初那钟繇来见时,满口忠义道理,yi副要与曹贼同归于尽,视死如归的烈士样子,实在又是不像。

“爹,你却又不想,那曹贼麾下精细良多,就如我此番如此隐蔽赶来,在途径河东时,还是被其细作觉了。

那钟繇就算再足智多谋,谨慎精细,恐也不可能不留蛛丝马迹。

但若曹贼得知,以他那宁我负天下,不教天下人负我的脾性,早就处斩了那钟繇了!

为何他如今却还在洛阳里安然无恙,不曾听有丝毫风声呢?”

马纵横此言yi出,马腾猝地色变,这下yi听,倒又觉得有几分真实,yi时也拿不定主意。

这时,马纵横忽地神色yi寒,如今的他早非当年初出茅庐的愣头青了,并且征战多年,习惯了尔虞我诈,互相侵略的他,心也变得狠了许多。

起码他很明白,成大业者,绝不可妇人之仁,他虽心存仁善,但对敌人却绝不会手软!

“爹我有yi计,yi试便可知得yi二!

!”马纵横话音yi落,正是无计的马腾不由yi喜,忙问:“羲儿快快道来!”

马纵横先yi沉色,旋即带着几分冷酷地谓道:“我大可命飞羽精细在洛阳散播钟繇与马家曾有接触的消息,那曹贼素来多疑,但有听闻,必不肯轻饶!

但若他不肯惩戒钟繇,那钟繇必是曹操心腹,此番来长安,亦是曹操授意!

!”

马纵横此言yi出,马腾立刻霍然色变,急喝道:“不可!



但若曹贼果真惩戒了钟元常,那我等岂不陷害了忠良,这于良心何安!



?”

马腾反应极大,马纵横yi看,不由心里yi紧,他毕竟不是谋士,这左右没个出谋划策的人,着实是寸步难行,而自从郭嘉死后,他可谓是诸事不利。

不过眼下迫在眼眉,马纵横也顾不得了那么多,急道:“爹莫着急,到时我又另可安排飞羽精细,但若曹贼果有反应,立刻便带钟元常逃离洛阳,兖州就在洛阳附近,这自也不怕!”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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