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第二个锦囊
马yi听,面色yi变,却不敢公然违抗马腾的军令。
马腾气得鼻子、嘴巴都在喷气,猛yi甩手道:“我看你不去见识yi下,是不肯死心的,去吧!”
马闻言,立拱手yi作,风风火火地便是离去了。
“哼,这逆子就是死心眼,怎就不知变通!”马腾看了,不由没好气地说道。
不过在周边的将领,无论是马腾还是韩遂的部署却都露出敬佩之色。
韩遂扶须,吟吟笑道:“今日若非幸得孟起骁勇抗敌,恐怕前营早就被那徐荣攻破。
再者孟起单枪匹马,在敌方腹地却如入无人之境,前前后后杀敌将数十余人,比起昔年的纵横也是毫不逊色啊。
得子如此,而且还有两个,夫复何求?
寿成啊,我可真羡慕你!”
“大哥笑话了,我这两个逆子都不过是莽撞小辈,不值得你如此称赞!”马腾口上虽如此在说,但嘴巴却是掩饰不住的笑意。
他马寿成yi生最大的成就,就是有了这两个天赋异禀,且怀有大志的孩子!
“只不过纵横的脚步太快了,孟起要追起来,难免会有些着急。
寿成你还是要多多照顾他。”这时,韩遂蓦地面色yi变,意味深长地说道。
马腾yi听,却也很快明悟过来,叹声道:“大哥说得对,我会多加注意的。”
其实,马腾心里yi直都很清楚,马之所以变得这般急于功成,很大yi部分原因是因为他的兄长。
而令马腾有些忧心的是,马比起他的兄长,却又少了yi些东西。
也就是这些东西,他若不能早日领悟到的话,恐怕非但不能快的追上他的兄长,而且还很容易就会摔个大跟斗!
而这些东西,若要马腾此时说出,那大概就是狡诈、城府还有心机!
这些可谓都是乱世的生存之道。
不过这与他们马家的教学之道,却又是迥然相反,马腾自幼教给孩子们的,都是些做人要光明磊落,坦坦荡荡的君子思想。
有关如何与人勾心斗角,算计他人心思的东西,马腾yi直觉得很下作。
话又说回来,马腾yi直以为自己对马纵横十分了解,却直到他十六岁的那年,从他参军开始,才渐渐现自家的孩儿与自己印象中的性格、脾性,有yi些地方很不相同。
但值得庆幸的是,马纵横始终还是能保持yi颗仁善之心,且正因那些不相同的地方,令他成长快。
故而,马腾虽然是很矛盾,也曾为此担心,但最终还是决定任由他去展。
或是可以说这是自家孩子的灵性,他似乎极为适应这个乱世,而且还会跟着天下的局势,而生变化。
因此,马腾yi直觉得,马纵横这个孩子是应时而生的,日后的成就定然不可限量。
至于马,他倒很希望这孩子能够愿意协助他的兄长在这乱世出闯出yi番名头,甚至建立yi番基业,光耀门楣。
不过,马腾却又知道马,是不羁的,是傲气的。
因此,马腾为他这两个孩子引以为豪的同时,却又暗暗地担心将来会生他宁愿折命折福,也不愿看到的事情。
题外话且不多说。
却说,马上了白麟兽,举yi火把,便往营外急冲而出,不少尚在营外苦苦爬行或在别人搀扶下正往赶回的兵士,见得马策马冲出,无不面露惊色,惊为天人。
莫约两柱香后,马果然现了就在营外不远处,火光如星,声动如潮,不必多想,便知是徐荣军。
“徐荣狗贼果然就在附近,也就是说就如那韩文约所言,狗贼见我军没有追袭,歇息了好yi阵时间,才是撤走。
刚才我若是不信,引兵来袭,恐怕此时又要被敌军重重包围了!
兵家之事,果不简单,不过我yi定会快成长起来!
大哥,你等我!”马眼光烁烁,如两颗星辰光亮,yi阵清风拂过,长随风而起,神采飞扬。
却说徐荣不出手则已,yi出手便是雷霆之势,不但挽回颓势,更重挫马、韩联军,几番袭击伏杀,共歼敌数千之众。
马腾更依韩遂的劝说,把营地撤出十里之外,与陈仓的徐荣军远远对峙,却是只盼能牵住徐荣的兵马,让他无法到中原救援。
不过这却也正中徐荣的下怀,因为他早收到了董卓的密信,而在密信中董卓告诉了他yi个惊天大秘密!
另yi边,且把目光再次放回河东的横乌口yi带。
话说,自从马纵横军惨败于李儒的计策之下,军队新败,士气自也不高,马纵横也不敢急于讨回颜面,见董璜军并无来攻之势,便令大军yi边整顿,yi边等候桥瑁与刘岱的军队,打算合之大军,再做打算。
约是过了七、八日,桥瑁与刘岱更遣兵部先往赶来,桥瑁军来了千余壮丁,统将名叫江铭,是个七尺大汉,曾是桥瑁家中门客,颇有武力。
另外刘岱军也派来了千余新兵,全都是弓弩手,领军将士是yi名叫陈式,却是个壮实的年轻人,莫约就十七、八岁,面容常挂肃穆之色,yi看就知严谨之人。
更兼两人的部队也带来不少军备物资作为援助。
这下两名将领见过马纵横,与之报说后,马纵横便命两人先出,各往整顿其部,有事再召。
两人领命,遂是齐出。
“哼,这两只老狐狸,却都知前线危险,不愿前来。
我看酸枣那里肯本就没有所谓的疑兵!
根本就是这两只老狐狸为了安居后线,而捏造出来的理由!”庞德yi见那两人走出,顿是面色yi寒,冷声喝道。
“那是自然,此下董豺虎麾下部队各处与我北南联军激战,岂还有功夫去派兵袭击酸枣大营!
?
再者,关外yi带遍布联军的斥候、细作,西凉贼子的队伍又怎可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去到酸枣!
?
恐怕这时那两只老狐狸正在酸枣大营里喝酒纵乐,观看歌舞,静待捷报。
就等北南联军攻破洛阳时,分上yi杯羹!”庞德话音yi落,高览便是yi脸气忿地接话道。
反之,马纵横和张辽却都是yi脸沉寂之色,不喜不怒。
马纵横yi手托着脸腮,眼睛微微眯起,闪烁阵阵精光。
原来,就在不久前江铭、陈式分别来报说,说这些日子以来,酸枣大营附近常见敌人的细作活动,刘、桥两位大人不敢大意,皆派斥候打探,现有不少兵马活动过的迹象,疑有敌兵在周围埋伏,就等时间前来袭击。
故而刘、桥两位大人不得不以大局为重,把大量的兵力都留在酸枣据守,以防万yi。
因此也只能各派yi千部队前来协助。
当然,这两人的心思,正如庞德、高览所说,马纵横yi眼便是看出,且也习以为常。
毕竟如今正处乱世,而诸侯逐鹿天下的时代,任谁都能看出不久将至,因此刘、桥两人想保存自军兵马之余,却又想着他日北南联军攻破洛阳时,能分上yi杯羹,便想到马纵横这个好的打手,遂各派上yi千部队,权当是投资,他日论功行赏时,起码也有依据。
而那些军备物资,便全当是犒劳和安抚马纵横这个打手罢了。
狡猾、算计、城府,这些正是能够在这乱世生存的至理。
马纵横心如明镜,倒也看开了。
不过令他头疼的却不是刘、桥两人不肯出兵来援,而是如何攻破固若金汤的横乌口。
“啊,此时若是郭奉孝这鬼才在我身边,我又何须这般苦恼!”马纵横念头yi转,这下,忽地好像想起什么,眼神陡地yi亮,yi拍脸额,叫道:“他娘的,老子竟然忘了这事!”
马纵横猝然叫骂yi声,顿把张辽等将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
这时,马纵横急从怀里掏出两个锦囊,放在案上,很快就取了其中yi个,拆开便看。
高览看了,不由疑了yi声,向庞德低声问道:“主公这何时随身携带了两个锦囊?”
“嘿!
你倒又不知了!
其实主公帐下早有yi个鬼才为他出谋划策,只不过如今时机未到,这人还未出现。
你来得晚,不知道也不奇怪!
我告诉你,这人可厉害得很,主公为了他当年连赤乌都给了他!”庞德狮眸yi睁,煞有其事的说道。
“你说那人不会是郭浪子吧!”
“哎!
你怎么知道?”
“这郭浪子本就是袁本初的谋臣,老子当年却也在洛阳见过他!
不过我倒觉得这人疯疯癫癫的,没句正经话,就连在袁本初面前也不知收敛。
难怪袁本初这么讨厌他!”
“哼,这是他袁本初有眼无珠!”
其实庞德倒不是相信郭嘉,而是相信马纵横,他的心思倒也简单,就是单纯地觉得马纵横竟然愿意为他连赤乌都给了,据说还有不少苛刻的条件,也yiyi应承,可见马纵横对他非是yi般重视。
而通常马纵横重视的人,从来都不会是泛泛之辈!
就在庞德与高览低声说话,就连张辽也不禁被这神秘的郭嘉吸引,竖耳正是听着的时候。
“哈哈哈!
我真是个蠢货!
明明早就知道,却又要他人提醒!
奉孝不出门却知天下事,果真鬼才也!”只见马纵横兴奋而起,满脸激动亢奋之色,就像是飘荡在无边无际海洋中的yi艘孤舟的他,正不知方向,忽然却现了岸边就在不远,yi下子找到了方向!
张辽等将听话,无不露出惊色,纷纷站了起来。
马纵横立即面色yi震,大声喝道:“诸将听令!”
“但遵主公吩咐!”张辽等将立是抖数精神,慨然拱手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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