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六七 买房子(2/3)
早报给我,就改,需要多少钱你别管,只管造。”
陆南对于如何解决难题而不答。
话题就渐渐转变到了主打什么产品,需要购买什么机械设备,以及购买哪个国家的机械设备方面上来了。
中国虽然是纺织大国,但是可悲的事实是,中国的纺织机械在九十年代初依然不怎么拿得出手。
世界上最好的纺织机械主要是由瑞士、德国、法国,以及日本生产。
会议最终形成了一个粗线条的纪要,就是派人分别去日本和瑞士考察,并且敲定由生产设备方代培计划。
其实代培计划一旦实行,已经算是解决了技术上的难题。
离开纺织厂,已经是星夜满天。
陆南活动了几下发酸的身子,原地跳了几下才钻进了大奔。
晚上到家,王兰妹正坐在客厅里忙乎,阿忆坐在她身边帮忙。
陆南仔细一瞧,原来是在剪小红花。
王兰妹买了红子,先剪出一个样子后几层叠在一起,用剪子一下剪出五六朵来忆就拿502水把一枚别针粘在花后。
见陆南进门,王兰妹立即下剪子过来拿拖鞋。
陆南一边换鞋一边问道:“怎么样,教孩子很有意思吧?”
“嗯王兰妹:笑道:“我们班有些男孩子比较调皮,段校长说调皮的孩子就要打手心,我可没舍得打。”
“咦?
那你怎么管的呢?”
阿忆插嘴道:“她呀,傻着呢,自己掏给他们买了香皂毛巾,要他们比谁手洗得干净。”
“儿园没香皂毛巾吗?”陆南奇道。
“官僚!”阿忆点评句,又埋头粘别针。
王兰妹意地冲陆南笑了笑,道:“幼儿园的设备好旧了。
毛巾也破破烂烂,香皂根本没有,还有桌子、椅子也不齐,我正准备……”
“你自己掏钱?”陆南横了她一眼,道:“明天你叫段校长向厂办打个报告。
缺什么就买什么,纺织厂再穷,也不能孩子受苦。
不就多孩子吗?
一人1块投资,撑死五万块。”
“可不够呢。”王兰妹掰着指头,细声细气地解释:“手风琴要买四套,原来的早坏了。
风琴一个教室一套,至少要8套,还有钢琴也要两部。
嗯,还有……还有小黑板要添,口杯要换,儿童休息室要重新装修,被子也要换。”说完了可怜巴巴地看着陆南,似乎生怕他一怒之下拒绝掏钱。
“真以为我是黄世仁呀?”陆南看着王兰妹那如水的眸子,轻轻抓住她的手,带她走到沙发边坐下,笑道:“兰妹从来不开口的,今天开了口我怎么会薄了你面子呢?
你放心好了,只管狮子大开口,厂办要不批钱下来,我个人给!”
“也不要你个人给了。
我还有不少钱呢。
要是厂办不批,我自己先垫一点也行呀!”
陆南听了这话,哈哈大笑起来,“你呀~真善良。”
“其实,”王兰妹听了这话,却没有笑,也没有害羞,而是十分认真地道:“其实还有。
我发现好多孩子家长其实都挺穷的,每个孩子每个月15块钱伙食费,还有每年1钱的园服,我觉得厂里要是能免掉就好了。”
“兰妹,”陆南抓住王兰妹的手,轻声道:“善良不能无原则,也不能没有思考。
这笔钱,厂里是能免。
但是从市场角度来说,就是一种不合理行为。
你知道吗,其实在外面的幼儿园,伙食费每个月至少有20,园服大概也是20。
厂里已经有所优惠,再免的话,就不符合市场行为了。
幼儿园是一种福利,但不能要求把所有的负担都由厂里来背。
员工负担一部分,工厂补贴一部分才是比较合理,也能长久的办园方法。
试想一下,这些孩子如果在外面上幼儿园,费用该谁出?
总不会是厂里出吧。
如果按照你的善心,把应该由个人负担的部分转嫁到工厂头上么工厂最终会被各种各样的负担压得透不过气。”
“比如纺织厂小学,我之所以果断关闭,就是因为无能为继!
生源不足,师资力量更不足。
如果再开下去,就会害了孩子!”
王兰妹听半天,这才长舒了口气:“对不起,陆南。
我好笨,都不懂这些。”
“说什么对不起呀?”陆南笑道:“只是和你讨论这个问题嘛,再说,兰妹这么善良是我所愿意看到的。
这个世界上,市侩的人多了去了,像你这样的,可不多见,所以你更珍贵。”
王兰妹粉脸晕红,手拿着剪刀,默默想着心思。
“嗬些小红花,都给谁戴呀?”陆南发觉自己话说得有点暧昧,干笑几句岔开了话题。
“给你戴,嘻嘻。”阿忆拿过一枚小红花,不由分说别在陆南胸口。
“我是听话的好宝宝好宝宝,从来不迟到……”陆南破天荒的没有训阿忆高气昂地挺着胸脯钻进了卫生间。
第二天一大早,陆南练完功敢坐大奔,开了切诺基直奔学校。
区翔家和柴明贵本来想跟过来南怒道:“你以为我是奥巴马呀?”一溜烟闪人了。
“奥巴马是谁?”区翔家问道。
“不知道,可能是一种杂交马吧……”柴明贵不以为然地道。
“那我们走吧。”两人脱下保镖专用的黑西服,各换上了一套休闲装,开始溜达着挨家挨户做调查。
陆南要他们买下周边十来户的房子,两人准备好好和人磨嘴皮子。
今天正好周末,陆南去学校,是因为他缺课已经缺得天怒人怨,以前考试还去,现在竟然连续两次考试都见不着人,肖静打来电话,说学校要他今天去补考。
其实校方也多少知道了陆南的身份,这才出了这一招,要搁一般学生,早开除了。
还废什么劲搞个补考?
隔壁一家就是房东,柴明贵进去时,一家人正在吃早点,见到两人进来,房主招呼道:“哟,是您二位呀?
吃了吗?”
“谢谢,吃过了。”柴明贵道:“汤老板,有件事想和您商量。”
什么事?
房主是个大胖子,脑袋上一根毛也没有,硕大油亮,他拉过张长椅请两人坐下,又叫媳妇去泡茶。
柴
阻了,直截了当地说道:“是这么回事,我们老板,家屋子,包括他现在租的和你们住的,价钱方面好说,怎么样?”
“啊~”老汤一拍脑门,吃惊地道:“你们陆老板,怕是百万富翁吧,怎么会要我们这破屋子?”
他媳妇白了他一眼,道:“人家那张车就好几百万,你懂什么?
陆老板至少是千万富翁。”
柴明贵含笑不语,心道何止千万富翁,现在陆南身家怕十亿都不止了。
“那这房子,你能给多少钱?”
“一平方米块钱。”
汉中市属于开较晚的城市,实际上在后世,一直到2009年,汉中市才开始修建地铁。
而老城区改造也仅仅是2008年才开始。
汉中的房地产热,热在四周,真正的中心区,汉口、武昌,都是新旧掺杂。
高楼大厦连着成片的胡同平房,是汉中城市特色之一。
一平方米块钱,已经比市:高出20%,老汤一拍腿正要答应,他媳妇道:“我们家房子多,住得时间也久了,再说周围邻居都是熟人,平时也热闹,打打麻将什么的都是街坊邻居,有个事大家都能照应过来,要是搬走了,可真不太习惯呢。”
其实就是;多要点钱,柴明贵心里明白,谁能住高楼,还愿意住这贫民区?
说句难听话,一家失火,整个区全得遭秧。
他面色未改,含笑道:“既然嫂子舍不得,那我就不强人所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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