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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2) 为了过去(2/3)

“难道想施展虎之一族的绝技剪刀尾?

这的确要小心!”

剪刀尾可是很恐怖的,不到万不得已,虎之一族是不会使用这招的,因为这招威力虽强,但同时会把自己的要害暴露给对方,不要以为巨力虎没有要害,是生物都会要要害,而攻击对方的要害,这在某些时候也成了改变战局的关键。

巨力虎离自己只有两丈,一丈,两米,一米了,看着巨力虎慢慢移动虎躯,姬无量的心头一片宁静,“来吧,快来吧,看看是你的剪刀尾厉害,还是在下的拳头更强。

“嗖”虎尾如同威力无穷的铁鞭,猛的朝姬无量抽来,就在“铁鞭”离姬无量还有不到半米的时候,姬无量身形如烟,朝着巨力虎的腹部冲去,铁拳更是结结实实的击打在巨力虎的要害,三千斤巨力击打在肉身之上,是什么概念?

那就只有一个结果,虎毁人亡。

“噗~~”

热血不要命的朝外涌,自己虽然成功的攻击到巨力虎的要害,但也付出了不菲的代价,虽然洗髓伐骨之后,肉`体强度有了太多的提升,但彻骨的疼痛和一些伤势是免不了的,哎,看来,师尊教给自己的奇特药方又会有用武之地了,真是不应该呀。

“扑哧!”人仰,虎翻,不断有鲜血朝着碧蓝的天空抛洒,也不知道那究竟是人类的热血,还是凶兽沸腾的兽血。

“哧!”牙齿上下打架,嘴角涌出大量的鲜血,姬无量直接用手抹掉,肉`体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这还算好的,此时最令他郁闷的乃是背部那深可见骨的“鞭伤”,这绝对是他第一次受到如此严重的外伤。

不过,这极其严重的伤口在邪神之血的修复下,一瞬间就复原了。

“幸好有邪神之血,要不然,在下可是要修养一段时间了。”

两人走上前去将巨力虎解剖,取出了它的无极紫府,只见,那是一颗有着乒乓球大小的血色无极紫府。

“啧啧,看看,这家伙的实力一般,无极紫府倒是很恐怖。”

流风公子陈思浊说道。

云梦泽中厮杀不断,都是想要吞噬对方的无极紫府增加实力,当然要吞食别人的无极紫府,也是需要足够的实力。

那巨力虎也是运气差,没想到居然遇到了姬无量,流风公子两个煞星。

时光如梭,转眼已是夜晚,夜凉入水,夜晚的云梦泽风更疾了,在云梦泽一个山脉中,姬无量和苍炫岩正在一洞穴之内,洞穴口被布置了简单的幻阵。

姬无量盘膝而坐,那颗无极紫府漂浮在姬无量身前,姬无量忽然眼睛睁开。

只间姬无量单手一指,一道淡紫色火焰从姬无量指减冒出,而后包裹了那无极紫府,只听得“嗤嗤”声,那无极紫府被不断灼烧,而后化为倒倒金色液体,这金色液体也在姬无量周围不段旋绕。

“哼!”

姬无量周围空气都是巨震,徒然,道道弭患的淡金色姬神原力从姬无量体内冒出,同时形成一巨大的旋涡桩云团,姬无量就在着旋涡状云团中伤,那金色的液体化为道道元力被巨大的旋涡所包裹。

淡金色姬神原力形成一循环,将这些无极紫府元力卷入紫府之内,紫府之中也有一无极紫府不断旋转着。

然而此刻在无极紫府中伤的姬神原力却是十分的炽热。

“嗤嗤~~~”

这写金色元力一进如紫府,首先要经过姬神原力的再次淬炼。

灼烧!

一般凶兽直接吞噬无极紫府,然后吸收速度为己用,姬无量却不是如此,他总是将这些无极紫府炼化了再炼化,异种元力全部炼化掉,最后之剩下一个修炼者最重要的生命精华。

这些最基本的精华速度才被姬无量吸收,虽然经过姬神原力如此淬炼,无极紫府速度要浪费九成,然而姬无量永远记得《姬神诀》中老苍所重点强调的虚无之道,突破练拳师境界,踏入虚无境界的无上道法!

虚无之道,无中生有!

姬无量紫府内的无极紫府不断旋转,形成一个旋涡,每一圈旋涡都有着一层银色颗粒,这些银色颗粒每一颗都蕴涵着强大的元力,那些最后被炼化的最纯净的元力被这些银色颗粒吸收。

一颗无极紫府被炼化九成,剩余的虚无之水才是修炼者的生命精华。

在姬无量体外漂浮的金色液体,每一次被姬无量炼化那么一点,姬无量也不着急,这也急不来,整整近乎三天三夜,姬无量终于炼化个干干净净。

完全吸收了。

姬无量睁开眼睛看到一旁的苍炫岩依怡然结束了修炼。

“兄弟,你炼化成功了,恭喜了,实力更加稳固了”流风公子陈思浊笑道。

姬无量笑着点了点头。

“兄弟,每次吸收都花费一点时间,那些凶兽吞噬无极紫府却是快的很,不过他们都囫囵吞枣,仿佛元力越多越好似的。”

流风公子陈思浊嘴角有着一丝笑意。

“你不跟庄青璇亲热,不去参加姬神门姬家寨的预演,却来看我修炼情况,兄弟感激了,不过这里没有竹叶青,这是遗憾了。”

“哥哥都带好了,那次不是我带酒,你喝酒,跟我玩虚伪,呵呵!”

云台寺庙,云台寺乃是天下闻名的十大超级宗派之一,以体术外功闻名于天下。

云台寺与外界隔绝,一般人找寻不到云台寺,只有绝顶高手,才能够达到这云台寺,因为这云台寺与外界之间有着障碍物,而且,还是绝大的障碍物,天下第一高山,海拔八千八百八十八丈长的穆朗天山便坐落于此,有了这座天下三大险地之一的穆朗天山阻隔,不论是外界之人想要进来,还是云台寺内部的弟子想要出去,都是一件绝大的难事。

姬无生,姬无尘的弟弟,姬家寨三大天才少年之一,云台寺百年来最杰出的弟子,此次选择下山,参加姬家寨四年一度的潜力弟子选拔大赛,姬家寨所拥有的宝典诱惑力极其强大,就连云台寺也不得不放姬无生下山。

不过,下山之前必须先登山,而且登攀的还是天下第一高山,人间三大险地之一的穆朗天山。

姬无生要登顶问天,做一件别人做不到的大难事,也比别人更狠、更强。

这一点,在性格上,是不比姬无量他们差的,他们姬家一脉都是有着豪杰之血的,彪悍无比,性格之中天生便有挑战不服输的精神存在着。

爬上峰吧,至于峰顶有什么、没什么,其实他根本不在乎。

山路崎岖,姬无生走了一阵,原本此行上山,已有豪迈登攀的壮志,哪知此刻竟会心神不宁。

姬无生如今已经是九星级别的高手了,举手投足都有一丝高手风范,大师气度,只见他低头沉思:心里隐隐生出期待,只盼能够通过登攀这天下第一高山,触类旁通,能把自己一身武功彻底融为一炉,那真是无限恩德了。

歇息一阵,便开始攀缘绝世凶险的大山。

姬无生身在山峰北麓,地形远比南麓险峻,行不半里,地势极陡,已无道路可供行走,山道间更是满布积雪,滑溜不堪。

山风狂劲,刮面如刀,又兼空气稀薄,这番劳累,只逼得姬无生气喘吁吁,走了一个时辰,疲累之余,自是大口吸气,但那空气干冷异常,好似冰刀入胸,一入肺里,立时化为剧烈的干咳,更让人痛苦难熬。

再走半时辰,姬无生渐渐懂了,这天下第一高山攀爬之难,不在一个高字,而在种种天然绝境的考验。

虽然是姬家寨三大天才之一,姬无生也是无奈的很,大雪及膝,狂风吹拂,行走极是费力,再加酷寒催心,空气极其稀薄,每走一里路,便得耗费无数内力,除非是领悟虚无之道的绝顶高手,否则万难在一日夜之间攀上峰顶,脱离冰雪的束缚。

又攀一个时辰,已在半夜时分,此时星月无光,身在高处,只觉风势转烈,大雪扑面而来,根本辨不清东西南北,知道风势太强,当下眯起双眼,躬身行走,但几次狂风吹来,还是险些给掀倒在地。

此时山路越来越陡峭,风势更是猛烈至极,姬无生无法直身行走,姬无生自也脱下了僧衣,手足并用,一路爬将过去。

满天风雪间,匆见前头一块大岩石,阻住了去路,姬无生伸手攀越,忽然一阵狂风吹来,把他掀倒在地。

姬无生气喘吁吁,抬头仰上,霎时瞠目结舌,只感心惊无比。

姬无生苦笑一声,一时惊得呆黑夜间面前矗着一座巨大岩壁,黑黝黝地直通天顶,不知有几百丈高。

极目望去,感心惊,先前坡道陡峭,却仍有路可走,可眼前若攀上峰顶,非得攀越此处峭壁不可,只是此刻风雪交加,气候严酷,却要如何徒手攀越?

直到此时,姬无生方知人间三大险地的可怖之处,七年之前。

姬无生不曾攀爬山峰,不知山道的种种险难,毕竟,当年有着自己的师傅罩着,如今下山,一切都靠自己。

今日见识了,方才明白登山有如比武,其中艰险困难处,绝不逊于绝顶高手的较量。

眼看险关难过,姬无生不敢强攻,擦了处岩缝挤入。

姬无生身在高山寒地,气候酷寒,只要稍一不慎,便生冻疮,姬无生侧头望外,只见狂风暴雪不断,丝毫不曾缓歇。

他皱起浓眉,摇头道:“这山壁滑不溜手,风势又这般大,哪怕是领悟虚无之道的绝世高手,要爬这峭壁也非易事,这下可怎么办才好?

难不成要退回去么,那不是丢我姬家寨的脸面么?”

拼命往上攀爬。

姬无生见已在千丈高,黑暗间伸手不见五指,那岩石摸来,真比冰块还要冷上百倍,稍一抚触,便升疼痛之感,何况还要用力攀爬?

却都不得其便,只得挨在她脚下攀动,匆在此时,只听头顶轰隆隆地,竟尔出现巨响

姬无生抬头一看,面色惨淡,只见头顶黑压压地一片,竟有大雪崩落。

峰顶雪崩,势道何等厉害,若给正面撞了,定会给压在积雪之下,成为千年不化的冰尸。

他提起钢刀,护住头顶。

又攀数十丈,姬无生已无体力,背后插针处更是痛入骨髓,每攀半尺,便似剥了层皮一般地苦,到得后来,风雪交加,呼啸依旧,狂风大雪,漫天尽是白蒙蒙一片,除了雪花冰珠,天地别无颜色。

风势持续不断,如剃刀般扑来,撕裂掀翻峰间万物。

苦寒极境,非人所能至。

天下花草飞禽何其之多,走的、跑的、眺的……黄的、绿的,花的……众生万物,何其繁多,却无花鸟走兽能至此间绝顶,与天同高。

除了狂风之外,此间唯一还有声音的,便是他了。

气喘吁吁,嘶声大叫,这人赤裸上身,双手攀岩,单脚使力,身子缓缓向上爬行,寒风卷来,几次令他身子打横飘起,但他依旧死抓岩石不放,看他背后插满了八只银针,入针处鲜血横流,凝结成块,更令人沭目惊心。

攀啊,爬啊,其寒彻骨,恰是锻炼吾心,天地独行,正是任我翱翔。

身上汗水给热气一逼,顿成水雾,但寒风扑来,又成霜雪,全数凝结在脸上身上。

是姬无生么?

是啊,也只有他,不到最后关头,他绝不轻言放弃。

这场仗是为他自己而打,哪怕机缘渺茫,也要一试。

天才的命运,并不是一帆风顺的,自己还是需要努力的,不然,那还有生机么?

姬无生身在高处,空气稀薄之至,他攀缘已久,现下仅靠五指紧抓山壁,只觉费力之至,如何能有寸进?

他左手死命抓住缝隙,嘿地一声,正待发力,陡地肩上疮口破裂,鲜血流得满身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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