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约赌(2/3)
但一旦五座瓷窑开炉,所产生的利润同样也是惊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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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比如王画这一次收获不小。
除了夺下了两家的家产外,还得了大笔的金钱,大约有近三万贯。
对于某些大户人家,不算多,可对于王家这简直是一笔巨款。
这些钱基本上都是王申与张质两家的流动资金,还有他们借的高利贷,以及于杜两家出的五百金。
至于宝林斋那个作坊长老所拿出的钱,其实还是王申与张质拿出来的,只不过转了几道手续,他们从别人借来,流转到河北,从河北流转到王画手上,再从王画手上流转到那名长老手上,再转回张质与王申手中,再往回转。
贺晨听到此事后,说道:“两个可怜的娃儿。”
王画找到了索县令,说了:“现在我的族人已经安排妥当了,手中还有许多钱,我想用它来买更多的田地,分配给巩县的贫困人家。
还望明公配合一下。”
这是好事儿,索县令一听大喜。
现在官员要出政绩,做表面工作,那时候也是一样的。
这件事也没有时间限制,巩县的一些富户没有象春天那么漫天要价了。
其实有许多人现在感到后悔,当时王画出的价格已经很高了,可他们还是得寸进尺。
结果王申与张质两家的变故传来,地价一落千丈。
为了此事,许多人暗中责怪杜鹏二人。
现在听说此事,有想出售田地的,也乖乖地用公道价格出售。
于是这件事在官府的配合下,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当然这也为王画带来了极大的名声。
虽然他说的理想远大,也无法实现,但现在的事情证明了他在一步步地努力向这一目标迈出。
只是王迤有些不开心。
这不是元旦前拿出的几百贯钱,而是几万贯钱,就是王家从此不努力了,足够他们几辈子用费。
王画劝道:“父亲大人,这是不义之财,如果处理不好,是遭天谴的。
做好事,还之于民吧。”
天谴?
王迤可不相信,他也是从富户经历过来的,可知道乡里那些富户做过什么事,也没有看到他们遭到天谴。
至于王申与张质两家的结果,也只是怪他们眼睛瞎了,低估了自己这个智似妖怪的儿子。
这段时间王迤为了王画做了许多事。
瓷窑要管理,这些杂事要奔波。
这些努力,正在一步步扭转着王画对他的应象。
因此他又做了解释,说道:“父亲大人,别忘记了,我身上发生的事情,还有一个人在关注着。”
说完了一指天空。
王迤开始还有些懵懂小子是什么意思,难道老天在看着你。
猛然想起来,也吓了一身冷汗,得。
还是小命要紧。
王画看到他明悟了,拍了拍他这个便宜老子的肩膀说道:“父亲大人,好好去做吧,让孩儿安心读书,为王家谋一官半职,好让你一天到晚自夸为士族成为真正的士族。”
王迤让他弄得哭笑不得。
到底你是我儿子,我还是你儿子?
许多人对于杜两家不开心,也有许多人对王家不开心。
王画将王申与张质放跑了,他们的高利贷啊!
这回到哪里要。
不行,于是约好了一起跑到王家,向王迤讨要,你得将两家的财产交出来,以用来偿还王申与张质两个人欠下的高利贷。
最后王画都吵得在书房里看不下去书了。
他走了出来,说道:“冤有头,债有主,他们二人欠下你们的债务。
凭什么让我家偿川川有纹两家明显想把我家再次整垮,你们怀借给他钱灿骡从有找你们算账,现在你们反而欺上门来了。
好,随你们用什么招数,明的暗的,我接了,打官司都行。
看到底你们是第二个王申,还是我是第二个王申!
滚!”
王迤还敢与他吵吵,但王画出来了,一番话说了,一个不敢吱声了。
那可是连太原王家与豪阳郑家都敢角牛的主,自己这些人未必入他的法眼。
而且王二与张大这一次家破人亡,都出忽所有人的意料,让这个小家伙于无声色就将两个大家庭弄没有了。
这让人想想都心寒。
或看见官,可人家占的道理更多。
并且有可能前途远大,还占着救济天下穷人的大义,自己官司也打不赢,最后反而碰得一鼻子灰。
个个无比怨恨,又无比幽怨地离开了王家。
直到此时,王家才真正安宁下来。
王迤也将三座瓷窑整理完毕,开始烧制新瓷。
王画有时候也做一些试验,不过他抱着侥幸的心理。
因为他在试验北宋禹县的钧窑瓷,也就是那种单色变色瓷,这主要加入铜经过高温氧化所产的二氧化铜,形成的一种紫红柚。
还有一种变色青与变色蓝,也是宋瓷中最难仿制的名瓷。
还有烧制时间很短的宋汝安。
这种瓷器中的香灰胎以及雨过天晴是王画前世的最爱之一。
这两种瓷器制作难度都不小。
至于另两种宋朝名瓷,官瓷无法断定遗址,哥窑太远,对土质要求更严格。
与其他的瓷胎敲起来的金石声音相比,哥窑瓷敲起来是一种近似破碎的“咋个,声,也就是术语中的软瓷。
更需要当地的土质。
这些都成为王画暂时放弃的原因。
王画还在向釉上彩也种下彩进军。
柚下彩在唐朝长沙窑以及宋磁州窑刻,已经出现了白地黑花,同样釉上彩在宋长冶窑以及磁州窑也出现了。
还有酱色瓷,这也是定瓷中的一个系列。
可是王画做了几次试验后,发现烧出来的瓷片也不象定酱,单色变色瓷也不象钧瓷,似乎有点象清酱瓷与清炉钧釉瓷。
但没有后者精美。
有一次差点烧出近似明清茶叶末柚妾。
但这回更是四不象了。
王画有些气妥,他为了烧出这几种瓷器,在他的授意下,几乎令两炉瓷器差一点全部销毁,可成效不大。
最后定了定心神。
只有慢慢来了,这就象爱迪生发明灯泡一样,要经过无数次试验,最后才能掌握正确的配方的。
还有一个原因,也有可能他上一次出行,并没有找到真正的原料。
因此这几座瓷炉依然在烧制定白瓷与定黑瓷。
天气眼看就进入五月了。
这一天,突然郑十三郎再次登门。
王迤诚惶诚恐地请他入座。
并且也将王画从书房里喊出来,与这些贵人们,还得自己这个儿子打交道。
郑十三郎没有客气,开门见山说道:“我记得去年冬天我到你家拜访,你说过一句话,我们两家之间不是朋友,也不是敌人,你将那三座瓷窑收回去。
经过我允许了吗?
要知道我在里面是占了一半的股份的”。
首先就开始发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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