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记住了,某家吕布红票(1/2)
只要读过三国演义的人都知道,吕布吕奉先,三国第一猛将!
吕布传奇一般人,他不仅膂力惊人,骑术精湛,一杆方天画戟在他手中宛若有了生命一般,但是他的一身有太多的遗憾。
罗大先生的演义里说他骁勇善战,但又势利多变,为人无谋,好色成性,而且知高顺言忠而不用,不听陈宫之言,更甚与麾下将领妻子有染,听信妇人说话,故除其勇武为人所记,个性却并不为人所喜,最终惨死白门楼。
而陈寿的《三国志》说他有虓虎之勇,而无英奇之略,轻狡反复,唯利是视。
但是吕布真的如这些书上所说的一样吗?
答案是不确定的。
吕布从小生长在并州,在这样的环境中他会成长怎样,众所周知。
若不是丁原发现了他,并收他为义子,在其帐下效命多年,最后有了飞将称号。
想必他早已死了多年,更不会有飞将之称。
所谓宝马配英雄,但是就为了一匹赤兔马和那些金银珠宝,他会傻到什么都不顾及就直接斩杀丁原,况且丁原在他最危急的时刻帮助了他。
人们常说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所以这其中的隐情不为人知,可能是有人假借吕布之手,令其名声扫地,才会心甘情愿的为董卓效命。
亦可能、、、
吕布无谋,笑话。
若是无谋,丁原岂会让他做一洲主簿;若是无谋,岂会躲过袁绍的追杀;若是无谋,他岂会成为一方诸侯,令曹操闻风丧胆,宛若丧家之犬。
但是他最后死如白门楼更大的过错在于他没有战略眼光,不能很好的审时度势,更不能笼络人心,最后在弄的众叛亲离。
与其说他死如他人之手,不如说是死如他自己之手。
所以说吕布可以为将,但却不可以成刘备,曹操那样的枭雄。
温馨的阳光高高的普照大地,万物复苏。
积雪渐渐的融化,春暖花开,鸟语芳香。
远处的树上点点的翠绿独占鳌头,欢快的鸟儿站在树上吱吱喳喳的鸣叫着,那快乐纷纷的感染着人们。
在并州晋阳城外的官道上,几骑快马在官道上扬尘而来。
当先一人身材魁梧,皮肤白皙,面容俊朗,骑着一匹红色高头大马快马加鞭的向前方扬鞭而去。
而在他身后却是跟四五名身着甲胄,手持长枪的骑兵纵马直追其后。
晋阳城百里之外的一处四周环绕大树,枝头上还有点点雪迹,清晰自然,景色宜人,周边还有叮铃铃的流水声响彻在谷间,悦耳动听。
这时小山谷里来了一群新客,他们纵马疾飞在山道间,马蹄声和流水声形成不同节奏的乐感。
当他们来到的小山谷前时,纷纷一拽马缰,轻嘘一声,直立在马背上。
望着眼前如此美丽的景色,那面容俊朗的男子仿佛不忍心打破这里的宁静,对着身后几骑道:“尔等在此等候,某去去就来!”说完,就翻身下马,快步向小山谷走去。
身后的几骑见那俊朗男子走去,纷纷下马,在一旁等待。
缓步走进山谷,环眼观看着山谷里的容貌。
这座山谷面积不大,大概方圆百里不到,但是却像一座小型巨兽坐落在此。
山谷周围被大树环绕,只是此刻大树上却没有枝头茂盛的绿色,只有那点点嫩绿点缀枝头,为这小山谷增添了点不一样的色彩。
在那山谷正中间,却是停立着几座茅草盖成的小屋,在谷中显得格外的惹眼。
那俊朗男子见状,忙向那小屋走去。
待走近时,轻轻的敲着那小屋的木门。
“咚咚!”
一阵轻微但却响亮的敲门声响起。
屋内顿时传来一阵回答声。
“是兴平和秀儿吗?
快进来吧!”
“兴平?
秀儿?”男子喃喃自语,却是伸手推开木门,走了进去。
小屋内有点漆黑,但是还能看清那待着小屋内人影的模样。
那是一位身穿一袭白色长衫,头发束起被一根木簪扎住的中年文士,只是中年文士脸色有点苍白的盘腿坐在火炉前。
刁范望着走进屋内的面容俊朗一人,当即一怔,问道:“阁下是?”
那俊美男子见状,快步上前,在刁范身前三步外停了下来,躬身作揖道:“请问可是刁元华先生?”
刁范站起身来,上下打量着眼前作揖的男子,确认没有见过他,忙道:“正是在下,不知阁下是?”
那俊美男子却是道:“某吕布吕奉先,丁刺史帐下骑都尉。
奉刺史之命前来送书信一封!”
“哦?
丁建阳?
怪不得呢!”刁范缓缓地道。
吕布见状,忙从怀里拿出一封布帛写成的书信递交给了刁范,就静静的站在那。
刁范接过吕布手中的书信,快速的浏览了一遍,就抬起头对着那站在那的吕布道:“奉先是吧,你先回去告诉丁建阳,说我知道此事了,明日就会前去。”
吕布见刁范这样说,对着他一抱拳,缓缓地退出去了。
望着那退出去的吕布,直到对方身影消失。
刁范缓缓的叹了口气,道:“建阳,我岂会不知你的想法,可是我现在已心灰意冷,况且还是戴罪之身。
若是朝廷不解决掉那阉宦,迟早会天下大乱的,而且子师已到雒阳也不知道,唉、、、”
当吕布从小屋中走了出来,向外面走去,却听到山谷外,传来阵阵打斗声。
眉头一皱,快步向山谷外面走去。
吕布心中一阵好奇,究竟是谁,在这寂静幽廖的山谷中,尽然会有人他手下的那些建卒打起来了。
待走出山谷一看,却见他的士卒和一个年仅十六的少年在山谷的小道上斗在了一起,而在那打斗不远处,却是站着一位年仅十二三的少女,此刻少女正两眼放光的望着场中的打斗。
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踏青而回的姜易和刁秀儿。
当他们回到小山谷时,看着谷口处停立着几匹高头骏马,几名身着甲胄,手持长枪的士卒正在谷口旁有说有笑。
姜易当时大吃一惊,纵马上前问道。
可是那些并州建卒见姜易年少,却是这般无人,各个又都是骄兵,遂即拿他开玩笑,最后惹得姜易无奈只得出手教训他们。
吕布定睛望去,却见那少年怒吼一声,对着那与他前来的建卒冲去,趁其不备,抬起一只手,紧握成拳,对着他面门砸去。
“砰!”
那名建卒猝不及防,被姜易一拳砸在面门上,当即口吐鲜血,身体向后飞去。
剩下的几名建卒没想到眼前姜易这么厉害,还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他们就少了一人。
当即各个怒喝一声,向着姜易冲去。
姜易望着那愤怒异常,向他冲过来的三人,不惊反喜,亦是大喝一声,抡起碗口般的拳头对着那些并州建卒冲去。
“砰!
砰!
砰!”
望着那不断被拳头轻抚的并州建卒,吕布知道那些随他而来的建卒不是眼前少年的对手。
旋即上前接住一位被打飞的建卒身体,对着他们道:“尔等不是他的对手,还是我来吧!”
那被人接住的建卒强忍着身上的疼痛,望着吕布道:“都尉,我、、、”
吕布示意他在一旁看着,缓步的向前走去,望着场中已停手的姜易,平静的道:“小子,好拳法!
只是你却为何和我这些手下打起来了?”
姜易望着眼前的身材魁梧,皮肤白皙,容貌俊朗的陌生男子,却是道:“你应该问他们,却不是问我?”
吕布闻听,面露疑惑,向身旁的建卒望去。
那建卒在吕布的那火热的目光下,面色通红,不知该怎么说才好。
吕布见状,知道了事情的原委,转头望向姜易道:“虽然是他们的原因,但是我手下的兵却不是你来教训!”
说话间,他猛然迈大步跨出,朝着姜易呼的就是一拳。
这一拳轰出,声势格外惊人,力道刚猛异常。
“姜大哥、、、”
刁秀儿望着那突如其来的一拳,大吃一惊。
姜易望着那突然向他冲过来的陌生男子,心中暗怒,大喝一声,亦是向他冲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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