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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九章 香飘弥远(1/2)

第一四九章香飘弥远

兰株娉婷,花苞卓约于顶,极尽精神。

幽香清淡而隽永,绕于鼻端似有未有。

这株兰花啊,象豆寇少女,充满了生机。

丁文嘟哝,怪不得古代文人墨客常把君子与兰花相论,与君子相处甘之如兰,不得不说这些骚客极有想象力,所以他们多是爱花人、养花人。

桑木兰也很喜欢这棵兰株,可惜“冰棍女”送来只此一株。

看到蓝子倾慕之情溢于言表,某人伸手执住蓝子双手。

“执子之手,共植兰株;容颜如花,清秀淡雅。”

桑木兰很是感动,有稀哩哗啦的趋势。

嘿,丁文嘴角悄然翘起,那个得意样显示雄性动物专有个性,充满成就感。

这盆兰花还是被李若琳抱走,终究是用来救命的。

蓝子呵护小宝宝一样,拉着丁文,送花到海的对岸,还依依不舍地挥手而别。

这个冰棍女恁是可恶,恰恰只送来一株,害得蓝子得相思病。

夸张了吧,不就一盆兰株么?

咱们洪荒空间里有的是。

丁文瞅准一个空当回到空间里,稍稍一看,满额头一条条黑线。

怎么着?

丫的,当年婷婷玉立的莲荷都长成了参天巨株,想找株个头小的、卖相好的已不可得,昔日的娉婷少女全都变成少女她妈了,苦恼啊

算了,随便采朵“小”的出去。

“啊,好大的荷花,好香的荷花。”桑木兰双手捧着大箩般的荷花,大声尖叫。

呃,就这么被咱糊弄过去了?

丁文窃喜当

“这花能吃、能用来泡澡的,用来以后我再去摘。”

美女泡花浴,某人是想再看看美女出浴图,不过某人这个主意立即得到蓝子欢笑。

海边的姑娘也爱美,海边的姑娘也爱肌肤白嫩,咱家的蓝子你看又白又嫩,是桑家坞独秀的一枝花。

一阵电话'

扰破了旃旎气氛,是泡泡那家子打来的。

“醒了醒了,随老爷子一闻兰花的熟悉香味就醒了。”

瞧她兴奋劲,人家的爷爷病醒与她有什么关系呢?

丁文对随飘云有偏见,不等于需要对随老爷子诅咒,终究大家都是爱花人、护花使者吧。

听说,这盆兰株让专业人士兰先生极为眼红和迷惑疑惑,按理兰花栽种是先与母株兰菌共生,养成小株后分盆,而母株还在他手中,这某某人如何能在短短两个月内种养成功,而且小株的质量尤胜一筹?

这个问题,他估计打破脑壳也想不到。

蓝子终究抵不住荷花浴的诱惑,某人趁机共浴一回。

泡在木桶里,水是洪荒湖水,“小”荷花用剪刀剪成无数片。

某人抓来几片戏腔说,娘子,为夫替你按摩擦背。

卟哧,蓝子笑出声来,不过转过背来,双手搭在桶沿

去省城前,丁文送嘟嘟回空间中,随手摘出许多瓜果。

嘿嘿,小家伙嘴馋,不摘出来的话,恐怕又落入它的小圆肚里,虽说咱是不劳而获,但怎么说也是“地主”,咱的地盘咱做主。

这些瓜果尝起来酸得人直皱眉头,想必是时季未到,自己这班人尝鲜的心急了些。

丁文还真佩服《西游记》里的王母娘娘,那个**的蟠桃可是几千年一熟,换成自己肯定等不了,必定由生吃到熟,到熟了那个时辰,必定没剩几个。

到了老渡头工地一看,哟,鱼庄和住宿楼已建起了两层,丁文只抱两个大西瓜和一蓝桔子慰问。

桔子当然是留给楚婉玉的,丁文可不想包品之他们也缩食减肥,而西瓜能够解暑嘛。

“就两个西瓜和一蓝桔子,将我们打发啦?”楚婉玉有怨气,看到桑木兰长得白嫩,而自己快晒成了黑乌鸦,心里不平衡可想而知。

桑木兰在她耳边窃窃私语,听得楚婉玉翕张着嘴唇,直看着西瓜和桔子,连忙又说这些慰问品全由她接收了。

呃,有理由相信楚婉玉将这些瓜果中饱私囊,丁文见桑木兰和楚婉玉俩人吃吃低笑,独自去找包品之问些事。

离开桑家鱼庄工地后,二人来到新村。

这儿太吵了。

桑木兰饶有兴趣地数着,一排十栋,总共有十六排。

丁文和乡亲们逐个打过招待,来到第七排,这里一整排有他自个家的六栋和木兰家四栋。

听说第四排没有愿意认领,说什么“四”字不吉利,这都是某某迷恋号码公司给指导的,结果由村委掌管下进行抽签,无论谁抽到第四排都无怨无悔。

章守志的地块就抽到第四排,但人家说是“四季发财”,听起来多顺口这是。

大老远就听到大舅骂四舅的声音,怎么回事?

丁文一听就明白。

四舅桑冬昨晚跑到镇里k歌去了,到凌晨两时才回来,结果四舅妈到大舅这儿告上一状。

“四舅,我老妈有请,请你上县城一趟。”丁文远远地喊去,吓得桑冬赶紧推脱说家里明天要装二楼钢筋,没空。

见他那心虚的样子,丁文和桑木兰不由开口大笑。

二人兜上一圈,丁文交代大舅不要为钱犯愁,建筑都包给施工队了,自己不用那么累,接下来还要开展下半年的海产生产。

桑春说自己闲不住。

丁文无语,携着桑木兰离开。

农村的汉子都是闲不住的,有的是为生活所逼,压力大着;有的是被婆娘所逼,受不了唠叨。

桑春明显属于前者。

坐上闷热的中巴,丁文在想是该买部车的时候,来往也方便些。

在上海那会儿,丁文就会驾驶,当然是在房总醉酒得厉害时候,硬着头皮弄上几手,不过还没获得驾驶证。

车厢里倒显空荡,人们讨论的话题不离桑家坞,想来以前是狗不理的海外孤岛,如今成为渔澳镇人人谈论的焦点。

一位中年妇女讲得最是夸张,桑家坞每家每户都获赔百万元,用不着再辛劳了,这一眨眼家家户户都成了富翁,你们说新村建起了洋房、别墅,早知道当时将她家的大丫头嫁过去。

--这感叹话有些时过境迁了吧。

她的话引起几个外村人共鸣,一个年青人愤愤地说,桑家坞新村现在算是咱们镇的特区,同样盖新房的,咋差别那么大,他家三叔的新房前天刚被强拆。

又有一位陈渡村的,他说陈渡村丧失最大,被划走大片土地不说,连海地也被圈走了一大半,前些日子还集体向镇里讨说法,闹得可厉害。

镇里回复,会对村里进行弥补,可到现在,一毛钱也没兑现。

那位中年妇女却扯笑了,说那片土地不知荒了多少年,每年被海水卷走不少,现在有得弥补,赶紧拿钱,还是钱拿到手实在。

--嗯,这话在理。

那个陈渡村的村民反驳,听说桑家坞有个渔场赔了五百万,他们十七组的也打算在山坳子挖个水库,可惜没能早点动手,要不然这次能够多赔它几十万。

“山坳子。”丁文双眼一亮,连忙记住了这个地点,没有闲心思再听他的懊悔。

其实,桑家坞新村址方案的改变,这事与丁文有着莫大关系。

最早打算分岛而治,可惜从叶振捷证明来的消息,丁文的这个打算已行不通,就算村民们闹上几年,其大致结果还是一样的,也许桑家坞能够多获得一些利益。

但这么做的话,整日里纷纷扰扰,人人无心于生产运营,也许算到最后自己的丧失还更大,所以丁文和桑春他们商定,只得求其次,主动寻找更有利于桑家坞的条件与镇时协商,此举终究搏得镇里全力地支持,获得诸多优待。

没有土地,但海地比原来愈加宽广,这注定了桑家坞人今后要以耕海为生,也许正是桑春他们所期望的那样。

估计,今年的紫菜田要比去年多上好十几倍。

到了县城,发觉如今的县城,每天一个样,都在变化。

新城区往西移,老城区在拆建,只有那条河和河岸两边古民居的仍是旧貌。

这次捎回家的,不止瓜果,还有鱼和海货,搬了几箩筐和两鱼箱。

丁母见了笑**的,说还是这些东西实在,两周内不用上菜市场了,前些日子,同事又问起那些鱼呢。

这边刚唠叨完,那边又立即桑木兰聊起桑家坞新村建设的情况。

看她们俩聊的兴奋劲,丁文只好单独搬起箩筐上楼。

几箩筐的东西倒让丁文出了身汗,丁文接过母亲递来的毛巾,边擦去满头大汗,边脱去上衣。

丁母连忙搬出电风扇,带来些许凉意。

“妈,怎么就不安空调?

也不差那几个子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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