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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发现了(3/4)

“我刚听老师电话里说到一个叫做温蔓的画家。

我有幸看过她的画。”

蔓蔓在满月宴大放光彩,将温明珠打得一败涂地的事,是后来她听温世同说的。

为了增加她的危机感,温世同甚至把朋友不知从哪里弄到的,有人在会场拍摄蔓蔓作画整个经过的录像,放给了她看。

用手机,重新播放这段录像,呈现在雷文斌面前。

雷文斌的脸色,一点点地往下青,往下白。

笑,凝在少女的嘴唇:“老师,你似乎太小看这位叫温蔓的画家了。

但是,你别担心,我一定会帮老师赢过老师的对手。

因为你是我的老师,你若不赢,我将来怎能赢过她?”

蒋大少在学校里分派媳妇做的曲奇,当做新婚喜饼。

因为媳妇做的不多,每个人只能分到几块。

两个爷先是不在,迟了回到宿舍,听说这事,来向蒋大少本人要喜饼。

蒋衍同志倒是没有忘给两个爷留着。

当场拆了包装,蔓蔓做的喜饼,样子和蔓蔓一样,戴着眼镜,小猪猪模型。

“我说,你们是打算在猪年生孩子吗?”高大帅站在门口,啃着喜饼问蒋大少。

他是和媳妇说了哪一年都没有关系,但是如果媳妇有心在猪年生,不是不可以。

“你们能推迟到猪年生吗?”光是听那天在满月宴上这对新人的对话,两位专业的爷都觉得蔓蔓不中奖的机率太低了。

“这——”蒋大少故作神游中地转眼球,见两个爷没有被他迷惑,径直等着他答案,只得坦白,“什么时候生孩子,都没有关系,我和她说好了的。”

这话说得,一群兵哥都不怀好意地朝他邪笑。

高大帅不客气地道出蒋大少的软肋:“蒋中校,别告诉我,你到现在连那个套怎么套都不懂吧?”

“谁说的?

我懂。”蒋大少被激气时,不小心上了这群人的当。

很快一群人把他围住,要他亲自示范证明。

蒋大少气得不行,跳到书桌上,指着下面一个两个嘴里啃着他媳妇做的喜饼:“你们再敢对我怎样?

小心我向我媳妇告状,你们想再吃我媳妇做的曲奇,没有机会了!”

这个恫吓,犹如一枚出奇制胜的糖衣炮弹,把围攻上来的兵哥们全给吓回去了。

“是你媳妇做的?”

“我们还以为你们夫妇从哪里买的呢?”

“本想托你买一些回家。”

蒋大少撇撇英眉,这可洋洋得意了:“我媳妇做的食物,天下第一美味,谁都买不着。”

众人再嚼这曲奇,越嚼越舍不得吃,因为太好吃!

两个爷各只啃了一块,其它的都偷偷包起来,准备带回家。

等一群哄闹的人散了,蒋大少勾搭上两个爷的背,飞眉,俊脸肃穆。

“有什么事吗,蒋中校?”姚子业与另一人对上眼后,问。

肃着眉宇,是低声说起了温媛和许玉娥的事:“那晚把蔓蔓和温世轩都吓到了,以为她们母女是失踪了。

后来打听到是去了温世同家,温世同对温世轩称是母女俩去了旅行。

可我托朋友问过京内各大旅行社,都没有接到温家登记的出行记录。

出京的各高速公路出入口,没有温世同车子的车牌号码经过的记录,温世同几辆车,都在自己车房里停着。

暗地里问过温世同左右的邻居,都说没听说温家有人出去旅游了。

同样,没人见过许玉娥和温媛上过温世同的家。”

姚爷好看的指甲尖捏起了下巴。

君爷那双冷冷的眸子,时而寒光一炫。

“我自己让朋友调查的这些事,暂时不敢和蔓蔓提起。

但始终觉得这事很蹊跷。”蒋大少说,眼底的肃色不言而喻。

任何有可能威胁到他媳妇的,他都不能放过。

“你有空多回去陪陪她。”一阵默后,君爷口吐的话,既简单又是概要。

“你们没有什么线索吗?”蒋大少锐利的眸,掠过他们两张沉默的脸上。

这段时间两个爷经常请假,令人一样感到蹊跷。

姚爷伸出手,在蒋大少肩膀上拍拍,同样的言简意赅:“这事,我们会处理好的。”

说完,两个爷一前一后,迅步走了出去。

莫文洋闪进来,摸着鼻梁:“你说这两爷神神秘秘的,都是亲密的哥们了有什么话不好说的——”

踢开门,一手撑门柱,倚在门口的高大帅,对他们俩耸眉:“爷不说,是为你们好。”说着把手架在脖子上:“爷的事,都关乎这个的。”

其实谁的事都和他没有关系,只要不是关系到他媳妇。

蒋大少眉眼一派肃气,他有他的做法。

进了宿舍房间,姚子业将门紧紧关上,锁紧,并且忒吩咐高大帅给他们守门口,别让任何人来扰。

解除衣领扣子的陆君,想到什么,冷眉紧涩,从口袋里取出那天那张让人暗中拍下的照片。

照片里的女孩,蓝布鞋,大眼镜,麻花辫子,淳朴害羞的模样儿。

“杨乐儿说给宝儿先看看,有给我陆娟的几张照片,不过都和这差不多。”凑过来看的姚子业,锁着眉宇说。

“是姓陆吗?”寒笑,从嘲讽的冰眸流露。

“要知道她是不是姓陆,抓住她的标本,私下验。”冰光同样在狭长的眸中飞过。

“是个法子,但终究是只跳蚤,太着急反而打草惊蛇。”

听闻这番话后,姚子业长眉沉下段阴影,眸光微微地打着寒转。

原先以为对方只是打着囡囡的主意,现在看来对方是打着他们姚家的主意,更或许是想陆家姚家一箭双雕。

想到那天,陆老头将他们两人招进自己屋子里,背着手,来回地迈着军步:“现在,他们是自己浮出水面来了。

要顺藤摸瓜,把一切事情搞清楚。”

“爷爷,我想先把囡囡接回来。”陆君当时,或许是有点焦急了,挺着背,朗朗声,请求。

顿住脚的陆老头,只是用一种耐人寻思的眼神问:“她愿意吗?”

的确,怎么对蔓蔓解释当年的事,都很难解释的清楚。

如果到时候温世轩反咬一口,不是他偷走囡囡,是见囡囡被人遗弃。

到底,当年是怎么一回事。

按理说,他们两个小孩,即使把囡囡抱出屋子放在自家院子,有陆司令当年跟随陆夫人下乡避祸的卫兵看着,不至于就这样被温世轩抱走了。

当年丢了孩子,一时混乱,后来这当值的卫兵见情况不妙,跑了。

是改名换姓躲到哪里,陆家派了很多人,调查这么多年,同样没个信。

隐隐约约,是有背后一股强大的势力在笼罩着,掩盖着。

“查出来,把真相全部查出来,再说吧。”陆老头说。

扭着衣领上的扣子,一用力,断了线,陆君低头,看着那颗扣子在地上盘转,不会儿滑进了床底下,心头的弦被拉直了,拉紧了。

“陆君?”同样看着那扣子滑进了床底的姚子业,眉紧紧地拉着。

“你觉得她是温媛的可能性有多大?”

这个问题,姚爷肃紧的眉往下低:“你要我说直觉,有百分之五十以上。”

“我觉得有百分之九十九,你说的百分之五十,那是因为你没有和温媛直接对过面。”甩起了手中的照片,冷冷的眸,犀利如最尖锐的刀锋。

“另百分之一呢?”问得仔细。

“我猜不到杨乐儿要害囡囡的理由。

你知道的,当初我妈早产,我妈和囡囡的命能得救,都是因为杨乐儿在。”

一些疑问,像是团雾,伸出手怎么都拨不开,一如他记忆里那一幕。

那时候,幼小的自己是怎么追到温世轩的,都记不清了。

然提到温世轩,眸光寒转,倒是想起了个主意:“不如,我们先来做个最简单的测试吧。”

“你想怎么做?”姚子业肃穆地望着他。

知道,他是担心他伤害到温世轩的同时,会伤害到蔓蔓。

而的确,他对温世轩是怀着恨意的。

冷眉一提:“她是我妹妹,我比谁都不希望她受到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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