觐见岳父大人(2/5)
到了第二天夜晚,看老公又要抱着被子铺到沙发上,蔓蔓拉住老公的衣角。
“一块睡吧。
我一个人睡,不习惯。”
像是棉花糖的嗓音,本身已甜得让他心口疼。
“蔓蔓。”捉住她的手,搁到自己胸膛上。
柔软的掌心底下,贴着的是他的心跳,嘭,嘭,嘭。
感觉自己的心跳,也是,嘭,嘭,嘭,跟着一个节奏地跳。
“阿衍。”
“我喜欢你,我爱你,所以决不能做会伤害你的事情。”
心头溢满了暖流,抬起脸,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突然踮起脚尖,在他的嘴唇上烙上一吻。
蒋大少惊得手里的被子掉下了地,唇间弥漫着她的香气,萦绕他的神经,阳刚的身立马发烫起来。
搂回她,香软的身体,就此软在他怀里。
她的双手圈住他的脖子,拉着他,倒在温暖的床褥上。
有了昨晚的经验,蒋大少这位教官,学成起来容易多了。
这回开起车子,迅速带着她上了高速公路,一路飙到了最高时速,同奔终点。
初次尝到甜蜜的新人,反反复复又是试了几次赛车的巅峰,最后,都累得一闭上眼就睡着了。
早上,是被学校打来的电话叫醒的。
本是请了一周的婚假,然突然队里有事,要他回去一趟。
依依不舍地亲吻她的额头,干净利索地穿上军装,奔出了门。
蔓蔓起来时,只见桌上压了一张字条:牛奶我温了,面包让人送上来了,都放在桌上。
你好好睡,等我回来。
居然有人给她弄早餐,自从她七岁帮许玉娥做饭后,再没有享过的福利,现在有个男人,全心全意给了她。
一种不知道怎么形容的滋味,可能是喜悦,可能是酸楚,混淆的,好像一杯打翻的牛奶咖啡,忆苦思甜。
坐起来叠叠被子,上面留有他的余温,捧起闻一闻,心里道:两人一定要幸福。
走进浴室,架子上放有他的牙刷口杯,他的毛巾,样样现在都是两个人了。
坐在餐桌边,咬着他买的肉包子:嗯,味道没有她做的好吃。
但这个福利,是她自己做的没有能享受到的。
以后继续让他买吧,晚上再给他做好吃的。
吃饱喝足,收拾起屋子,昨天他在,不好意思收拾自己的内务,现在一件件拿出来,搁到衣柜里。
柜子里放的,有他的一半衣物。
不禁拿起他的衣服一件件拍打。
感觉,自己的衣服与他的衣服挨在一块,想一想,都觉臊了。
下午,准备给他熬点汤,在冰箱里找来找去,蒋梅在家里基本不做饭的,哪里像她,用料都要花费心思。
于是拎了钱包下楼。
机关大院里有小卖部,但没有外面超市的便宜和齐全。
步子盈盈迈向门口,想着顺便熟悉周围的环境。
走到门口,张连长见到她,忙喊:“嫂子,回去,赶紧回去!”
“怎么了?”蔓蔓问。
来不及了。
在街上赖着不走哭嚎的许玉娥,是嗅到蔓蔓的味道立马跳了起来,冲到门口,手伸过保卫处的铁栅栏,一巴掌愤怒至极地扫向蔓蔓的脸。
忙退闪半步的蔓蔓,没有被打到脸,但眼镜被打了下来。
四周所有人都惊了,被许玉娥这一股像是要杀人的巴掌。
“你是我女儿吗!
有钱就不顾妈了!”许玉娥两句咆哮,果断引起众人的惊叹。
张连长和他的人,着急着遣散围观的群众。
弯腰捡起眼镜,拿了条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拭。
面对惯来不软不硬的蔓蔓,许玉娥依旧如往常骂了几句,无奈地跳脚:“我告诉你,今天我就是要骂到你们部队领导出来主持公道!”
好不容易得来的幸福,好不容易刚刚得到幸福的第二天。
戴上眼镜,明亮的月牙儿眼对准疯狗似的许玉娥:“在你打算把我卖给金若文时,我已经说了,我没有你这样的妈!”
提到这事,许玉娥更觉憋屈了:“那都是你,你和那个人搞的鬼,你们骗我,骗我他是破落户。
如果不是这样,我会阻拦你嫁给他吗?”
绝了!
这样嫌穷爱富的话都能当众吐出来。
四周的人,不由都收起了原来偏向许玉娥的心。
见情况不妙,躲在暗头的温媛走了出来,拉拉许玉娥的衣角:“妈,你是为了姐好,才不让姐嫁给破落户的。”
“是。
我都是为了她好。”许玉娥倒不是傻的,听到小女儿这话,马上反应过来,改了口风,“可我这颗为女儿操劳的心,做妈的心,最终得到什么了?
蔓蔓,你扪心自问,你小时候生病,是不是妈照顾你?
你小时候一直身体不好,要不是我和你爸哀求医院的医生,无论花多少钱都要救你的命,有你现在吗?”
“够了!”不提这事还好,提这事蔓蔓觉得心里如刀割一样,“小时候我生病住院,你第一天陪我,第二天只有爸,我每次问妈去了哪里,爸说你累需要回家。
当时媛媛还没有出世。
你都已经觉得花在我身上的钱很多了。
我忍,一直忍,一直告诉自己妈是爱我的。
但是,最终你选择了把我卖给那个男人。”
许玉娥懵了:“你,你都记得?”那时候,她不过才两三岁吧。
“记得,因为你是我妈,如果你不是我妈,我不会记得这么清。”
许玉娥无话可说。
她能怎么说呢?
这个大女儿,真的是自小都不讨她喜欢。
记得刚开始她头胎难产,就因为差点生了大女儿丧命。
相比,小女儿很顺利,不到一小时自己出来,不需她任何费力。
眼看场面再成僵局,温媛不干了:“姐,不管妈对你怎样,妈终究是你妈。
你怎么可以不认妈了呢?
你别忘了,如果没有妈生下你,这世上有你吗?”
知道,这些事都是妹妹一手造出来的。
蔓蔓没有睬她,直接对许玉娥说:“我不是不赡养父母了。
我会像往常那样每个月按时给家里寄生活费的,但是,都会交给爸,因为爸是一家之主。”
“你每个月准备交多少?”许玉娥抢着问。
“以前多少,我现在还是多少。
毕竟我刚到北京,工资不稳定。”
“你胡扯!
你现在都嫁给领导的儿子,你一个月能少钱吗?”
瞧瞧这女人说的啥话,四周一片白眼。
许玉娥是认定了今天非要要到钱不可的,管它脸皮厚不厚。
蔓蔓坚定地道:“那是他的钱,不是我的钱。
我不可能挪他的钱来用。”
许玉娥冷哼了起来:“他是我女婿,难道就不该赡养我?
他的领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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